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繼,還不快向王爺稟報。”李天宇看向宋繼命道。
這會他已經(jīng)徹底冷靜下來,他不能再讓秦驍從他的話里抓到話柄,所以他讓足智多謀的宋繼來回答他。
“稟王爺,這婢女趁著我家公子外出,去他房里偷了一塊上好的玉佩,被當(dāng)值的家仆給撞見了,人贓并獲,她無可抵賴?!彼卫^對著秦驍拱了拱手,回道。
“那只是這家仆的一面之詞,把他交出來了,我?guī)Щ赝醺畬弳枌弳?,自然真相會水落石出?!?p> 宋繼知道若是真的讓秦驍將人帶回府內(nèi)審問,那人受不住酷刑,一定會從實招來,這樣矛頭就會指向李天宇,勢必會對他不利。
他索性就將事情全部推給身旁的一個家仆。
宋繼一腳踹去,那仆人立即跪了下來。
“你還快從實招來,有沒有刻意欺瞞我們公子?玉佩真的是那個侍女偷的嗎?”宋繼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
家仆面對突如其來的逼問,一時之間不知所措,被嚇得渾身發(fā)抖。
宋繼眼帶殺意,用極其小的聲音威脅道,“只要你承認(rèn)是你偷的,我定會厚待你的妻兒,不然你們?nèi)嫉盟?!?p> 轉(zhuǎn)而他又恢復(fù)了洪亮的聲音,繼續(xù)質(zhì)問道,“還是說,其實偷盜的人是你,是你在誣陷那個婢女!你現(xiàn)在坦白的話,說不定王爺還能饒你一命。”
家仆知道宋繼心狠手辣,他為了家中妻兒的安全,只能聽從認(rèn)罪。
“是……是我偷的……我一時鬼迷心竅,起了貪念……”
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因為惶恐,他把頭壓得低低的,都碰到了地面上。
“所以你為了逃避罪責(zé),才將事情都推給了那個婢女,是不是?”宋繼誘導(dǎo)著他說道。
家仆畏畏縮縮地答道,“是……是……”
“好你個狗東西,竟將我同公子都蒙蔽了過去。”宋繼一腳將家仆踹到了地上。
轉(zhuǎn)而面向秦驍稟報道,“王爺,這家仆偷盜在先,污蔑栽贓再后,實在可惡,還請王爺從重處置?!?p> 秦驍又何曾不知這個家仆只是個替罪羊。
現(xiàn)在他想要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他也并未繼續(xù)深究下去。
“你們李府的家事就由李公子處置吧。”
秦驍?shù)暮鴴呦蚶钐煊?,“既然已?jīng)證明這個婢女無罪,還不快命人將那婢女抬回房中,找個大夫給她醫(yī)治。”
他不禁一個冷顫,當(dāng)即對著身旁的幾個家仆命令道,“你們快將她抬回房中,給我把京都最好的大夫找來,一定要把她給治好了!”
秦驍轉(zhuǎn)而看向李清歡說道,“李小姐日后如遇到困難,可以隨時跟皇祖母說,她老人家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他的話即是說給李清歡聽,也是說給李府的人聽,太后對他們總歸還是有幾分震懾的。
李清歡看向秦霆對他微微頷首,行禮表示感謝。
因芷蘭傷勢過重,她放心不下,便也立即跟著回房去了。
李清歡走后,秦驍帶著常牧也回了王府。
芷蘭被打了幾十大板,血肉模糊,內(nèi)里傷得更重。
她一連吃了幾天的藥也不見好轉(zhuǎn),身體還越發(fā)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