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會議室里那一只只老狐貍,傅九洲還是沉吟了一會。
他剛來,還有很多文件要依次篩查,好像沒有多少空閑時間。
姜澄猜到男人是誤會了意思,連忙開口:“你這里有冰箱,還有廚房,我做給你吃?!?p> 傅九洲抬眸看了女孩一眼,“好?!?p> 姜澄瞇著眸子高興的將男人推至辦公桌旁,讓男人自己坐到老板椅上。
在去廚房之前,姜澄禁不住好奇問了男人一個問題:“你經(jīng)常自己做著吃飯嗎?”
“我不會?!?p> 男人回答的坦坦蕩蕩。
“那你冰箱里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新鮮蔬菜啊?!?p> 傅九洲蹙起了眉宇,思量了一下開口:“大概是助理放的吧,定期換新鮮蔬菜?!?p> “你不做飯在冰箱里放什么菜啊?!?p> 蔬菜長時間不做,它不就壞了嗎?
姜澄鼓起來腮幫子。
“有冰箱為什么不放菜?”
這句話堵的姜澄沒有話說了,悶悶的去了廚房。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萬惡的資本家。
還沒等走到廚房,總裁辦的門被人推開了。
姜澄回頭瞥了一眼,沉默了一會,還是決定還是先去廚房做飯。
……
傅九洲瞇著眼看著來人。
“九洲,我來跟你商議一些事情。”
傅九遲被人推著進來。
男人面上帶著儒雅的笑意,人畜無害的模樣。
傅九洲將目光落到男人的腿上。
真巧,兩人都坐輪椅。
可他可以以后站起來,而他永遠都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自己做的孽,這就是報應(yīng)。
傅九洲眸底全是陰森的冷意,緩緩的笑起來:“會議室里不都說好了?”
“泉城那個地方還沒有商討好不是嗎?”
傅九遲淺淺的笑起來:“那是你媽媽原先居住的地方,你應(yīng)該很關(guān)心才對?!?p> 話落。
傅九遲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飯菜香。
傅九洲自然也聞到了。
藝術(shù)家的手竟然也可以做出這樣香的飯菜。
傅九洲微微抬起下巴斜睨著臉色微白的男人。
傅九遲默不作聲緩緩攥緊了輪椅把手。
論誰打的一手好算盤,他這個哥哥只能甘拜下風。
傅九遲將目光落到那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身上,聲音冷沉卻有玩味:“你倒是把我在外面做的事情打聽了個徹底。”
“可是你拿女人來要挾我也未免太可笑?!?p> 傅九遲眸底逐漸冰涼:“只是個調(diào)味品罷了?!?p> 傅九洲將身體往后傾,懶散道:“她自己找上的我,說讓我教她學畫畫,傅總您這可就錯怪人了?!?p> “畢竟我是外面?zhèn)鳟嫯媯鞯男跗湫母稻胖蕖!?p> 傅九洲有些倦意,不想過多與男人接觸,淡聲道:“泉城那個項目,還是各憑本事吧,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也拿不到?!?p> 傅九遲笑了起來,“你說的對,那泉城那個項目就各憑本事吧?!?p> “得不到的退出,這是你提的。”
“哎呀?!?p> 突然,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廚房撲了出來。
一盤打翻了的菜外加一個女人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
剛才兩個劍拔弩張的兩人皆是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