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陽初升。
少年屹立山巔,衣帶隨風(fēng)飄舞,面無表情眺望著山腳城鎮(zhèn)中心高聳入云的神像,少年名叫夏浪,身體現(xiàn)在的主人是一個與少年同名同姓,一直生活在地球上的修煉者。
這位在地球修煉近萬年的修煉者,境界深不可測,守護地球已經(jīng)不知多少個日夜,一次與來自其他宇宙的武帝對戰(zhàn),將其擊傷,追著他來到其他宇宙,眼看他要重生,將其魂魄奪舍,重生到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少年身上。
而他自己的肉身則被他用盡最后一絲氣力,拋回地球。
他此刻感受著武帝魂魄強橫無比,有著不用修煉,便碾壓一切的實力。
重生后,那位少年的身體瘦弱卻也結(jié)實,憑借原先少年的記憶知道少年身體是真龍之體,只因被人下毒,才出現(xiàn)在這座山上,不由得,眼眸中寒光閃過。
既然現(xiàn)在自己成了這具身體的主人,理當(dāng)為身體原先的主人復(fù)仇。
原來,與修煉者同名同姓的少年父親早年為輔助族中叔伯修煉,耗盡自身真龍血,讓族中叔伯們在鎮(zhèn)上混的風(fēng)生水起,自身則因耗光真龍血,無法修煉,再被叔伯們合伙算計,騙光家中田產(chǎn)積蓄,家道中落,年過半百,才與一個女子結(jié)為連理,誕下少年。
后來,族中叔伯忌憚少年身體是真龍之體,在族比前一天將少年誘騙上山,下毒殺害。
如此人神共憤之仇,怎可不報。
夏浪感受到自己雖然中毒,不過,武帝魂魄可將其壓制,跑回城中,看到城中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左右張望,聽周圍人談?wù)摚朗亲约禾酶缦目裢ㄟ^族比第一場,擁有進入第二場的資格,正敲鑼打鼓給鎮(zhèn)上神殿殿主女兒提親。
“堂弟,你還活著?”堂哥夏狂騎著高頭大馬,神態(tài)傲慢無比,輕聲嘀咕,夏浪將堂哥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夏浪看到夏狂眼中有著不為人察覺的驚懼,從記憶中知道夏狂是自己被殺前在山上見過的最后一人,想到當(dāng)時,夏狂看到自己被毒殺,露出的猙獰面孔,眼中寒芒再次升起。
堂弟看了自己幾眼,面無表情跑開,夏狂不愿多想夏浪為何出現(xiàn)在城中,畢竟,給鎮(zhèn)上神殿殿主女兒提親才是頭等大事,夏浪為何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無關(guān)緊要。
“孩兒,你去那了,我和你娘到處找你,都沒找到,如果你不想?yún)⒓幼灞龋赣H不逼你?!?p> 父親夏傲老淚縱橫說著,夏浪連聲安慰,“父親,孩兒害你擔(dān)心,孩兒之所以沒參加族比,皆因遇到一位師傅,他傳給孩兒一套武技,孩兒學(xué)的廢寢忘食,才忘記參加族比,還請父親不要擔(dān)心,族比第一場遲到,只要繳納足夠的金錠,還是可以參加,孩兒絕非害怕,沒有參加?!?p> “好,好。”
兒子平安歸來就好,夏傲不想多問,他知道孩子一直有刻苦修煉,無奈,鎮(zhèn)上的武師們不愿教,便讓孩子跟著自己修煉,自己對武道所知有限,所以,沒指望孩子成為一個武者,夏浪娘親秋婉還是忍不住問道,“鎮(zhèn)上的武師,娘都托人請過,他們都不愿收你,是那個師傅愿意收你?娘要好好謝他”
“娘,師傅讓我保密,不過,孩兒保證以后不會讓父親和娘擔(dān)心,孩兒現(xiàn)在去修煉,準備明天的預(yù)賽?!?p> 夏浪說著,跑回房間,關(guān)上門,盤膝而坐,隨便將武帝魂魄中的一丁點魂氣轉(zhuǎn)移到丹田,就感受到自己從小北境一重沖到小北境九重,被震撼到。
雖然,小北境九重是東西南北四層境界中,最底層的境界,不過,對于少年們來說,已是非常艱難。
因為,東南西北四層大境界又分小中大三位,每一位又細分為九重,所以,夏浪沒修煉,已是小北境九重,在少年中已是翹楚,如果他此刻不是因為身體中毒,有武帝魂魄加上真龍之體,此刻早已突破最高境界,達到武帝的實力。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中的毒表面上很普通,其實非常罕見,武帝魂魄雖然能將其壓制,卻無法將其消弭,他自己也一時也無法弄清楚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
不過,現(xiàn)在自己的實力參加族比,綽綽有余,連武技都不需要,便回想起少年的身世。
這一想,他憤怒無比,原來,少年自幼遭堂兄欺凌,連自己的青梅竹馬被強搶到堂哥家當(dāng)小妾,不堪受辱,當(dāng)場自盡,也只能忍著,自家萬頃良田也因叔伯們的算計,只剩一個遮風(fēng)擋雨的院子。
夏浪還在回想,父親在房外喊道,“孩兒,大伯派人來,你堂哥的訂婚宴,邀請了鎮(zhèn)上的達官顯貴,讓我們快過去?!?p> “好?!?p> 夏浪不想和父親吵架,想必,父親心里也有著不能言說的苦楚,他簡單收拾一番,便與父母一同前往,只是走出家門,回望家里看上去有些破敗,卻被娘親收拾整潔的院落,心下黯然。
堂哥舉行婚禮的地方在神殿,那里聳立著一尊巨大無比的神像,神像被鎮(zhèn)上的人尊稱為絕天武帝,也是被夏浪奪舍魂魄的武帝,也是夏浪在山巔看向鎮(zhèn)子時,望見的那尊神像。
沒多久,夏浪與父母到了神殿,本來,夏浪以為自己和父母是堂哥家的嫡親,沒人阻攔,沒想到守在門口的兩個家丁卻當(dāng)眾單獨攔住他們,“我們家老爺說了,你們不能從正門進,只能從后門走?!?p> “什么意思?”
夏傲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能從正門走,唯獨自己一家被攔下,有些惱火,這些年,叔伯們對自己各種欺壓,自己從來都是忍氣吞聲,現(xiàn)在,所有人能從正門進,自己喝自己哥哥孩子的喜酒,卻連從正門走的資格都沒有,感覺自己的火氣再也有些控制不住。
兩個家丁當(dāng)然知道情況,不然,也不會單獨攔下,其中一個家丁更是嬉皮笑臉道,“是我家老爺?shù)囊馑?,你們快到后門,別礙眼,不然,我們可是要棍棒伺候。”
“好,我不讓你們?yōu)殡y?!?p> 夏傲雖然恨不得干架,不過,想到自己還有許多地方要叔伯們照顧,自己孩子前途堪憂,要仰仗兄弟們,強行忍下快爆發(fā)的怒火。
“父親,我們今天非從正門走,我想知道他們有誰能擋住我?!?p> 夏浪忍不住了,如果今天真從后門進神殿,太窩囊了。
“孩子,別胡鬧?!鼻锿癫幌牒⒆釉谶@里和人吵架,畢竟,周圍的人個個在鎮(zhèn)上有頭有臉。
夏浪娘親剛說完,大門內(nèi)走出一人,這人是夏狂跟班霸蛋,他早就聽到動靜,只是沒搭理,畢竟,招呼前來喝喜酒的大人物,比欺負夏浪更有前途。
現(xiàn)在,夏浪鬧事,他覺得自己該出面了,能在大人物面前露一手,以后的路要好走很多。
孤單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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