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芳菲期待的看著陳瑾瑜,然后將剛剛打包好的那一份早餐遞給王助理,王助理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了,他感激地接過早餐。
“你去那邊吃吧?!贝鞣挤浦钢蛷d的沙發(fā)說,王助理見老大沒作聲,麻溜的去吃早餐了,雖然雞胸肉味道淡了一點,但是還是能下口的。
陳瑾瑜很快吃完了早餐,他看了一眼正在狼吞虎咽的助理,無奈的搖了搖頭,但還是等王助理吃完了他們才出門,出門前還不忘叮囑,“明天不要做這些了?!?p> 戴芳菲沖著已經(jīng)走遠的陳瑾瑜吐了吐舌頭,又回去收拾碗筷。
這幾她過得還不錯,自從那天她攤牌自己是處女,陳瑾瑜就再也沒有騷擾她,就像他們以前住在陳家的時候一樣。
“陳總,能冒昧問一句嗎?”王助理從后視鏡里看著陳瑾瑜問道。
陳瑾瑜抬眸對上后視鏡,眉間一縷煩死,“說。”
王助理咽了口唾沫,老大剛剛是不高興了吧,可是已經(jīng)問出口又不敢不問,他諾諾的說,“您跟戴小姐以前是不是認識?”
陳瑾瑜瞪了他一眼,王助理馬上解釋道:“我不是要打聽您的私事,只是覺得多了解一點,有助于以后的相處。”
陳瑾瑜閉上了眼睛,“陳志遠前妻的女兒?!?p> 王助理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居然是這一層關(guān)系,據(jù)說這兩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關(guān)系也是很敏感,老大這是在玩兒火!
王助理又從后視鏡里偷偷地瞄了一眼陳瑾瑜,以后可得小心行事,千萬不能在熟人面前提起戴芳菲,“老大,您放心我會閉嘴的?!?p> 戴芳菲也沒閑著,她開始打掃衛(wèi)生,她先從客廳開始,廚房,樓梯等等,最后是二樓的臥室和客房。
別墅里一共有兩間客房,其中一間是她現(xiàn)在住的,她打開另一間客房的門,她發(fā)現(xiàn)這間客房的裝潢和家具都是男士風(fēng)格,難道他原來就準(zhǔn)備了一間男客房和一件間女客房?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
最后戴芳菲來到了陳瑾瑜的臥室,這是她第一次進陳瑾瑜的臥室,地磚是好看的高級灰,窗簾已經(jīng)拉開,陽光已經(jīng)灑在早已經(jīng)疊好的被褥上,深藍色的床單,灰色的被套,摻雜著一股單身男性的清冽。
她拿著雞毛撣子抖抖床頭,抖抖床頭燈,他的床頭柜上還放著一本書,戴芳菲小心的拿起,是一本關(guān)于企業(yè)管理的書,她看不懂就放下了。
抖到大衣櫥的時候,她好奇的打開了,大衣櫥的空間真的很充足,西裝也都是一套一套的掛起,一絲不茍。她又打開了下面的抽屜,各種花色的領(lǐng)帶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格子里。
然后她一個抽屜一個抽屜的打開看了一遍,就連他有幾只手表,幾副墨鏡她都知道。
她很佩服陳瑾瑜的一點就是他的自律,就連衣櫥都整齊的跟他的人一樣,再看看自己,才幾天而已衣櫥就已經(jīng)下不去手了。
最后,她拿著雞毛撣子抖到了陽臺,陽臺上只掛了一樣?xùn)|西,就是陳瑾瑜的內(nèi)褲,戴芳菲忽然覺得陳瑾瑜的內(nèi)褲都是那么有型,然后她忽然臉紅了。
她又想起自己崴腳的那個假期,因為打著石膏什么都干不了,衣服可以交給洗衣機,可是內(nèi)衣內(nèi)褲就麻煩了。
她有潔癖,不喜歡別人幫她洗內(nèi)衣內(nèi)褲,每次都是等老媽給她洗,其實她也想過要自己洗,可是礙于她的平衡感實在是太差,不住拐杖根本站不住,但是拄拐又沒法洗。
后來她拆了石膏,卻每天都忘記要洗內(nèi)褲,有一天忽然她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褲一直都沒有洗,老媽說從來沒給她洗過不是都是自己洗的嗎?李阿姨也說也說從來沒給她洗過。
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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