溫暖恨恨地戳著蛋糕,最憋屈的一個生日。
老爸老媽居然食言,她現(xiàn)在很生氣。
非常生氣。
孫嘉良請假,趕來時就看溫暖一個人蹲在角落,吃蛋糕。
他內(nèi)心:好慘一女的!
孫嘉良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溫小暖,你不怕胖嗎?”
溫暖看著他,往他身后瞧瞧,沒有,哎…還是期待太高了。
“等陳星辰?”
“才沒有。”
孫嘉良:口是心非。
孫嘉良故意逗她:“陳星辰讓我過來,告訴你一聲:他可能趕不過來?!?p> 溫暖拿著叉子,悶悶不樂地吃著。
知道他要培訓(xùn),沒時間,但心里還是有點低落。
啊啊啊……為什么都沒來??!
煩死了。
孫嘉良看她一臉不開心,用手捅了捅她:“陳星辰?jīng)]來,失望了?”
“才沒有?!?p> 孫嘉良看了她氣嘟嘟的樣子,憋笑,口是心非。
他蹲坐下來,拿過刀子切蛋糕。
裝著漫不經(jīng)心地說:“陳星辰好慘一男啊~”
溫暖瞥了他一眼,等他下文。
孫嘉良:“中午,他為了某人,一邊啃面包,一邊刷題。”
溫暖眼睛一下就亮了,笑瞇瞇地:“真的?”
“真的,瞧把你樂的!”傻妞。
“我才沒有!”
嘿嘿,其實很開心。
孫嘉良提醒:“他下午不知道來不來得及,你可別白高興一場!”
“知道了?!狈凑睦锸怯兴摹?p> 溫暖低頭切蛋糕,就剩一點點。
她兩眼看向?qū)O嘉良,吼了出來:“你餓死鬼投胎嗎?”
把蛋糕都吃了。
“不就一個蛋糕嗎?晚上再給你買一個。”
哼!
能一樣嗎,這是陳星辰買的蛋糕。
下午兩點,比賽正式開始。
張穎淇穿著網(wǎng)紗仙女裙,很仙,很還看。
包包是迪奧最新款。
一身打扮,就像換了個人。
她很喜歡。
張穎淇跟張邵博到指定位置入座,是藝術(shù)比賽。
她記得溫暖很久之前就在準(zhǔn)備這個比賽。
比賽過去一半,張穎淇都沒有溫暖出場。
有唱歌的,有彈鋼琴的,有拉小提琴的。
看上去都很高大上,但她真的沒聽出什么面門。
她確實不懂藝術(shù)這些東西。
張穎淇找了個借口,跟身邊的張邵博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去吧!”
張穎淇出去透了口氣,為了不讓別人覺得她是一個門外漢,裝得真辛苦。
“誒,早上跳芭蕾的那女孩是誰?”
“好像是晨陽藝術(shù)學(xué)院,挺厲害的!”
“她跳得很棒?!?p> “我感覺她有可能得第一耶。”
“我也這么覺得,太美了?!?p> “我一女的,都喜歡。”
“誒,我們這樣想不對,我們也是來比賽的!”
對方笑了:“自己的實力,你心中沒點B數(shù)嗎!”
兩人嬉嬉鬧鬧地走遠(yuǎn),張穎淇把兩人的話都聽清楚了。
溫暖這么厲害?
她想到了,之前遠(yuǎn)遠(yuǎn)在舞蹈室看她跳芭蕾的樣子。
確實很好看。
她好像得到什么都很容易的樣子!
張穎淇跟著她們偷偷去后臺。
她看到了溫暖,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臉色不是很好。
孫嘉良陪在她旁邊,有點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