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風,肖依晨。”說了自己的名字,莫清風還指了指旁邊的肖依晨,順帶介紹了下自己的兄弟。
納蘭容雪點了下頭,表示明白了。
這個血誓大概是有史以來最為敷衍的了,中途還敢玩斷開的。
“我納蘭容雪對著這個天對著這個地發(fā)誓,我要是治不好莫清風公子的腿,我愿接受懲罰,當然肖依晨公子在此之前不能殺了我,如若我治好了莫清風公子的腿,肖依晨公子也應該將他今日所買的活人參交與我?!奔{蘭容雪說完此句話望了肖依晨一眼。
隨后說道:“敢問肖依晨公子和莫清風公子愿意接受這個發(fā)誓嗎??!?p> 肖依晨和莫清風對換了眼神,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同意。
肖依晨搜出了,他用自己佩戴的長劍在手指上劃開了一個小口,將從傷口上流下的鮮血滴在了桌上的血誓上,算是同意了這個誓言。
莫清風也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匕首在手指上輕輕的劃開了一個小口,將血液滴在血誓上也算是同意了這個誓言的存在。
血誓在莫清風滴下血的一瞬間泛起了一陣紅光,隨后消失不見,只留下半個桌子的血誓圖。
納蘭容雪心滿意足的看著血誓正式成立。
納蘭容雪道:“好了吧,現(xiàn)在你們能帶我去看一下我兒子了吧!”
肖依晨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莫清風,冷冰冰的道:“在治好清風的腿之前你別想見活人參?!?p> 大概是因為這突如其來是發(fā)誓把莫清風和肖依晨兩人都整懵逼了,沒有發(fā)現(xiàn)納蘭容雪剛才的血誓里將她所謂點“兒子”換成了活人參。
肖依晨這么一說納蘭容雪就知此事不成,想要鬧也不可能成功,反倒會吃些皮肉之苦。
納蘭容雪輕輕的問道:“嗯,那好吧,反正我是發(fā)過血誓了,你們可以放我回我的地方了嗎?”
肖依晨站起身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莫清風道:“可以,不過我和清風要去你那住,這樣你醫(yī)治也好些,不用到處跑。”
聽著肖依晨說的話納蘭容雪心里恨得牙癢癢,死鬼,竟然不相信姑奶奶我,血誓都發(fā)了,還死皮賴臉的跟著,您老至于嗎?
納蘭容雪在心中咆哮了無數(shù)遍,面上卻沒露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好?。∥夷切∑莆菽軌蛴瓉韮晌毁F賓我高興還來不急呢?!奔{蘭容雪就這樣笑著答應了兩人的要求。
現(xiàn)在的納蘭容雪屬于典型的嘴上笑嘻嘻,心里mmp。
這時莫清風道:“既然同意了,那今晚姑娘就先在這住下吧,明天在走?!闭Z氣一如往常的溫文爾雅,溫柔的似能從中聽出清水的聲音。
納蘭容雪一聽有戲?。∵@把她留下那她可以在去探探路,這次覺對聰明,不搞事。
然而……
每當納蘭容雪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堆侍衛(wèi),每當她推開窗就看到一堆在屋檐上蹲坑的侍衛(wèi),這……這簡直就是蹲監(jiān)獄好嘛!
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