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夫人有抑郁癥您不會不知道吧!”醫(yī)生從病房里走出來,顰著眉說,“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宋越銘一臉疑惑。
“而且她似乎有自殘傾向?!贬t(yī)生注意到宋越銘的反應,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擼起紀繁星的袖子,“您看?!?p> “?。?!”宋越銘瞳孔一縮,那只手臂上到處都是小刀劃過的痕跡,新的,舊的……交錯縱橫,宋越銘看的觸目驚心。
曾經這雙手是紀繁星引以為傲的資本,可是如今,到底是什么,讓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兒寧愿親手毀掉自己的驕傲?宋越銘不敢想。
“還有就是夫人千萬不能再受到什么刺激了。”醫(yī)生的話突然提醒了他。
也是……她現(xiàn)在大概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自己吧……
宋越銘顫抖著拿起手機給池暮撥了個電話,告訴他紀繁星在醫(yī)院后便像是逃離一樣離開了醫(yī)院。
“誒……總裁……”林知剛提著東西準備進醫(yī)院便撞上了從里面出來的宋越銘,“您……您不是病了嗎?”
“開車。”宋越銘徑自繞開他打開車門,“回紫荊公寓?!?p> “哦,好?!绷种至嘀掷锏臇|西乖乖回到車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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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公寓。
宋越銘醉熏熏的癱坐在地板上,頭發(fā)凌亂,四天沒刮過的胡子在嘴角野蠻生長,白凈的襯衣早已臟的看不出顏色,腳邊扔滿了酒瓶子,整個人被頹廢的氛圍籠罩著。
一旁的電話‘滴滴’響個不停,可宋越銘始終沒有要接的意思。
電話另一邊的林知都快急死了,自從那次從醫(yī)院回來后,總裁就一直把自己鎖在家里,打電話也不接,去他家也不開門。
各種文件排著隊等著總裁簽字,可他就是不出現(xiàn),就連總裁家的那位老爺子,都派人過來公司探查總裁到底在不在。
林知又不傻,早就知道他家總裁和老爺子關系不好,想了各種理由把人家打發(fā)走了,總裁的那個好弟弟又開始蠢蠢欲動,各種插手公司項目。
林知現(xiàn)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可偏偏聯(lián)系不到宋越銘。
總裁啊總裁,您要是再不出現(xiàn)公司就成別人的啦……
林知簡直欲哭無淚,這次一定要要求總裁加工資……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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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少,您能聯(lián)系到總裁嗎?他已經四天不見人影了,公司都快要亂套了?!绷种瑫r又給賀郗辰和池暮打了電話,現(xiàn)在……也許只能這樣了……
“我靠,你們總裁又怎么啦?整天要死要活的?!睖刿醋蛲硗娴教磉€沒睡醒就接到林知的電話。
“嘟——嘟——”
excuse me?現(xiàn)在連個助理都敢掛小爺的電話了?
溫鄞滿頭黑線的放下手機,沒辦法只能從床上滾下來驅車往宋越銘的公寓趕去。
損友,絕對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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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鄞開著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剛準備插上耳機聽歌的時候,車子一下撞上了什么。
正要下車查看時,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女孩就讓他把車窗搖下來。
溫鄞稍稍一打量,嘖,清純……88,61,91……天使臉蛋,魔鬼身材,極品吶……
“喂,你瞅啥?”程橙見車里那個人模狗樣的東西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看就來氣。
她一社會主義五好青年,好端端的騎著車去上班,謹遵交通規(guī)則,卻被這個狗東西給撞了,她招誰惹誰了?
“瞅你咋地!”溫鄞發(fā)誓,根本不知道自個兒說了啥,只是不由自主的接了下句而已。
挺好一姑娘,就是脾氣有點兒上頭啊……溫鄞摸了摸下巴。
“你有病吧!”程橙受不了他那一臉‘猥瑣’樣,“下不下來啊,這事兒到底咋解決?”
“???哦,當然當然?!睖刿聪铝塑?,果然靠近看更是極品中的VIP啊……
“多少?我陪……呸,賠你……”說著就掏出支票遞給程橙,順便借機摸了把小手兒。
程橙一巴掌拍在溫鄞的爪子上,“你丫要臉不?人傻錢多?以為有幾個臭錢無敵了?”
“……”這姑娘脾氣是真沖吶,溫鄞把手往后縮了縮,小聲嘀咕道,“也……也不是,也就第二?……銘哥的錢就比我多……”
“……”程橙愣眼了,這人還真是人傻錢多啊……
“開車,去警局。”程橙拉著溫鄞就往車里塞,“像你這種人必須交給警察叔叔好好整治整治!”
小手兒真滑……
溫鄞心猿意馬,壓根兒就沒聽清程橙說的什么,等他反應過來,馬上發(fā)覺不對。
太陽啊……
銘子還等著小爺啊……
“我說姑奶奶我不能去,您就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小的真有急事兒!”溫鄞快哭了,沒想到這姑娘不僅脾氣沖,勁兒還特大。
“不行?!?p> “我朋友快死了,騙你是小狗。剛才醫(yī)院就下了病危通知書,叫我趕緊過去。這不才急匆匆地撞了姑奶奶您嗎?”對不住了,銘子……小爺也是沒有辦法……
“真的?”程橙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千真萬確?!睖刿慈讨奶?。
“那你快去吧!”程橙松開溫鄞騎上電動車走了。
“???”這姑娘也太好糊弄了吧?不管了……
“誒,你叫什么?”
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好約你??!
“我……我賠錢……”溫鄞自己都覺得說的沒有底氣。
“錢就不用了,我叫程橙。”程橙回頭笑著說。
“程橙?我叫溫鄞!記住了!”
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