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身份解密
清晨,明媚刺眼毫不吝嗇自己熱量的太陽升了起來,肆無忌憚的席卷所能照到的任何一處陰冷的地方,一瞬之間,熱意滿滿。
路孜萱出了汗,將棉被踢走,仍是燥熱不堪,不由得去扯自己的衣服,然后,被熱氣熏的,煩躁的醒了,渾身濕膩膩的,很是難受。
其實路孜萱醒來,一是被熱的,二是被樓下傳來的嘈雜的爭吵聲。
“這是你們的客棧,給客人休息的,憑什么不裝上窗子,漏個空是想凍死我,然后那我錢財么?”聽聲音是一個中氣十足的女人。
“客官您息怒,小的……”
“退錢,你們這個黑店,老娘不住了,退錢?!?p> “客官,您已經(jīng)住過了,所以沒法……”
“差點凍死我不說,還想要錢,住你這里跟我住外面有啥區(qū)別,我不管,退錢?!?p> “這~”小二表示很為難。
“叫你們老板出來,我跟他說。”
“我們老板出去采辦了,要過幾天才回了”
“你是不是不想退錢?!闭f著一巴掌掄了過去。聲音清脆響亮。
聽了之后,感覺自己的臉也被刪了,辣乎乎的疼。
路孜萱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去,正巧發(fā)現(xiàn)白袍女人也開門走了出來,不過白袍女換了一身紅袍。她竟住在慕容靖軒的另一邊的隔壁。
白袍女:“好吵啊,讓不讓人睡了?!甭曇翥紤校剖菦]睡醒,但依舊是那種帶著哀傷的感覺。
似是才發(fā)現(xiàn)路孜萱的存在,打招呼說:“早上好,昨晚沒累著吧?!闭f完,曖昧的笑了起來。
路孜萱臉微微發(fā)紅,可能是熱,也可能害羞:“那姑娘你呢,昨晚可休息的好?!?p> 白袍女:“小女子名喚東方鈺,昨夜太冷,又沒有可以抱團的,所以瑟瑟發(fā)抖了一夜?!?p> 路孜萱感覺這個人腦子在想一些不營養(yǎng)的東西,也不好爭論,于是,只說了名字:“我是路孜萱?!?p> 東方鈺又說:“雖然晚上冷,但是你們夫妻倆要節(jié)制點啊,影響到隔壁就不好了?!?p> 路孜萱:“我們沒有?!?p> 東方鈺:“好了,還害羞了,我不說就是了?!?p> 其實東方鈺就是故意的,故意說這些曖昧又令人害羞的話。報復(fù)一下,讓他們沒事虐單身狗。
路孜萱:“真沒有。”
東方鈺:“知道了,”語氣完全不像是知道了的意思,“下面好像有人在爭吵,我們?nèi)タ纯?。?p> 走下樓,慘不忍睹,很有噸位的女子正在暴揍一個小二,由于太慘,路孜萱愣是沒看出被揍的是誰。
東方鈺尋了塊地,招呼路孜萱坐下,然后在袖子里掏出一大把瓜子,說:“來,咱邊磕邊看。”
路孜萱沒有搭理東方鈺,而是去阻止那場架,單方面一個人狠揍另一個人的架。
東方鈺也沒嗑瓜子,倒了杯茶喃喃自語說:“自古不變老套路,好好看場戲多好啊。事情到最后總會解決的?!?p> 路孜萱拉架無果,險些被帶進去,幸好慕容靖軒回來了,不禁救了路孜萱,也化解了這場戰(zhàn)爭。
東方鈺:“有點像是女主圣母,將麻煩弄得更亂,男主現(xiàn)身解救,天啊,雖然老套路,老劇情,但是好甜啊,我也想要這樣的甜甜戀愛?!焙呛?,只能做夢了,未婚夫還不知道蹲那個旮旯角呢,未婚妻被劫持了,一點動靜也沒有,不會是個慫包吧。
東方鈺喊了一聲被揍的爹娘不認得小二,說:“阿里,去上一桌酒菜?!?p> 被揍的阿里:“好的,客官?!弊忠舨磺?,畢竟臉都腫了。
路孜萱拿出一瓶藥說:“外敷,不日便好?!?p> 阿里:“謝謝?!钡劳曛x,便一瘸一拐去廚房了。
東方鈺:“坐啊,今天我請你們,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吧,我叫東方鈺,你是慕容家三公子,慕容靖軒吧,幸會幸會?!?p> 兩人坐下,路孜萱:“阿里受傷了,你不該再吩咐他辦事?!?p> 東方鈺:“拿錢辦事,自然是你情我愿,我給了不少打賞,他也正好多賺了錢,隨時可以辭職,出去謀日子,不必再受苦?!?p> 慕容靖軒:“確實是好辦法,畢竟救的了一時救不了一世。”
東方鈺:“哦吼吼,姐們,你家男人很有見解嘛?!?p> 路孜萱:“注意分寸,ok?”路孜萱說英文,是告訴東方鈺,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東方鈺:“媽呀老鄉(xiāng),有緣千里來相會啊,你好你好?!?p> 路孜萱:“別整虛的,你什么情況。”
東方鈺:“咳咳,事情是這樣子滴,我原是富庶人家的小姐,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據(jù)說長的很英俊,武功也不錯,我的生活非常非常好,直到出嫁那天,花轎行了半路,突然出現(xiàn)一波劫匪,將我擄了去,逼迫我嫁給他,我那里肯,雖然那人長的玉樹臨風(fēng),帥破天際,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魄,我絕不會被美色所誘,我誓死不從,抄起一把大刀,直接砍了那悍匪頭子的腦袋,然后一步走一步砍,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然后被一個不長眼的石頭拌了一下,導(dǎo)致骨折,修養(yǎng)了幾個月,現(xiàn)在正在去尋未婚夫的路上,這不在客棧,遇到了你們?!?p> 這番話,聽了便覺得十分假,起初還有模有樣,后面就完全離譜,一介女子,就算拿得起砍刀,也未必砍得了人,更不要說是一群人,一聽就是胡說八道。
路孜萱:“原來你這小女子如此厲害?!?p> 東方鈺:“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路孜萱:“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快說實話?!?p> 東方鈺:“老鄉(xiāng),埋汰人就不對了,我編的故事所唯美啊?!?p> 慕容靖軒:“你們認識?”
路孜萱:“不認識,只是聽到家鄉(xiāng)話,猜是同鄉(xiāng),有待考證?!?p> 東方鈺:“考證啥呀,就是,要不我親你一個,表示誠意?”
路孜萱立馬躲開:“咱不熟?!?p> 慕容靖軒:“萱兒,你家鄉(xiāng)那邊的人都這么熱情?那為何你不一樣?!?p> 路孜萱:“不是所有人?!?p> 慕容靖軒:“我挺想你那樣的?!?p> 路孜萱:“可以。”
慕容靖軒:“真的?!?p> 路孜萱:“睡一覺,做個夢就有了?!?p> 東方鈺吐了一口無形的血,說:“咱能不能關(guān)愛一下單身狗,我還沒吃飯呢,就要被你們的狗糧喂飽了?!?p> 慕容靖軒:“哪里有狗?”
東方鈺:“out,什么狗,那是單身狗,如今我可是黃金單身狗,當然這是在找到我家親愛的之前,你們當眾秀恩愛就是在撒狗糧。”
慕容靖軒:“這到底是何意?”
路孜萱:“別理她,滿口胡說。”
慕容靖軒:“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你們家鄉(xiāng)話甚是有趣,不過,萱兒,我實在愚笨,這單身狗,究竟是何意?”
東方鈺:“代溝啊,三歲一代溝,你們這是銀河啊。”
“單身狗就是她那樣的,”路指著東方鈺說,“一個人,沒有相伴的愛人,但同時又很有錢,所以是單身狗。”
東方鈺:“居然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彪m然不對。
慕容靖軒:“那人為何稱自己為,為狗?!?p> 路孜萱:“因為只能眼巴巴看別人談戀愛,就像是狗眼巴巴盯著食物一樣,所以我們管這類人叫單身狗?!?p> 慕容靖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何為談戀愛?”
路孜萱:“兩個人兩情相悅,就差談婚論嫁了?!?p> 慕容靖軒:“那我可以理解為,我們在談戀愛。”
路孜萱:“算是吧?!睘槭裁凑f算是吧,因為人家的戀愛是甜的冒泡泡,他們,就跟朋友似的。
慕容靖軒:“待事情結(jié)束,我便提親?!?p> 東方鈺幽幽冒出說:“可嘆啊,可嘆,老鄉(xiāng)你怎的能忍受,不如分手罷了?!?p> 路孜萱:“別陰陽怪氣,我看你是嫉妒。”
東方鈺:“怎的會,人家也是有未婚夫的人。”
路孜萱:“不是瞎掰的?”
東方鈺:“半蒙半猜半經(jīng)歷吧,應(yīng)該差不了太多,畢竟我是磕了腦袋,沒繼承記憶?!?p> 路孜萱:“詳細說?!?p> 東方鈺:
我睜開眼,入目的是紅色,我摘下紅蓋頭,發(fā)現(xiàn)顛呀顛的是轎子,而我坐在轎子里,后腦勺發(fā)痛,感覺眼前很陌生,我鎮(zhèn)定的思考了一番,定義為失憶,至于具體是什么,你懂的啦。
路孜萱當然懂,穿越老套路,原主死亡,另一個世界的人因為某種原因穿到了已死的原主肉身,然后經(jīng)歷一些事,自己也是穿越,不過是本體穿,而東方鈺是魂穿,蘤小尋估計也是。
東方鈺揉著后腦勺,因為他TM疼了,不揉揉的話,萬一血液不通,造成大腦缺氧啥的,那就太得不償失了。她觀察了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份應(yīng)該是出嫁的新娘,然后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她瞅了一眼外邊,抬花轎的是莽漢,一臉殺氣,完全不像是轎夫,反倒是像劫匪,單身貴族了那么久,現(xiàn)在居然有人搶,哈哈,不賴。
然后自動yy出,劫匪頭領(lǐng)是個英俊非凡,武功高強的人物,因為深愛自己,不想自己嫁予他人,于是劫持了自己。
又或者
蘤尋
沒上大學(xué)前,老師說上了大學(xué)就輕松了,如今上了大學(xué),發(fā)現(xiàn)老師說的一點都不對,除了上課,就是各種活動,忙不過來啊,還是以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