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陶如墨這才走進電梯,去見秦楚。
溫椋見秦楚掛了電話,她忍不住吐槽:“你的副駕駛,除了墨墨,也沒別的女人坐過?!碧蔗t(yī)生不在的時候,秦楚的副駕駛永遠都缺人。
秦楚低著頭看時間,心里想著陶醫(yī)生,沒搭理溫椋。
溫椋表情一愁,嘆道:“秦楚,這樣下去不行,你跟墨墨之間的關系遲遲沒有質的飛躍,你什么時候才能把墨墨拐進咱們家?”
秦楚覺得好笑,他目光從表盤上挪開,轉向六院的大門口。心里默數(shù)著時間,秦楚問溫椋:“你懂什么叫質的飛躍?”
“牽手接吻滾床單,這是戀愛三步驟。你要完成這三步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溫椋用手托著腮幫子,感慨道:“秦楚,你真的很慫?!?p> 秦楚目光忽然變得幽深綿長。“你懂什么?!?p> 溫椋不服氣,正想辯論幾句,就聽到秦楚說:“溫椋,用哄一個女人上床的速度,來評論一個男人是否厲害,這本身就是謬論?!?p> 秦楚眼神落到溫椋的臉上,表情顯得嚴肅,他告訴溫椋:“你記住,一個只想跟你滾床單的男人,他一定不是最愛你的?!?p> “真正愛你的人...”秦楚低著頭,望著自己心臟的位置,呢喃道:“他是舍不得讓你疼一下的?!?p> 溫椋把這話記在了心里,表情卻是故作的無所謂。她撇撇嘴吧,說:“你可真是絕世好男人。”
說話間,陶如墨到了。
陶醫(yī)生工作時間一般都穿得簡潔干凈,她穿一件杏色真絲長袖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包臀荷葉邊過膝裙,露在裙子下面的兩截小腿,如藕一般干凈光滑,勻長而漂亮。
那雙秀氣的雙腳藏在一雙白色低跟單皮鞋里面,有種想讓人脫下她的鞋子,低頭逗一逗圓潤腳趾的沖動。
“秦先生?!?p> 如春風般動人的嗓音,在秦楚耳旁炸響,驚斷了秦楚的遐想連篇。
秦楚抬頭,視線落在陶如墨臉上。她前段時間做的大波浪卷發(fā),刻意綁成隨意的樣子,兩邊額角各垂下一縷碎發(fā),顯得慵懶。
細長的柳葉眼里裝滿了笑意和秦楚的模樣,萬分動人。
秦楚喉結滾動了兩下,才道:“陶醫(yī)生,快上來?!?p> 陶如墨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兩分四十秒,她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二十秒。陶如墨坐下后,秦楚仔細分辨陶如墨的呼吸,發(fā)覺她有點喘。
她大概,是小跑過來的。
想見一個人,跋山涉水也能見。不想見一個人,他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能視而不見。
想到剛認識時,陶如墨放他鴿子的那一晚,再看如今自己在陶醫(yī)生這里的對待,秦楚感到欣慰愉悅,就差放鞭炮慶祝了。
陶如墨上車后,先沖身后的溫椋笑了笑,遞給她一根棒棒糖。“我助理前些天收到了男朋友送的棒棒糖,一整袋。她分給了我一些,味道不錯?!?p> 溫椋含住棒棒糖,說:“甜.”
“是么,我還沒吃過呢?”陶如墨撕了一顆,給自己吃。“是甜,我的是牛奶味的,溫椋你的什么味?”
“葡萄味?!?p> 這時候,在開車的秦楚說:“我喜歡吃香橙味的?!?p>
帝歌
那么問題來了,秦楚在開車,棒棒糖該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