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張開坐堂
一直隱藏在風(fēng)月樓附近的侍衛(wèi)本來見有衙役包圍了風(fēng)月樓便有些緊張,苦于沒有收到副指揮使的命令,所以也不敢暴露身份。
但是見到張開和副指揮使幾人被衙役們押著走了出來,竟然有人敢對陛下不利!那可顧不了太多東西了,現(xiàn)下不暴露也是不行了,眾侍衛(wèi)抄起了原本藏在暗處的武器,紛紛朝著衙役們靠攏過去。
“你們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襲擊官差,來人,將他們拿下!”領(lǐng)頭的班頭喝道。
劍拔弩張的雙方就交起了手,而那蜂擁的衙役與精銳的內(nèi)廠侍衛(wèi)瞬間扭曲交織在了一起,血霧漫天飛舞,哀號遍地流淌。眾侍衛(wèi)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比州府里的衙役高樓不知多少,轉(zhuǎn)眼之間就將衙役們打得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侍衛(wèi)們控制了局面之后,給我和許諸、張玉松開了捆綁的繩索。我拿過一名侍衛(wèi)的佩刀,走到那個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打得不成人樣的班頭面前,一把揪住那班頭頭發(fā),一刀砍了下去。
“咚、咚、咚”
“??!張公子,你、你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銀子,很多很多的銀子。求你了,別殺我?!北皇绦l(wèi)綁縛在一旁的秦壽看見我殘忍的將班頭砍了腦袋,恐懼的跌在了地上。
“哼,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我語氣清冷的說道。
“噢,對了。我可以把高璐旖讓給你,還、還有那個俏江南我保證不再去騷擾她了。張公子,你就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就是他,駱駝!就是駱駝讓我去衙門帶人來抓你的,這都怪他呀,我是被他利用了!”
“秦公子、你怎么能這樣呢,張公子,張大爺真不怪我,是秦壽他讓我盯著俏江南姑娘!讓我看見有人去接觸俏江南就是稟告他。我是無辜的呀張大爺,你別過來,別?!贝丝淘隈橊劦难劾铮恫⒉豢?,可是當(dāng)他看見的時候,它像月光一樣,已經(jīng)落到了他的脖頸上。
那一抹紅靜靜的從半空落下,落在地上綻放出朵朵紅蓮。
“秦公子,該你了?!?p> “你你你不能殺我,我爹爹是柳州知州大人!你要是殺了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在柳州有好幾套房產(chǎn),城西有一套,不對,是兩套......”秦壽看見又有一個人被我殺了,心理防線瞬間崩塌,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我可不會跟他磨嘰,手起刀落。
“?。。。∥胰?..“
呀,不好意思哈,刀有些鈍了。我接過張玉遞給我的另一把刀,再次手起刀落,一顆還散發(fā)著熱血的大好頭顱就垂落到了地上。
殺掉了秦壽之后,我漫步來到了離我最近的一名衙役身邊。
”公子,你不要殺我,我家里上有癱瘓在床的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歲孩童。這一家子全靠我一個人啊,都是班頭帶我們來抓您的呀?!?p> 張開道:”這話聽得多了,過于虛假。“一道刀光閃過,又是一顆頭顱飛了出去。
我又來到一名衙役身旁冷冷的看著他。
“公、子,我我我我我。”
“行了,帶我們?nèi)パ瞄T?!?p> “啊,是是?!?p> 知州衙門并不遠,我們一行人押著衙門里的衙役招搖過市的走過了幾條街。
門口站崗的衙役早就看到了我們押著他們的同伴向衙門走過來,急忙跨進衙門報信去了。
行至門口,我看見立在衙門兩側(cè)的鐘鼓,吩咐許諸道:“許諸,你去擊鼓,我今日倒要試試這秦知州是忠是奸。”
“是,公子?!?p> 這時衙門里面在一名官員的帶領(lǐng)下沖出來一大幫衙役,看著我們高聲喝道:“是何人在此大鬧公堂!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襲擊官差、包圍知州衙門公然造反。來人,與本官將這些反賊拿下!”
“停!且慢?!蔽疑衔缫娺^那位秦知州,知道眼前這人不是他,我怕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了不該打的人,要是把一名能為百姓做事情的好官員誤打了那豈不是對柳州百姓的不負(fù)責(zé)嘛。
“不知閣下是官衙里的哪位大人啊?!?p> 那名官員抬起頭傲然道:“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州通判使駱?biāo)?。本官奉勸你們,趁早放下武器速速就擒,否則格殺勿論?!?p> “駱大人,此賊子在風(fēng)月樓殺害了您的公子、熊班頭、還有秦知州的公子?。 北皇绦l(wèi)們拿下的衙役中看見有援兵了,扯著嗓門對著那位通判駱大人喊道。
“聒噪。”我回頭看時,喊話的衙役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捅了一刀,死的不能再死了。
剛剛衙役喊著的意思應(yīng)該是那位駱公子是這位駱大人的公子,能生出這么一個紈绔兒子,老子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失去了繼續(xù)閑聊下去的耐心。一揮手,侍衛(wèi)們就在張玉的統(tǒng)領(lǐng)下猶如猛虎下山般撲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知州府的衙役們。至于那位駱大人嘛,暫時先被我關(guān)押起來了。興許等會我審案時,他也涉案了呢。都在知州衙門門口磨蹭了那么久,那位秦知州還沒有出現(xiàn),看來是壓根就沒在衙門里面辦案啊。
我雖然沒有當(dāng)過知州,但是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不管是當(dāng)縣令、還是知州、府尹都是那一套,照本宣科就是了。
我來到衙門里面,大步走上了正堂,直接坐上了知州的位置,許諸站在我身后像個門神。侍衛(wèi)們也替代了原先衙役們的崗位。那位秦知州也不知道會何時來府衙,我便派張玉帶人去找他了。
待張玉走后不久,勞累了一天的我就閉目養(yǎng)神起來,開始等待那位秦知州來府衙。
在睡夢中,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叫我,遂朦朧的睜開了眼睛:“公子,公子?!?p>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一睜開眼就看見許諸那大圓臉趴在我的耳邊,悶聲悶氣的輕聲叫我,那樣子別提多喜人了。
在許諸那不解的小眼神中我停止了大笑,坐直了身子看著底下已經(jīng)被打包成“捆繩肉”的秦大知州。
野生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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