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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天霜之燼

第七章 鮮血之舞(7)

傳承天霜之燼 閉眼跳懸崖 1293 2019-08-12 20:42:22

  第七章鮮血之舞(7)

  人物:南宮紅韻

  神末460年11月5日

  “姐姐不去送行嗎?”我撐著臉,今天龍翱去高山堡壘復(fù)命

  我這些天過的是還可以啦,其實(shí),靜下心來龍逆也沒那么壞,可姐姐就不好了,天天夾在兩人中間,這些日子都憔悴了。

  若是兩人之中非選一個我自然覺得還是沒什么心眼也沒什么仇怨的龍翱公子來的干凈些,那虛偽羽問天我看著就惡心!

  “我這一去送怕是要見爹娘了”姐姐撤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這玩笑可真不好笑,卻實(shí),在大軍面前依依惜別不合適。

  “好吧,看來羽問天又來找你了”我別過嘴,看著下面的仗勢,兩排侍女,也只有天羽皇子羽問天能做到了。

  “該來的總要來的,去吧,二公子在等你”姐姐最近變得有些沉默,但至少對我還是一樣的好,還給了我很多的零錢

  啊,今天又可以去買很多好吃的了。

  “和你姐姐聊了些說明?”看著龍逆清澈的笑顏,其實(shí)他很帥,可就就是愛裝。

  “這你也要管?說吧,今天去哪?要不繼續(xù)去翡翠樓?”想起昨日的海鮮宴席我就口饞,特別是那河豚,想要在這天羽吃上一頓海鮮那可是天價。

  “還吃,我可沒這么多錢,看看你都胖了多少”

  “你……,本姑娘今天還不奉陪了!”簡直不看臉,我看他是故意的

  “行行行,下次,今日我要去查案,一起去嗎?”龍逆抱歉的拍著我的肩膀,不由分說的摟著我就走

  “我倒忘了,你們龍家都已經(jīng)代掌裁決殿了,恭喜了,殿主!”我裝模作樣的抱拳,裁決殿涉嫌謀害龍家,全部被斬,所有一切事宜暫由龍家暫時代理

  現(xiàn)在主戰(zhàn)事的戰(zhàn)神殿和主刑罰的裁決殿都掌握在龍家手中,何況還有北方邊疆的十幾萬大軍,可見羽皇對龍家的器重,但憂慮也異常明顯,此一舉雖安撫了龍家可也讓龍家出于風(fēng)口浪尖

  如此兵力,即使羽皇有著禁衛(wèi)軍和影羽的保護(hù),龍家若是要反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誰知道這時出了意外,我以為就是掛個名領(lǐng)點(diǎn)俸祿才接下的?!饼埬娴牟灰詾橐飧袷窃陟乓?p>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辦案的?!蔽乙擦?xí)慣了,更懶得拆臺

  “那紅韻小姐可看好了!”龍逆的得意洋洋溢于言表,相比之下我覺得他比我更像小孩,

  就如他向我揮劍,一向只有小孩才會對喜歡的東西不顧一切,而稍微大些的就會如羽問天那樣,不擇手段。

  事發(fā)現(xiàn)場是天羽湖下游的紅楓林,現(xiàn)場一片狼藉,再往前就是結(jié)緣林,天羽所有的情人都想把自己的同愛人的名字掛在那顆老榆樹上。

  “怎么會這樣”我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地,冰霜與焦土把這片紅楓林毀得一干二凈,只剩下灰塵

  “高階魂師師打架,聽說還波及了不少情侶”龍逆聳聳肩,竟然把這樣殘忍的事說的如此云淡風(fēng)輕

  “那你能打得過嗎?”我不禁咽了口水,這簡直就是找死

  “不在話下!”龍逆輕松的竄跳而下,不時就一隊士兵迎了上來

  “調(diào)查到什么了嗎?”龍逆裝模作樣的問道

  “劇目擊者所言,犯人一共有三人,三男一女,一開始是爆炸,隨后火光沖天,之后就是潮水逆卷,聲勢磅礴。魂術(shù)師一男一女,男的紫裝擅用寒冰,女的紅裝擅用火焰,由于飛在天上異常明顯,但看不清樣貌,出手人的實(shí)力至少在六階以上,另兩位是劍師,實(shí)力強(qiáng)悍,推測是靈眷,三人皆對紫裝男子出手。從紅葉瀑布一直打到此處,最后紫衣男子負(fù)傷而逃,不歡而散。嫌疑人鎖定在今日游船的十九人身上?!笔滩扛删毜幕卮鹬ù颂帉④婋A位隨意分為兵、侍、庭、院、宮、督、陣、將、帥部)

  “六階,你確定?你去把知情者叫來,問清細(xì)節(jié)”龍逆顯然是被嚇到了,六階魂術(shù)師整個天羽也不過百數(shù),還幾個人一起惹事。

  而我也陷入了沉思,三人,兩男一女,擅用火焰,很厲害,而今天異常的沒看到顏如玉呢,是因?yàn)榛靵y離開了嗎?

  “怎么了嗎?”龍逆的詢問讓我驚醒,開玩笑,怎么會有這樣巧的事呢?

  “沒什么,倒是你,害怕了嗎?”看著這壯觀的場面我都害怕,只怕不用一刻鐘就能把醉花樓給拆了吧。

  “我怕什么?該怕的是他們”龍逆強(qiáng)顏歡笑,畢竟有關(guān)這種高階魂術(shù)師的案子最后都是不了了之,首先他們絕對有錢,再者就是得罪不起。

  “你干什么?”我看著龍逆捻著泥土使勁的嗅有些惡心

  “雖然時間長了,但好在還能分辨”龍逆無關(guān)我的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女子主火副風(fēng),永恒刻紋,感覺暴烈刺激。男子主冰副風(fēng)雷,深淵刻紋,感覺有些清冷,還有些陰暗,但不能確定?!?p>  “這你都能知道?”我不禁有些訝異,據(jù)說魂感敏銳的人能根據(jù)現(xiàn)場殘留的痕跡得知使用者的魂力和氣味,更甚者還能知道使用者的去向以及身形,。

  “那當(dāng)然,好歹我也是靈眷”

  “切,差太多了吧”我不禁嘲諷,人家可是兩個頂階靈術(shù)師,甚者是天術(shù)師,你一個靈眷者有什么用?

  “那你呢?”以龍逆為中心的暴風(fēng)鋪面而來,一種瀕臨懸崖的窒息感。

  “沒什么”立刻改口,我可不希望他知道我是一個一階都上不去的廢材眷者。

  “找到人就賠點(diǎn)錢了事吧”晾著一旁啞然的侍部,龍逆下一刻摟著我就走

  “喂喂喂,龍逆你也太不負(fù)責(zé)了吧?”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剛剛的威風(fēng)哪去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都知道我打不過了”龍逆對我泛著白眼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慫的!好歹十幾條人命啊!”我不爽的掙開龍逆

  “那我能怎么辦?去送死?”毫無自覺的龍逆下一刻就又摟上了我往回走

  “放開我!我自己走!”這么會有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人,簡直恬不知恥

  “好吧,好吧,那你先回去吧”龍逆頗為無奈的看著我,臨走還向著我揮手,讓我覺得惡心。

  而回到醉花樓的我又只能無所事事的看著下面舞女旋轉(zhuǎn)

  “怎么了?”敏妤不耐的走了過來

  “沒什么”我不悅的別過頭,姐姐也正被羽問天纏著,真無趣

  “妹妹是傷心了?快給姐姐說說”敏妤見此更擺出一副姊妹談心的樣子,好似我就該喋喋不休的向她抱怨,然后她會心大笑,多和諧

  “青梨,幫我排戲,就排下一場”拍起欄桿我朝著下方大喊,所幸,青梨的耳朵一直不錯,而我覺得也只有這樣才能堵住敏妤的嘴

  “那姐姐親自幫你選,梨花園語怎么樣?”

  “好??!”我咬牙切齒吐出兩字,梨花園語一場不算長,但這只是一部分,但按醉花樓的規(guī)矩,開唱就得唱完。上半上,下半下四場都可以唱上半天了,加上換裝過場的時間我覺得我得忙到晚上,但我也不拒絕,畢竟我無聊嘛。

  “紅韻,我倒是開始懷念你小時候了,多可愛”敏妤小氣的撇著頭,挑花眼微翹

  “我也是,多可愛”我嫣然一笑,你不也是,想想幾年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你純情的連琴音都會亂,鬧得臺下一片轟然,哪像現(xiàn)在這樣滿不在乎。

  “我是說,如果一切都不會變多好啊”敏妤的惆悵不無道理,但不特合時宜,特不適合她這種人

  “你說的對,青梨,我們走吧”我拉著青梨下了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空蕩蕩的,并不是覺得孤單,而是空的可怕,好像什么東西在從我身體不點(diǎn)流逝,再無痕跡。

  果然,青梨的動作很快,剛上好妝就就到我了

  是一場歷史,凌霜女皇和長鋒的帶起故事。兩千年前的,凌霜女皇雖貴為圣族最后一位女皇卻為了血脈延續(xù)無力于長老的擺布。

  在無數(shù)的欺辱和背叛下,不堪重負(fù)凌霜與長鋒終于為愛逃亡,然而皇室的罪惡才剛開始顯露。最后凌霜任性雖然娶得了勝利但長鋒卻永葬雪梨園,凌霜不知去處,圣族皇室傳承就此斷絕,圣族也是從那時開始沒落的,四國的背叛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戲曲共四部分:雪梨花,皇族之戰(zhàn),霧海茫茫,梨花葬。

  “雪霧皚皚砌樓臺,公子可否借我件衣服”我站在一梨樹下。很久以前,凌霜站在城樓上第一次感到了雪的寒冷,那時的她還只是一位巫女,笑顏如花,而長鋒也不過只是個守城的小將,意氣風(fēng)發(fā),長鋒一把扯下袍子遞給了凌霜。

  “奉命!”長鋒卸下披風(fēng),披風(fēng)很薄,擋不住風(fēng)雪,當(dāng)然,這雪梨園亦不會冷,不會有四季。永恒的雪梨園只會不停的飄下梨花。

  “不必了,長鋒,你長年征戰(zhàn)可見過山下的梨花?”我苦澀的轉(zhuǎn)身,現(xiàn)在的長鋒是圣族戰(zhàn)神,而凌霜是圣族女皇。

  “見過,但未細(xì)觀”長鋒恭敬的行禮,我一直都認(rèn)為長鋒應(yīng)該親自為凌霜披上風(fēng)衣,然后只有前兩字,而不是這樣恭敬。

  “長鋒,你可知我們雪域的梨園最為奇特,山下的梨花一年一發(fā),而這些梨花卻堆積了一層又一層永不凋謝”我演的是凌霜女皇,含情脈脈的眼光我自己都害怕。腳下是無數(shù)的白布,上面還在撒著軟軟的棉絮。

  “一個陣法罷了”演長鋒的是林遠(yuǎn)方,是長老收留為數(shù)不多的男孩之一,我此刻只能覺得他是沒情調(diào),這冷冽的眼神橫刀的劍眉都不用演,天生的無情!但也給人一種極致的帥氣。

  “可世間又有哪個陣法能留住永恒呢?”雪域雪梨花永開不敗,是因?yàn)檠┯蛴篮阒乳L脈此處。

  “女皇,該舉行婚禮了”一個不開眼的侍女跑了上來,跪伏在我的面前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我高傲的一揮手看著漫天的梨花

  “長鋒,你說我和那些風(fēng)塵女子有何不同?”我順手摘下了一片梨花。圣族是一個非常極端的種族,為了保證血脈的純凈,血脈最為高貴的女子必須與同族男子聯(lián)姻,一個又一個,無法選擇亦無法抗拒。許多帝國間也爭相模仿,但直到凌霜的殺戮才使之終結(jié)。

  “臣惶恐,女皇怎能和那些低賤之人相提并論,女皇是至高無上的!”長鋒驀然的跪了下來,他還能說些什么呢?在哪個崇尚血脈的時代。

  “是嗎?那我說的話可以代替真理嗎?”我若有所思,每當(dāng)這時我就會陷入沉思,我想我再思考什么呢。也許是在思考為什么凌霜這樣的強(qiáng)大卻為何還是左右不了命運(yùn)。而凌霜或許是在思考為什么她身為女皇卻不能改變這時代。

  “在我的眼中,您就是真理”長鋒毅然的眼神說明了一切,我絕對這句話特別帥,我希望有一天我喜歡的人也能對我說。

  “那么長鋒,圣國最為強(qiáng)大的戰(zhàn)神,我想離開這里,你會嗎?”我的話近乎祈求,似挽非挽的手想要俯身撫摸林鋒的臉。

  也許那時的女皇怎么也不會想到因?yàn)橐痪鋺蜓蚤L鋒會為她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但我想那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是!”長鋒眼中燃起了灼熱的光芒,長鋒拔出長劍上去就砍死了兩個小嘍啰。

  “凌霜,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反派長老站在高臺上喊出了這樣一句話,場景再次切換,我身后跑上來幾長髯橫眉的老頭。

  “不,永遠(yuǎn)不會!”我扯下頭上的皇冠摔在地上,長鋒再次回身砍死兩人帶著我跑下了樓臺,不得不說林遠(yuǎn)方的回眸確實(shí)帥氣。

  由于又要重新布置舞臺開始上一幕的下半場,舞臺的帷幕被拉了起來。

  “為什么你們一再來送死”長鋒拿著劍目光痛苦的看著對面的一群人,這些人曾是他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卻要刀劍相向。據(jù)說長鋒殺死了他昔日所有的好友,而凌霜亦殺死了她最好的妹妹。

  “你有你的信仰,我們也有我們的信仰”長鋒最好朋友拔劍沖向了長鋒,但被長鋒一劍砍倒。說真的林遠(yuǎn)方不適合這里,他那果斷干脆的動作完全不帶同情。

  “長鋒,已經(jīng)可以了”我輕輕拂下了常鋒的手,凌霜女皇還是這樣的仁慈,她準(zhǔn)備回去了。

  “不,保護(hù)女皇是我一輩子的責(zé)任”常鋒還是毅然的舉起了劍,示意的砍上了脖子。

  這是長鋒唯一的抗?fàn)帲诹杷蠡诘臅r候,他砍下每一個朋友的人頭,毅然決絕。就這樣兩人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屬于自己的地方,直到了北方的盡頭,那是精靈的禁地,傳說中的無盡花海。

  迷霧籠罩,芙蕖漫天,仿若人間仙境,但往往越美麗的地方越是危險,進(jìn)入其中的人再沒出來過。

  “兩位是要去那兒啊”一個老人打斷了我的含情脈脈,精靈守墓人,傳說中的精靈是不死的,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精靈的重生也會失敗而且會失去記憶,那些失敗了的精靈就會成為這無盡花海中的蓮花,花開萬年,只待再次重生,而守墓人的工作就是確保無人打擾它們的重生

  “船家,有什么地方是人找不到的嗎?”我悲傷的問道

  “唉,姑娘這是離家出走?還是快回去吧”船家?guī)е挽愕男θ?p>  “穿家,我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邊的常鋒又扮演起了忠實(shí)護(hù)衛(wèi)的角色,此處有兩個傳聞,長鋒打傷了精靈一族的守墓人闖了過去,而我更傾向后者,守墓人垂憐這對情侶放他們?nèi)チ嗣造F盜

  “姑娘你確定不是被綁架?”守墓人做了請的手勢

  “不是”我苦澀的搖了搖頭,確實(shí),劇本里寫的是女皇已然開始后悔,而長鋒任在苦撐,認(rèn)為這樣能讓女皇幸福。

  守墓人做了請的手勢,讓我們上了他的船。

  “哎,世界上沒有找不到的地方,不過遠(yuǎn)方有一個迷霧島,倒是可以住人,但那種孤寂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守墓人嘆著氣,向來他也是孤寂的

  “那就快帶我們?nèi)ァ遍L鋒早就不堪重負(fù)急于逃避

  “我可不敢,我要是帶你們進(jìn)去了我這輩子可就毀了!”守墓人遞過舟楫,還想落個好名聲,真是虛偽,至少我是這樣不屑的。

  “我怎么知道島在哪里”長鋒異常暴躁,我總覺得劇本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樣的常鋒太過無情了

  “常鋒,不得無禮?!绷杷獡嵯铝碎L鋒的手,拿出了身上的錢袋換過船家手中的舟楫:“打擾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一聲悠遠(yuǎn)的嘆息場景再次切換,地面上飄起了陣陣的霧氣,一顆槐樹下長鋒拿著斧子啪的一下,奈何木頭直接化為兩半飛向遠(yuǎn)方,常鋒迅速的將其撿回

  “想不到堂堂戰(zhàn)神卻奈何不了幾塊木頭”我望著長鋒不禁笑了起來,或許他們此刻都是孤寂的,但也是最幸福的時刻。

  “不過是力道大了些,待我再多練幾次就好了”長鋒無所謂的再次拿起一塊木頭

  “在這里遠(yuǎn)離塵世,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動手,我煮飯你劈柴感覺就像農(nóng)家的夫妻一樣呢”我開心道,其實(shí)劇本上描寫的是凌霜在這寧靜中又開始牽掛起雪域,所以下半句是:“你覺得,沒了我們的雪域會怎么樣呢?”

  “女皇,長鋒不知,或許還像以前一樣吧”長鋒馬上畢恭畢敬

  “別叫我女皇了,叫我凌霜吧,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長鋒,你說我該怎么感謝你呢?”我轉(zhuǎn)而調(diào)皮的看著常鋒,別有深意。常鋒的臉頓時一紅,這可不是裝的,私下我也常和遠(yuǎn)方開玩笑,當(dāng)時他的表情就和現(xiàn)在的一模一樣,有一次我就在這兒笑場了。

  “為女皇盡忠是我的榮幸”常鋒跪倒再地

  “好一個為女皇盡忠,姐姐可知現(xiàn)在的圣歌城都亂成什么樣了!”大反派終于出場了,這是凌霜的姐姐雪芩

  “與我何干”我倔強(qiáng)的別過臉,回去也不過是你們手中的玩偶罷了

  “好一個與我何干,姐姐可知,你離開后。圣歌群龍無首四族揭竿而起現(xiàn)在整個圣歌城人心惶惶戰(zhàn)火連天,姐姐,圣歌的傳承就是毀在你手上的”雪芩一臉的憤怒,面目扭曲

  “只要長老會一天還在繼續(xù)著這種慘無人道的儀式,歌滅亡也是遲早的事!”我艱難的別過頭

  “凌霜,只要你肯回來,我們長老決定廢除圣繼儀式!”反派大長老神俊夸張的著雙手高喊道

  “好,待一切平定后我要與長鋒結(jié)發(fā)為夫妻”我不忍的轉(zhuǎn)身,看著邊上的長鋒堅定道。

  “謹(jǐn)遵女皇旨意”此處長老為了讓女皇回歸是讓了步。之后是下半場,演員舞臺衣著都要換,所以就要摻一場中演,而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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