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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修師的自我修養(yǎng)

第十一章 壁畫

  眾人修整一番,準備再次出發(fā),葉懷瑾卻突然停在了房間的一處角落里不肯走。

  “公子?我們快走吧!”暗夜將自己與葉懷瑾的背籠一起背了起來,催促著葉懷瑾快點離開。

  “等一等……”葉懷瑾擺了擺手,面色突然凝重起來,宋安歌看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便也跟了過去。

  “安歌姐,他怎么了?”蘇落盞也一臉詫異,拉著宋安歌的衣袖跟了過去。

  “這墻壁有問題!”葉懷瑾眉頭緊皺,捂著左手,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此刻卻好像腫起來了,仿佛一個紅的發(fā)亮的大豬蹄。

  “哈哈哈哈哈哈”蘇落盞忍不住指著葉懷瑾的手笑了起來,除了幸災(zāi)樂禍還是幸災(zāi)樂禍。

  “……落盞,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要亂碰亂摸,不然會和他一樣的。”宋安歌強忍笑意,拍了拍蘇落盞的肩膀,滿懷教育性的說道。

  “你們還笑的出來?”葉懷瑾滿臉黑線,將自己的豬蹄似的左手舉了起來,“看看我的手,變成這個樣子,還不幫我想想辦法!”

  “公子,這應(yīng)當是一種北涼國秘制的藥品,也可以說是惡作劇,由春螢草搗成汁再加石灰等原料制成,毒性較小,只是碰上會使人的皮膚紅腫可怕,并不會造成實質(zhì)上的傷害,大約一個時辰就可以自己消腫了?!卑涤罢驹谌~懷瑾身側(cè),細細看了看葉懷瑾的左手,認真道。

  “可是……”暗夜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了過來,在一旁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暗夜,你有什么想說的?”宋安歌看到暗夜欲言又止,奇怪的問道。

  “這,公子,據(jù)我所知,春螢草必須是新鮮榨出的汁液才有效,這古墓年代久遠,這類藥物想必不是墓中之物,應(yīng)當是后來人涂上去的?!卑狄诡D了頓,看向葉懷瑾道,“而且這春螢草會在暗處發(fā)光閃爍,公子應(yīng)該就是被這光芒吸引過來的。”

  “什么?”葉懷瑾一臉驚訝,“這是那個不長眼的敢在此故意毒害本公子?”葉懷瑾氣憤的甩了甩袖子,卻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的左手,又痛又癢,表情一時之間難以控制。

  “此人給墻壁上涂這種東西,難道只是為了惡作劇嗎?”宋安歌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看向葉懷瑾。

  “好吧,我剛剛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這墻壁有異常才看過來的?!比~懷瑾看到宋安歌的樣子,嘆了口氣,也突然恢復(fù)了正常,接過宋安歌的話道。

  “剛剛你們在收拾行李,火把搖晃之間,我看到此處有光在閃,所以湊了過來,想必就是春螢草的光芒?!?p>  “然后我來到此處,突然發(fā)現(xiàn)這墻壁似乎有一道裂痕,就是這里,我想要用手去摸,手就成了這個樣子?!比~懷瑾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道。

  看向那處墻壁,確實如此,墓室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只有那里的墻皮有些脫落。墻壁與墻皮之間,有一道裂痕,好像可以隨時撕開,是個人就想用手去掰開看看,也怪不得葉懷瑾。

  宋安歌正好帶著可以隔開春螢草的薄羊皮手套,不得不在心下感嘆自己真的是有備無患,職業(yè)病也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啊。

  隔著羊皮手套,配合排刷,宋安歌將墻壁撕開了一條縫,這才明白,哪里是墻壁上有裂痕,分明是雙層壁畫嘛。

  后藏室的墻壁上本來繪制了一副的壁畫,卻被后來人用與石壁相同的顏料制成的壁紙遮蓋了起來,是繪制時期出了問題?還是為了掩飾什么秘密嗎?

  宋安歌心中滿是疑問,手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其余眾人也紛紛來幫忙撕開墻壁。

  這一整面墻居然是一副繪制完整,畫工精美的壁畫。

  “這都是什么啊?”謝沐辰皺著眉頭看了看壁畫的內(nèi)容,仍然不能理解。

  “這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應(yīng)該是講了一個故事?!比~懷瑾沉思著,卻沒有繼續(xù)講下去。

  宋安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副畫的主人公應(yīng)該就是左上角的那個人,大家都對他俯首稱臣,稱他為“狼主”,應(yīng)當是一個國家的首領(lǐng)人物。

  這個狼主在幼年時期就憑一己之力斬殺了一頭狼王,所以被臣民們稱為狼主。后來他帶領(lǐng)眾人開疆拓土,打下了一片天地。大家不用再逐水草而居了,過上了傳統(tǒng)的農(nóng)耕生活。

  但是好景不長,這位狼主突然得了一種怪病,這種怪病初期會在人的右肩出留下一個紅色印記,后期會使人逐漸發(fā)瘋癲狂,記憶錯亂,直到忍受不住自盡而亡。狼主就是因此而死,但從此臣民們中也從此產(chǎn)生了這樣一種詛咒。

  中了詛咒的人會在某一天和狼主一樣突然得上這種怪病,在右肩留下紅色印記,這代表著無藥可治。

  這種詛咒象征著對狼主的不尊重,大家認為一定是心懷異心的臣民才會遭到如此的詛咒。

  所以往往一出生就在右肩帶有紅色胎記的孩子被看做不祥之人,父母會選擇丟棄孩子,讓他們自生自滅。而后期長出這種印記的人們更被看作是異類,這類人往往不是發(fā)病致死,都是被臣民們活活逼死的。

  宋安歌看過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應(yīng)當就是多數(shù)人的暴政吧?什么詛咒,什么怪病,都抵不過人心之間的猜忌與懷疑。

  “這個人給我們提示看這個是什么意思?”蘇落盞撓了撓頭,雖然經(jīng)過宋安歌的解釋大致了解了壁畫的內(nèi)容,但顯然蘇落盞對于提示之人更有興趣。

  這個狼主的國家和北涼國在服飾文化方面很是相似,講述的應(yīng)該就是北涼國初期的故事。難不成,這座古墓之中竟然埋藏著北涼國的某個人物嗎?可這地理位置卻是位于中原腹地,而且一路自盜洞而來的青磚墓道與宮燈也實在不像是北涼國的手筆。

  “我也不知道,或許之后的路上總會碰到?!彼伟哺铔]有定論也不敢胡亂推測,只好隨便搪塞了過去。而且大家都是被陳洛騙來的,陳洛這個人說話只說一半又不喜歡說清楚,只能隱隱感覺到這個提示和陳洛有著極大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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