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我看昨晚你一直都在收看E組的戰(zhàn)紀,那一組里有你認識的人么?”容時隨口一問卻讓袁挽挽格外的緊張。
“沒有?。∥乙矝]有刻意關注E組啊,我不是兩組都在看的么?”
“咱們一起觀看直播的,A組和E組的直播頻道都不同,原本以為你會更加關注王修文的表現(xiàn),畢竟人家是阿鎮(zhèn)的同伴?!?p> “媽,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咱們就不要去在意了!等到哥哥出場的那天,我一定全神貫注的觀看!”袁挽挽將早餐塞進書包里,小鳥一般的沖出家門“我去上學啦,再見老媽!”
昨晚你的表現(xiàn)非常的好!我打心底為你趕到高興,加油,你是最棒的!
袁挽挽偷偷將信息發(fā)送出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快軌列車上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偷笑起來。她聽見身旁的不少人都在討論昨晚的戰(zhàn)紀,當聽見有人提及他的名字的時候,袁挽挽特意豎起耳朵傾聽,若是人家夸獎他,她心里也美滋滋的;可若是有人非議他,她便會上前直接辯論。
四連戰(zhàn)首日的博彩收入超過預期,這讓澹臺獲更加期待之后的表現(xiàn)了,必須要連創(chuàng)新高啊,不然可就枉費了自己的一番心血的安排,畢竟做到人人目睹的公開公正同時還要完成暗中的設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第二日晚上上演的便是B組和F組的戰(zhàn)紀。
兩組的戰(zhàn)紀同時開始,袁鎮(zhèn)自然關注的是F組,沅沅是這一組晉級希望最大的相人,同時也是押注率最高的相人。至于本組之中第二高的相人,那就是椒圖了。
五名相人都盯著山腳下的通天柱,那上面有兩個位置,誰都想要晉級。有人比較著急,一旦發(fā)現(xiàn)對手就開始進攻;有人懂得適當?shù)碾[藏自己,先不急著陷入戰(zhàn)斗之中;還有的人懂得這個道理,無奈身處的環(huán)境不允許他坐山觀虎斗,椒圖就是這么個例子。
第一次單獨參戰(zhàn),賽前閻楚沒少提點椒圖,可惜閻楚提出的那些戰(zhàn)術此時都用不上了,誰讓椒圖塊頭這么大呢?你想藏也藏不住啊!
椒圖一旦現(xiàn)身,有兩名相人便聯(lián)手對付他。一人“玄空”、一人“冰鑒”,兩人一個從天空,一個從水面同時對椒圖發(fā)動攻擊。
椒圖的孔武之力可不是白白稱呼的,他俯身一抬手將將一個石頭墩子給拔出來對準了水面上的“冰鑒”相人投射出去;然后雙手護住頭部扛住“玄空”相人的一腳,雖然后撤數(shù)步可最終站穩(wěn)了。
“玄空”相人不甘心,自己都沒能落地站穩(wěn)便再次出手,在他的努力之下椒圖被迫后撤到了兩塊石頭墩子之間?!靶铡毕嗳顺驕蕰r機又是重重一腳,踢得椒圖后撤半步,這一步后撤的剛剛好,兩個石頭墩子將椒圖的一條腿給卡住了。
“就是現(xiàn)在!”
“冰鑒”相人拼了命的涌起層層水浪,雙手一抬一落的將水珠轉化成為冰鏢扎向椒圖。
被冰鏢扎得疼了的椒圖開始吼叫,此情此景看得閻楚坐立難安,他仔細記住了這兩名聯(lián)手對付椒圖的相人的臉蛋。絕對不能輕饒!這是閻楚許下的承諾。
“冰鑒”相人一刻不停的制造冰鏢攻擊,給“玄空”相人制造攻擊的機會。戰(zhàn)紀到了這一步,可以看出這兩人合作是相當默契的,他們估計在賽前就達成了合作協(xié)議,聯(lián)手淘汰另外三人讓自己晉級??墒菑那耙惶斓膽?zhàn)紀過程來看,合作的未必就是最后的贏家的。
“玄空”相人眼看著椒圖的血量在不斷減少,他想要對準椒圖的胸口來一招致命攻擊直接將其淘汰。當他沖到椒圖的跟前的時候,他瞅見了椒圖猩紅的眼睛,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危險,想要退縮已是不能。
吼!椒圖使出了前一天同王修文一般的絕技——“虎賁”的“虎嘯”。那一連串的聲波直接讓“玄空”相人耳鳴,整個人的動作就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一般。
看著“玄空”相人失神的狀態(tài),椒圖揮起拳頭照著此人的胸口狠命的一拳,不只是相系盤直接崩裂,而且這人飛出去老遠,一下子就從屏幕中消失了。
鏡頭轉換,這名被椒圖打飛的相人在空中留下一道圓潤的弧線之后重重摔在了一塊草地之上、摔在兩名相互糾纏戰(zhàn)斗的相人之間,也正是由于他的突然墜下才讓兩人有了喘息的空間。
沅沅正與一名擁有“牽機”的相人打的難分難解,作為同一組技能的兩人對彼此的技能都非常的清楚。沅沅一旦近距離攻擊之后不管是否得手都會迅速退開防止被對方的牽絲給纏??;對手戰(zhàn)斗的時候盡力避開直視沅沅的眼睛,只能是交手一次便為了自己尋找后路。
“雀魅”和“牽機”這一次算是棋逢對手,兩人糾纏了近一小時,彼此都累得氣喘吁吁卻始終難以分出勝負。一段時間以來,兩人算是各有得手,沅沅的血量還剩七成,對手還剩八成,堪堪平手。若是再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兩人之中只要有一人體力不支、注意力分散讓對方抓住機會也許戰(zhàn)局就會出現(xiàn)扭轉,可偏偏兩人對于戰(zhàn)紀、對于晉級都是十分渴求,誰都不會掉以輕心。
王修文原本是吃著零食觀看戰(zhàn)紀的,這個時候他連零食都忘記往嘴里塞了,時不時還去騷擾袁鎮(zhèn),詢問究竟如何能破局。袁鎮(zhèn)也是個局外人,他就算是知道破局的辦法也沒有機會告訴沅沅??!所以一干人等只能是看著直播干著急。
就在此時一個意外打破了難以解開的死局,這就是那個被椒圖一拳打飛的相人,他的從天而降令兩人都措手不及。當這名相人重重摔倒在兩人中間,“牽機”相人表現(xiàn)得更為驚恐,他以為是有人來偷襲自己,忙不迭的出手反擊同時去看對手的樣子。
沅沅一直苦等的機遇轉眼間就到了!當對手抬眼的檔口,沅沅一個側滑將自己滑到了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相人身邊,猛然抬頭死死盯住“牽機”相人的雙眼。
就在這一秒的空隙中,沅沅得手!“牽機”相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他在被奪識之前還曾想掙扎一番,最后還是敗給了沅沅的“雀魅”,呆呆站在原地不動了。
這下沅沅方才喘口氣,先是檢查了一下這從天而降的相人,發(fā)現(xiàn)他血量全空已經(jīng)淘汰這才起身走到自己的對手面前,鞠一躬說道:“咱們都是出身外四區(qū),很不幸的是分在同一組,盡力便是無憾,我需要晉級,所以你只能淘汰了?!?p> 沅沅后退幾步背對著對手,然后做了個拍胸口的手勢,對手立刻高高舉起拳頭狠狠砸在自己的胸口,將相系盤砸個稀爛之后直挺挺的倒下。
再看椒圖這邊,沒有了同伴的幫忙,“冰鑒”相人陷入了恐慌式的瘋狂,他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雙手上,一刻不停的拍打水面、拋擲冰鏢。
對于陷入癲狂的對手,椒圖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他只能拔出幾個石頭墩子架設在自己身前用來抵擋冰鏢。這些冰鏢雖然是水做的,可是扎入身體中還是很疼的。
原本是一場戰(zhàn)紀結果到了后頭演變成了一場鬧劇:椒圖躲在石頭墩子的盾牌后面找不到解圍的辦法;“冰鑒”相人不顧一切的拋擲冰鏢,而大多數(shù)的冰鏢都是撞在了石頭墩子上。
對于這么一幕的出現(xiàn),觀眾們紛紛投以噓聲,惹得澹臺獲非常的不滿。
蕭辻岐透過人群去看閻楚的表現(xiàn),閻楚果然是沉不住氣了,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握著拳頭像是要自己親自上場一般。看到此景,蕭辻岐滿意的收回視線去關注煙羅的戰(zhàn)況。
相比較于椒圖這邊的鬧劇,煙羅所在的B組就好多了,五名相人都拿出了看家本事來戰(zhàn)斗。B組也有兩名“冰鑒”相人,其中之一就是煙羅,她在戰(zhàn)紀一開始的時候就掌握了主動權,利用“雀魅”得手了一名傀儡。煙羅的主要對手擁有的是“牽機”,他也控制住了一名相人,之后便是兩名傀儡之間的決斗。
操控者能力不錯,被他們操控的傀儡本事也都不賴,這一場戰(zhàn)紀打得那是一個酣暢淋漓,觀眾們看得非常過癮。當戰(zhàn)紀過半,煙羅的傀儡傷勢已經(jīng)很重了,血量不足三成,而對手的傀儡血量還剩余五成并且做出了更為犀利的進攻想要死死壓制住煙羅。
煙羅處于危險之時,第五名相人成功攪局,他利用“牽機”相人集中火力對付煙羅的時候從背后偷襲成功,一舉將操控者和傀儡淘汰。戰(zhàn)局陡然轉變,煙羅的傀儡因為傷勢過重也難以繼續(xù)便索性讓他自我了斷。
到此B組的兩名晉級者已經(jīng)產(chǎn)生,他們一同踏上通天柱,順利點亮了沖天的光束。
B組通天光束投射出來映照在椒圖這邊的戰(zhàn)場上,他轉身去看光束碰巧聽見了對手能源耗盡的紅燈預警。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對手攻勢開始減弱,椒圖一手握住一塊石頭墩子就飛出去,砸出一道一道水花迷了對手的眼,當再睜開眼的時候椒圖已經(jīng)在他的眼前了。
??!“冰鑒”相人連驚呼都沒能成功,嗓子就椒圖被一把鎖住,然后椒圖就像是在沙袋上練習拳擊一般對準對手的胸腹部一陣猛捶,相系盤破裂、相人淘汰都沒能令椒圖停下,最后只能是主裁判親自下場才將椒圖同“冰鑒”相人分開。
“F組晉級者椒圖和沅沅!”主裁判宣布完看了看那名被椒圖打得不成人樣的相人,醫(yī)務組立刻上前將其轉送至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