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云稍稍坐直了身子，挑了一下眉毛。
“現在討論我是誰這個問題好嗎？”
“重要的難道不是箭靶有問題？”
“而且據我的觀察來看，所有的箭靶應該都是一個批次購置的，所以質量問題是普遍存在的，而不是個別現象?！?p> “教官啊，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吧？”
教官強行表現得淡定，“你說了這么多，有什么證據嗎？”
付曉云換了一個姿勢坐著，背靠著墻...
付曉云稍稍坐直了身子，挑了一下眉毛。
“現在討論我是誰這個問題好嗎？”
“重要的難道不是箭靶有問題？”
“而且據我的觀察來看，所有的箭靶應該都是一個批次購置的，所以質量問題是普遍存在的，而不是個別現象?！?p> “教官啊，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吧？”
教官強行表現得淡定，“你說了這么多，有什么證據嗎？”
付曉云換了一個姿勢坐著，背靠著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