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跪七天七夜?!痹谥芪氖譄o奈的時候,臺下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周文看了過去,便發(fā)現是那錢三,此時正被人攙扶著在看著這場擂臺。
他當然不會有什么踩林家的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想找面子,見周文服軟,便想要落井下石,找回自己的場子。
“七天七夜嗎?”周文平靜的問道。
周文越是平靜,越讓孫小五覺得周文好欺負,此時孫小五本著踩就踩狠的,立下功勞,自己在錢家也有面子的想法,看著周文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那就七天七夜?!?p> “哈哈哈?!敝芪穆牶笱鎏扉L笑起來。
就在人們以為周文瘋了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在孫小五的背后傳來。
“給臉不要臉,你想要七天七夜,那我就給你七天七夜?!睂O小五心中一驚,看著前面的周文,除了呆滯一點外,還在那,內心稍微安穩(wěn)了一些。
在還沒明白身后之人是誰時,就感覺雙腿被人踢了兩下,腿骨碎了,這就是孫小五心中的想法,想法剛現,失去了退的支撐的他自然而然的跪了下去。
“啊,你是誰?!睂O小五感受著腿下傳來的痛感,大聲吼道。
“你不是要我給你七天七夜嗎,怎么那么快忘記了?”背后周文陰冷的聲音傳來,孫小五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才發(fā)現面前那周文的身影已然逐漸模糊,原來那是周文的殘影。
圍觀之人此時都沒有再發(fā)出一句話,哪怕是那錢三,也捂著嘴巴,怕周文盯上自己。
從來沒有人會想過孫小五會失敗,臺上的布衣男子看起來明明那么文靜。但他們弄錯了一件事情,文靜不是弱,忍讓不是害怕。
這是周文很喜歡的一句話,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煩躁。既然你們不想讓我忍下去,那我就不忍了。
那跪在地上的錢三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時,周文的聲音毫無波動,冷冷的傳來“你再動一下,我殺了你”
此時感受到無盡殺機的錢三,心中瑟瑟發(fā)抖,忍不住說道“你是瘋了吧,不怕錢家來找你算賬?!?p> “錢家嗎?”見周文臉上在猶豫著,似是在思考什么,錢三似看見了生機,為了周文能放過他,繼續(xù)勸到“你現在放了我,我保證不會找你的任何麻煩?!?p> “我不找你麻煩,錢家自然會弄死你的?!蹦清X三心里打著小算盤暗想道,但他小看了周文,周文是一個怕麻煩的主,但他絕對不是一個不敢去面對事情的主。
“如果”
“我比你弱的話,現在跪在地上的是我吧?!敝芪钠届o的臉上,不帶絲毫感情的繼續(xù)說道“只是因為我比你強,你才跪著,我才沒事,我為什么要放過你?”
“你惹上錢家就別想走出這城,你覺得林家會為了保護你一個陌生人和錢家開戰(zhàn)嗎?”看著周文冷意更盛的雙眼,孫小五連忙繼續(xù)說道
“識時務者為”
“聒噪,說讓你跪七天七夜,少一秒都不行,再說一句,殺了你?!边€不待孫小五說完,周文直接打斷道。然后看著臺下圍觀的眾人,再看著在臺下捂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錢三。
錢三此時對著周文的雙眼,內心很是害怕,眼睛連忙看向別處,頭更是偷偷的往旁邊的人那里移去,想讓周文發(fā)現不了他。
“你記住今天能來這觀看這場擂臺,是因為我昨晚根本沒用力”
“我本心善”
“被你當做害怕”
“既然你如此囂張跋扈,那我也囂張跋扈一次給你看看。”
“你也上來跪著吧”
周文說話的速度很慢,但卻能讓周圍的人都聽的清除,更讓那人群中的錢三心中一驚,感受到周圍出現一陣風后他便發(fā)現自己被送到了孫小五身旁。
“混蛋,你敢,錢家不會放過你的?!卞X三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但還是厲聲厲色的說道。
“是我打斷你的腿讓你跪,還是你自己跪?”周文充耳不聞,冷冷的看著錢三說道。
“你”錢三正想繼續(xù)說點更厲害的話去嚇周文,但對上周文那充滿殺意的眼光,內心的恐懼更加巨大化,頭上冷汗直冒,似頂不住周文的壓力,直接跪了下去。
震驚,臺下一片嘩然,沒有誰會想到周文竟會如此狂妄,沒有人敢在白城去惹錢家的人,但臺上之人敢,不但敢,還揚言讓錢家嫡系子自己跪七天七夜。
大膽,十分大膽。
那林家的報送者,此時看著周文如此大膽的動作,也被嚇得一時間忘記通報給林武了?!澳阍趺催€不給我傳消息?!币粋€聲音驚醒了傳送者,轉頭一看便是林武。
原來林武在里面等了許久,本來說好一刻鐘就送一次信息的,但見報送者一直不來,他對這擂臺也十分關心,于是主動出來想看看錢家是怎么惹上仙凡學院的。
“老、老、老爺,你、你。。”那報送者指著擂臺,像是被嚇到了,口吃的說道。還未等他說完,林武就自己看向擂臺。
“我靠?!绷治洳豢床灰o,一看直接嚇了一跳,連忙揉了揉眼,想要確認這是不是真的。跪著的人里,那錢三,那孫小五的實力他可是知道,雖然說孫小五打不贏自己,自己也可以讓他跪下。
但林武不敢這樣做,做了就代表錢、林兩家的決戰(zhàn)期到了。
他也十分的不相信周文敢這樣做,這樣做后,周文在白城只有死路一條,但再次睜開眼時,還是看見了跪著的兩人,以及臺上那道平靜的布衣身影。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了,別吃了苦頭才知道后悔?!本驮诹治湔痼@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年輕人不氣盛那能叫年輕人嗎?”周文也聽到了這聲音,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面無表情的,像是在訴說著一個事實一樣。同時他看向某處,說道“你不服就上來,要跪幾天先想好了,別躲在人群中,故弄玄虛,只會派些廢物來試探我的膽小鬼?!?p> 那在人群中的一中年男子看見周文的目光心中一緊,不禁想到難道他發(fā)現我了,但隨即想到自己這傳音之術哪怕是自己家中的老祖也難以看出,于是心神淡定下來的同時勸到“你放了他們兩,你和錢家的恩怨一筆勾銷怎么樣?”
若無必要,他也不想惹這實力神秘莫測的少年,少年看樣子也不過二十來歲,就擁有輕松碾壓孫小五的實力,其背后如果說沒什么大勢力,是不可能的,于是主動給周文一個臺階下。
“你說勾銷就勾銷,如果我弱,那跪在地上的不就是我?甚至你們還會殺了我吧?!笨上е芪牟⒉活I情,和談周文方才已經和談過了。
“年輕人,我一定給你其他的補償,現在馬上放了他們,不然我讓你走不出白城?!蹦锹曇艉苁瞧降拿畹?,在他看來哪怕這年輕人身后勢力強大,但這里是白城,他們是白城的三當家,強龍難壓地頭蛇。
“我說過,七天七夜。跪完后,他們就可以滾了。”
但他錯了,錯的很離譜,周文不喜歡被人威脅。
九幽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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