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姑姑?!”聽到趙老將軍的話,趙天銘也是一驚。這個姑姑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可是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姑姑了,怎么今天冒出真人來了?
“對,我今天去給你祖父買酒,從酒肆出來的時候偶然見到的?!笨吹阶约依系那槠綇土瞬簧?,趙璟晨對著兒子說道。
“爹沒追上?”
“沒有,人太多,等我到跟前的時候,馬車早就走了。”
“沒用的廢物,一個小姑娘都跟不??!”聽到兒子說沒跟住,趙老將軍又氣的嘟囔了一句。
“哎呀,爺爺!你別打岔!爹,你接著說?!?p> “我在四周轉(zhuǎn)了好幾圈,沒有找到那輛馬車我就回來了,心想著多叫些人去找?!?p> “那那馬車上可有什么標記?”
“標記?”趙璟晨摸著胡子,細細的回想著。
“沒有,不過看那馬車的樣子應該不是平常人家能用的起的馬車?!?p> “那你可曾看到那人從哪出來的?”
“出來?什么從哪里出來?”聽到趙天銘的問話,趙璟晨搔了搔腦袋反問道。
“爹!那地方只有鋪子!”
“哎呀!我沒注意??!”趙璟晨猛的一拍腦門,懊惱的在地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你說你還能成什么事!”趙老將軍更是氣的胡子都跳了起來。
“我說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快兩百歲的人了,怎么還一驚一乍的?!壁w天銘著實被這兩個人給嚇得不輕。
“臭小子你說誰呢!沒大沒小的!小心老子把你皮給你打展了!”還沒等趙老將軍說話,趙璟晨就沖著趙天銘一腳。
“哎呀,爹!你怎么還動手啊!”
“臭小子,你再胡咧咧,老子不廢了你!”
“行了!天銘你接著說!”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說著說著又沒了邊,趙老將軍急忙呵斥住。
“我是在想,在京城這么大的地方找一個人可真不容易,但是從那個姑娘的坐的馬車來看,那絕對不是什么平常人,那從她出來的地界周邊的商鋪找起是不是更容易些,畢竟那些做生意的人記性都比較好。”
“天銘說的對!咱們還是先去鋪子里問問,看他們是不是記得有這樣的一個人。”趙璟晨也點頭說道。
“對了,爹,咱家還有姑姑的畫像嗎?”
“你要你姑姑的畫像干什么?”
“有姑姑的畫像不是更容易找嗎?”
“你姑姑的畫像……爹咱家還留著妹妹的畫像嗎?”趙璟晨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沒有想起來。
趙奎也在屋里來回的踱了兩步,然后搖搖頭道:“沒留下,當年全部都放進你母親的棺槨里了?!?p> “那就不太好辦,只有爹爹跟著我們挨家去問問了。”
“那咱們走吧?!壁w璟晨跳起來就往外走。
“哎,爹,干嘛去???”趙天銘不明所以的看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趙璟晨問道。
“找你姑姑去唄!還能干什么去!”趙璟晨翻了自己兒子一眼。
“???哦!好!咱們走!”
“哎!等等我!我也去!”趙奎也急忙站起身跟在趙璟晨的身后。
“爹,你就別去了,你在府里等著消息吧?!笨粗踊ò椎睦蠣斪右惨ィw璟晨急忙攔住。
“那怎么行!我在府里怎么坐得?。 闭f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哎,爹!您慢點??!”
說話間趙奎將軍帶著府里眾人浩浩蕩蕩的沖向街頭。
“小姐,這丁掌柜的手可真巧啊,這玉佩和簪子雕的真好看。”
馬車上,翠萱捧著丁云松送的玉佩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了好多遍,越看越覺得精致。
“小心點別摔壞了?!奔o傲芙也看了一眼翠萱手中的玉佩。沒想到丁掌柜不顯山不漏水的人,會的還真多。
“哎,知道了?!?p> 翠萱笑瞇瞇的將玉佩好好的放回了盒子里。
“哎呀!”
就在這時馬車突然震了一下。幸好早一步將玉佩放回了盒子里,要不然被這么突然一震肯定得摔在地上了。
“怎么回事?”坐穩(wěn)身子的紀傲芙,急忙沖著馬車外問道。
“小姐,剛才有個人騎馬從旁邊經(jīng)過,把咱們的馬驚著了?!瘪R車外的馬夫回道。
“沒事吧?”
“回小姐的話,沒事。”
“沒事咱們就走吧?!?p> “是。”
“怎么還不走?”馬車外的車夫應了一聲,可是半天卻沒有動彈一步,紀傲芙奇怪的問道。
“小姐,那……騎馬的那人說要當面跟小姐致歉?!避嚪蛟谕饷妾q豫的說道。
“你告訴他不用了,他也不是有意的?!?p>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我們主子想親自致歉,還請小姐下車一敘?!?p> 這個時候馬車外突然傳出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多謝你家主子,我并無大礙,就不必這么麻煩了?!?p> “可是紀家小姐?”
馬車外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