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瑤見此,微微一笑,開口了:“本來擔(dān)心,八王爺不清楚真相,而遷怒不該遷怒之人,臣妾當(dāng)時正好路過后花園,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哪里是請柳公子去尚書府,分明的威逼啊。如今看來,王爺?shù)男闹凶杂杏嬢^,臣妾也不便多言了,先告退?!?p> 墨傾顏看著眼前這溫婉大氣的女子,她記得,這夏凌瑤是丞相的獨生女兒啊。
難道,她來這里,不是想著落井下石,而是來給她作證的?
墨傾顏看著女子清澈的目光,似乎她對她笑了笑,笑容里透著親切。
丞相的千金,一直以來,她都深入簡出,與世無爭,如此看來,她倒是和柳幻雪似乎不一樣。
在八王府這么多年,她雖不知,當(dāng)初蕭熠是何時納夏凌瑤為妃的。
但她似乎聽過,當(dāng)初這夏凌瑤其實有心上人,云飛國和圣域戰(zhàn)事正火熱之時,這蕭熠征戰(zhàn),這夏凌瑤的心上人便是蕭熠的副將。
從夏凌瑤看蕭熠的眼神里,她看得出,夏凌瑤對蕭熠只有敬重和恭敬,并無情意。
但她為何要幫她?
墨傾顏有些想不透。
這瑜側(cè)妃走了以后,其他的公子也覺著沒意思了,瑜側(cè)妃都給柳墨作證了,他們還要咬著不放,也是不可能的!
他們便紛紛借口離開了前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誰還會真的傻的再去告柳墨的狀,這不是擺明找死嗎?
果然,得寵的人,得罪不得!
劉輕此時也得了理由離開了前殿,在出了前殿的時候,看著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柳幻雪,眼底一沉,看來,真是小看柳墨了。
一個柳墨,卻一點一點將柳幻雪逼到這個份上。
不容小覷啊。
看來,除掉這個礙事的柳墨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了。
整個前殿,不知不覺,只剩下了男人和墨傾顏兩人。
其他下人們似乎有默契一般,都離開了。
男人低下頭,將額頭緩緩落在了她的肩頭,隔著面具,似乎看到男人眼角的疲憊。
就這樣,他雙臂環(huán)著她的腰身,頭靠著她肩頭。
而她坐在男人懷中,也不敢亂動。
雙手則是更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若是抱著他,她不愿和這男人如此親昵。
同樣,這男人也有忌諱,怕是不喜歡她碰他。
但是就這樣雙手抬著,也著實不好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男人睡熟了,均勻的呼吸聲和男人放松的身體,知道他此刻應(yīng)該是陷入熟睡之中了。
墨傾顏眼眸一轉(zhuǎn),緩緩試探著開口:“王爺?您要不要先吃些東西再休息?”
男人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墨傾顏冷冷一扯唇,這蕭熠一向謹(jǐn)慎,不信任何人,他倒是敢就這樣在她面前陷入熟睡之中。
還真不怕柳墨是別的勢力派來的殺手,乘機一刀殺了他!
頓時,墨傾顏覺得這個機會還真是難得呢!
下次,她定要貼身備好利器,若是能就這樣殺了他,或許,她所有的怨和恨,也就沒有了。
墨傾顏就這樣,坐在那,眼神冷冽,周身殺氣十足。
手實在沒地方放,干脆手肘撐著旁邊的圓桌,手掌撐著支撐著自己的腦袋,最后閉著眼,閉目養(yǎng)神。
不去想這些煩心事,她也不想多看這男人幾眼。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她隱約之中,腦袋昏昏沉沉,還真有點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