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心高氣傲的聶絕西什么時候被一個女人嫌棄過。
“我什么也沒說,你可能聽錯了。”長歌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聽錯了?聶絕西不打算繼續(xù)和她說下去。
跟一個女人較真,顯得他很沒有風度。
“開車給我慢點,還有下次,你自己看著辦。”此時聶絕西的眼神十分的冷,施特助忍不住的抖了抖。
“好的,絕爺。”
施特助知道是自己錯了,不敢多說什么,上次撞人已經(jīng)被絕爺罰到了M國,這剛回來沒多久呢。
車里一陣安靜,她不敢亂動,只要一動,就會扯到傷口。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傷,“送我去醫(yī)院。”再不處理傷口,她擔心會感染。
聶絕西沒有看她,他看著窗外,沒人能夠是猜出他在想什么。
施特助尷尬的說道,“那小姐,剛剛是有人在追殺絕爺,好不容易把對方給甩掉,所以,醫(yī)院是去不了了?!边@也是為什么聶絕西那么快把那長歌抱上車的原因。
也是為什么紅綠燈的時候開這么快。
要不然,施特助一定會先聯(lián)系120。
他家絕爺也不會二話不說直接給她帶回去。
“不去醫(yī)院,我的傷怎么辦,你們不會想撞了人就不管了吧,黑心,還半夏的老板人,我看半夏娛樂就是一個暗黑公司?!?p> 外表光鮮亮麗,實則黑的可以。
所以說,有什么樣的老板,就有什么樣的公司。
聶絕西并沒有因為那長歌的這番話生氣,反倒輕笑了一聲,“我記得你和半夏簽約沒多久,好歹也是你們的合作公司?!?p> “還不是半夏的公關(guān)能力好,否則誰找半夏合作啊?!?p> 對他來說,半夏不過是小公司,所以才交給林木森打理。
那長歌看不是回家的路,她來a市這么久,還沒來過這里。
他應(yīng)該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吧。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既然不能去醫(yī)院,我的傷總是要處理一下的吧。”
他淡淡開口,“我以為你沒事了?!?p> 她的傷說嚴重也不會很嚴重,不至于要命。
聶絕西多看了她幾眼,換做別的女生,估計早哭了吧。
她竟然一路上跟他聊了那么久,完全把自己身上的傷給忘記了似的。
“………”
那長歌不是忘了自己的傷,一路上找聶絕西說話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
開玩笑,四處傷口,她又不是神人,怎么可能會沒事。
“你要是不送我去醫(yī)院也行,微信轉(zhuǎn)賬給我,前面停下車?!彼约喝タ偪梢粤税伞?p> 碰到聶絕西,真心算她倒霉。
“不行,這兒是在高速。”高速停車,不要命了嗎?
聽到施特助說是在高速,她嚇了一跳,“高速?我們要去哪里?!?p> 不會要把她給賣了吧?
“我跟你說啊,我長得不好看,家世不好,沒房沒車,賣我你們會虧的?!蹦情L歌緊張的看向聶絕西,“你們當時撞了張奶奶我沒計較,你們不應(yīng)該恩將仇報的?!?p> 恩將仇報?這詞不是這么用的吧。
聶絕西沒有講話,沒有人回答長歌,她感覺到了一絲絲尷尬。
“施特助,他不理我,你總要理我一下吧,很尷尬的誒。”真的是。
一看聶絕西就是個悶騷型的,在她的面前裝高冷。
嘖嘖嘖。
“我們不是壞人,您知道,我們絕爺是半夏的boss,不會把你吃了的。”
“我知道的,不過吧,你們老板天天都板著一張臉嗎,不會笑?”
再說了,半夏的boss就一定是好人了?
長歌說怕都是裝出來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的。
“跟在絕爺身邊十幾年,真沒見他笑過,還有絕爺身邊沒有出現(xiàn)過女人。”
“沒出現(xiàn)過是什么意思?!?p> “就是能接近他的女人沒有,您是第一個?!?p> 那長歌一驚,“我能算得上接近他的女人?”她可什么都沒做呢。
“絕爺抱了你,你坐了絕爺?shù)能?,你和絕爺談合約?!边@還沒什么?
就連江家的大小姐在絕爺身邊那么多年,都沒有接近過。
“施奇,公司里頭近期有個貨,你,”
“別,絕爺,我閉嘴?!崩鲜峭{他。
“怎么,他要送你去非洲嗎?挖礦?”那長歌看小說和電視劇里都是那么寫的。
施特助搖搖頭,沒有說話。
他是不敢了,怕他家絕爺二話不說,讓他去看貨。
說是看貨,其實是當個保安,二十四個小時看守那些貨,直到貨被對方取走后。
要想想,二十四個小時都不能睡覺,有時候還是一個星期。
對施特助來說,簡直是個煎熬,他倒希望去非洲。
車子下了高速,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山腳下。
很安靜,空氣很好。
車子開進一個花園里,雖然是晚上,花園很明亮,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個小亭子,還有小河。
長歌被外面的景色給迷住了。
她沒有錢,她爸媽有錢,但也沒有見過那么大的花園,還有那么大的別墅。
爸媽們長期在外,有時候不是在部隊,就是在小別墅里。
媽媽說,小別墅才有溫馨的感覺,房子太大,太空洞了。
“這不會是你家吧?”
這下,聶絕西總算是嗯了一聲。
“?。?!”真是他家,這邊看著偏僻,她不蠢。
能在這買個別墅,起碼幾千萬打底,或者上億,半夏那么賺錢嗎?
好像是挺賺錢的,很多國際藝人都出自半夏。
汽車停在別墅的門口,有人打開車門。
聶絕西率先下車,車里的某人透著車窗還在看花園中。
施特助熄火,給她打開車門,“您可以走嗎?”施特助看著她的傷。
長歌微微蹙眉,隨后點頭。
她不自己走還想著有人來抱她嗎。
剛動一下,疼的她表情都扭曲了,那長歌朝著施特助笑了笑,“那個,我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