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瀾一下子突然回想起了什么,心說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在家嗎?我記得我正準備玩游戲,然后漏電了……對!漏電!然后把我給電暈過去了。
那眼前這幅景象又是什么,楊瀾心里直打鼓:不會真的這么狗血吧,電到我穿越了?經(jīng)??偸悄軓挠耙曌髌分锌吹剑矝]見誰現(xiàn)實生活里有穿越這么一說??!
想到這里楊瀾的腦子就一陣陣發(fā)痛,隱約聽得旁邊有人“嘚不嘚”一直說個不停,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嘰嘰喳喳的似乎是和自己說話,又像是和別人在說話,總之就是聽不清。
心里想著是不是被電出后遺癥了,剛才還聽見有人叫自己主公呢,這會眼睛也迷糊,耳朵也不好使了。
“非常遺憾的告訴您,由于您的操作失誤,我們被迫來到了另一個位面空間,我的系統(tǒng)正在努力分析中……”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游戲里為自己做引導(dǎo)的大先知。
楊瀾想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發(fā)出聲音了,估計又是電擊后遺癥鬧得。
“您在心里跟我說話即可。出于某種原因,現(xiàn)在您和我心意相通,不需要發(fā)出聲音,在心里默念我也是能夠聽到您的話語的?!贝笙戎穆曇粼跅顬懚吶崛岬脑V說著。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就想知道我現(xiàn)在到底在哪。還有就是怎么你和我還心意相通了,這又是什么鬼?剛才漏電無非就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我被電暈過去,第二就是我被電死了。哪來的穿越?楊瀾心里默默在和大先知交談,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有些手足無措,畢竟信息量有點大。
大先知的話語再次響起:“經(jīng)過分析得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來到了東漢末年,也就是我們所開發(fā)的游戲三國時代。但由于時空錯亂這里和歷史上的三國時期略微有些不同,游戲中的某些設(shè)定也代入到了這個時期。我不知道我這樣和您說,您能不能理解?”
楊瀾心里罵了一萬句娘,心里又和大先知說道:“你說我能不能理解,這事放在誰身上能他媽理解???你倒是跟我說說!我就說你們這高科技東西靠不住,現(xiàn)在有家不能回,還穿越到了三國時代,三國時代也就算了,還是個假三國時代!游戲設(shè)定也代入進來這樣真的好嗎?也不問問列祖列宗同不同意?”
大先知也是實屬無奈,盡量給楊瀾再一次解釋:“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列祖列宗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jù)我所知我們并非真的穿越到了三國時期,而是三國時期的另一個位面而已,這個位面夾雜著原本的一部分歷史事件和游戲中的一部分設(shè)定混合而成?!?p> “包括我能和你心意相通,也是如此。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非常復(fù)雜的多元化的位面。您既來之,則安之。您不是一直期待這樣現(xiàn)實逼真的游戲體驗嗎?”楊瀾聽著大先知這樣的解釋,差點沒背過氣去,心說這里能和游戲一樣嗎。
楊瀾繼續(xù)開口問大先知:“行吧,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樣了,我就不多說了。你也別廢話了,我也不管是什么位面什么三國,現(xiàn)在有沒有辦法能讓我立刻回到我家,回到咱們那個時代?!?p> 大先知仿佛在努力搜尋著答案,靜悄悄的沒說話。隔了好長一會才又開口說道:“恐怕是不行的呢,經(jīng)過我努力搜索的答案得知,現(xiàn)在沒有任何一種辦法可以回到現(xiàn)實世界中去,包括……包括死也是不行的?!?p> 楊瀾一聽這話簡直是萬念俱灰,生無可戀啊。心里想著這什么破游戲,坑我錢財,謀我性命!
說到性命,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向先知問清楚,楊瀾就又向先知發(fā)問:“游戲里死了都是可以重來的,你不是說游戲里的一些設(shè)定也在這個世界里嗎?我萬一……萬一要是死了還能不能重生???”
大先知回答道:“很抱歉,游戲里的這項內(nèi)容并不能在這里實現(xiàn),也就是說您并不能重生。還有就是我們公司生產(chǎn)的可不是什么破游戲,也并沒有損害過玩家的任何利益,您不要亂說哦~”
楊瀾忽然想起來現(xiàn)在和先知正心意相通著呢,剛才罵它們公司那些話全都讓大先知給聽到了。
聽大先知所說,在這亂世之中如果不能重生,那自己這條小命估計也活不長久了。畢竟游戲和現(xiàn)實還是有區(qū)別的,游戲可以重來,人生只有一次??!
“我剛剛檢測到您身體的各項機能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剛才可能是我們的進入改變了整個世界的設(shè)定而造成錯亂,從而影響了您身體的各項機能?!贝笙戎脑捳Z剛畢,楊瀾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覺,聽覺都恢復(fù)如初,嘴巴里也能發(fā)出聲音了。
眼前驟然一亮,楊瀾清楚的看到面前正坐著一人,努力的正說著什么。講的都是文言文,自己也理解不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楊瀾想著首先問問當(dāng)?shù)厝?,摸清楚狀態(tài)再說,可是聽不懂就無法交流。于是心里就又問大先知:“你能不能給我翻譯翻譯這人到底說的是什么,我上學(xué)的時候文言文沒學(xué)好,一句我也弄不明白??!”
大先知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好辦!我可以啟動自主翻譯程序,移植到這個世界里,他們以后講話就會變成白話文,包括口型和聲音都會以白話文的形式展現(xiàn)出來?!?p> 楊瀾心說這大先知也不是一點用處沒有,讓它和自己穿越過來還真是受益良多啊。連操控世界語言都能辦到,看來以后還得多多依仗它。
“主公,主公你回答我呀,我是文若啊主公。您這是怎么了?醒來以后就不言不語神情渙散。主公!”面前這人一雙大手緊緊抓著楊瀾的胳膊,不停地搖晃著他的身體。
楊瀾本來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讓他這么一搖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趕緊張口大喊道:“行了,行了!別搖了!再搖沒事人都得讓你給搖死。吃什么長大的啊?手上怎么這么有勁兒!”
只見面前坐著的這人是一名美貌的男子,年齡約有30到40歲之間。眼睛雖然不大,卻透著一股睿智的神情,眉宇之間也散發(fā)出儒雅之氣,高挺的鼻梁下面有一張薄薄的嘴唇。上面留著一撇八字胡,下巴上的胡須成“船錨型”連著下嘴唇,不得不說古代人對于留胡子一事還是非常講究的。
楊瀾雖然自詡也是帥哥一枚,但看到此人心里也不禁暗暗贊嘆此人的相貌,真是太帥了。雖然不比年輕人的陽光活力,但是卻散發(fā)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魅力。心里琢磨著我要是到了這么大歲數(shù)也能有如此氣質(zhì)就好了。
自稱是文若的這名中年男子看到楊瀾意識清醒了起來,喜出望外。兩行熱淚奪眶而出說道:“主公,你終于清醒了!我是荀彧,荀文若啊!你這是怎么了,連我也記不起來了嗎?”
楊瀾一聽此人說自己是荀彧,頓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來自己充值的98元大禮包也兌現(xiàn)在這里了,還真是不虧啊。開口就問他:“你果真是荀彧?不會是在誆我吧?”
荀彧一愣,不知道“誆”是什么意思。就回答道:“誆?主公何意?屬下正是荀彧荀文若,萬萬不敢欺瞞我主?!?p> 看著荀彧激動的樣子,想來定是他本人沒錯了。據(jù)楊瀾所知,古代之人最為看重個人的名聲與氣節(jié),絕對不會冒名頂替別人的名諱的。
而且他要是荀彧,有這個長相也就能說的通了。楊瀾清楚的記得,原來查閱的資料史書里就對荀彧這個人有“清秀通雅”、“其人偉美”、“風(fēng)姿奇美”、“彧有儀容”等等詞語來形容他,今天見到真人,看來所言不假。
“放心吧,此人正是荀彧,而且對你是百分之一百的忠誠。不過由于是游戲中的設(shè)定所帶來的效果,你可千萬不要問他為何忠誠于你,否則會出現(xiàn)世界崩壞的結(jié)果,你只需要知道他寧死也不會忠誠于其他人就行了。”大先知突然開口說話,在心里提醒著楊瀾,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楊瀾聽大先知這么一說,轉(zhuǎn)頭就又問荀彧:“文若,是不是還有個叫鄧艾的也在這里?還有一匹良駒,300金錢財。”
荀彧一聽楊瀾對周圍的事物關(guān)心起來,也愿意相信自己是自己(文若內(nèi)心估計感覺好別扭)連忙答道:“沒錯沒錯,士載也在此處。只不過剛才看見主公昏迷不醒,親自為主公熬藥去了。還有主公的馬匹和錢財,一并都在此處?!?p> 荀彧正說著呢,就見一個高大身形的壯漢走進屋內(nèi)。此人相貌平平,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寬口,闊鼻,再配上古銅色的皮膚給人以穩(wěn)重踏實之感,想來就是鄧艾沒錯了。
鄧艾剛從灶臺那邊出來,手里端著一碗藥,額頭上還留有一顆顆汗珠,想來是剛才熬藥熬的熱出了一身汗。
鄧艾把藥端到楊瀾近前,開口說道:“主……主……主……公,趁熱把……把……把……把……”
鄧艾有先天性的口吃,剛才看到自己主公暈倒過去,心里著急,越是著急口吃就越是厲害,一時半會話也說不上來了。
荀彧看見鄧艾口吃的厲害,安慰他道:“士載別著急,主公已經(jīng)并無大礙了。有話慢慢說,你看你急得話都說不利索了?!?p> 楊瀾看見鄧艾著急口吃的樣子差點笑噴了,礙于人家也是一片好心,這才沒笑出聲來,硬憋著一口氣。
中藥極苦,況且楊瀾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病,所以并沒有把藥接過手里。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兩人,六目相對一時之間沒了話語。
最后還是荀彧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問了楊瀾一句:“主公可是有心事?”
楊瀾也是語出驚人,看著荀彧和鄧艾有些不忍又像是商量語氣:“我不想做主公??煞??”
驚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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