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靈整個人往后退,“你想怎么樣?”
“江小姐難道沒有聽懂嗎?”聶絕西坐到前面的沙發(fā)上,俯視看著江初靈。
施奇拿著一把刀出來,她徹底的慌了。
“不可以的,你不可以動我?!?p> 江初靈搖頭,臉上神色慌張,“給江哲打電話,江哲是你的兄弟,你難道不要江哲這個兄弟了嗎?”
她再次搬出江哲來,只要看在江哲的面子上,聶絕西不會動她的。
可她想錯了,聶絕西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凜然沉冷的殺伐之氣。
聶絕西給了施奇一個眼神,“她怎么對長歌的雙倍算回來,記住,不要讓長歌看出來,下午等我通知把她帶去醫(yī)院?!?p> 那長歌說過要自己處理,他記在心里。
施奇點(diǎn)頭,正要下手。
“等下。”聶絕西喊道。
“拉出去,別臟了這里?!?p> 江初靈后悔了,此時此刻,她就不應(yīng)該去碰那長歌,但是她又不甘心。
聶絕西的心怎么能有這么狠,再怎么說,她也是江家的人啊。
聶絕西聽到江初靈的叫聲,他神情平淡,似乎這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絕爺,需要給她請醫(yī)生處理一下嗎?”施奇問道。
聶絕西看著窗外,他清冷的眼眸如一汪深潭,寒冷徹骨,“處理一下,不用麻藥了,浪費(fèi)資源,下午等我通知?!?p> “好的,boss?!?p> **
病房里,那長歌吃了一天發(fā)的白粥,睡了一覺,睡醒后,病房里多了一個人,她好久沒有見過了。
“暮城哥,你怎么來了?”
蔣暮城,是她第二個爸媽的孩子,也是她的哥哥,蔣暮城一年都見不到一面。
整天在維護(hù)z國的和其他國家的關(guān)系,需要時不時的往國外跑,所以很難見到。
“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說一聲,我還是聽寧昊說的,你來z國那么久,我都沒有好好的看看你,是我疏忽了。”
蔣暮城這個人比較沉穩(wěn),做事還是說話,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哪里的話,我知道暮城哥忙,不是跑這就是跑那的,還要擔(dān)心z國的安全,維護(hù)關(guān)系,其實(shí)我就是小傷,沒必要大驚小怪的?!?p> 她和姜暮城的關(guān)系沒有寧昊和段靖翊那么近,說話總會有一些疏離。
蔣暮城見那長歌對他的態(tài)度,深深嘆了一口氣,“到底是我太忙了,沒有時間跟你聚聚,你和寧昊他們的關(guān)系可比我這個哥要近很多?!?p> 那長歌啞然失笑,還是第一次見蔣暮城和她計(jì)較他們的關(guān)系。
“雖然我們聚的不多,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p> 蔣暮城在她床邊坐下,“調(diào)查到是誰安排了的嗎?需不需要我?guī)兔Α!?p> “調(diào)查到了,我能解決,都是小事情。”
“怎么能說是小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壞事,這事情我就會管到底,我不可能讓人胡作非為的。”蔣暮城嚴(yán)肅的看著那長歌。
連自己身邊的親人都保護(hù)不了,何談全國這么多人,他不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
那長歌知道蔣暮城性子倔,“放心吧,等我處理了,把人給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