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夏調(diào)整好心情,走進(jìn)了病房,雨瀟剛醒。
“起來了,我給你帶了你最愛的二飯的肉包子!還有豆花!”張南夏將肉包子和豆花都放到病床旁邊的桌子上。
“蘇秦呢?”雨瀟起來沒有看到蘇秦,便問道。
“他下午還有庭審,剛剛?cè)ペs飛機(jī)了吧。”張南夏道?!罢媸遣蝗菀?,不到一天時間還要往返杭州?!?p> 雨瀟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皺眉道:“我總覺得他有心事?!?p> 南夏聳聳肩,“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畢竟這種豪門世界,都不單純的,小說你看少了吧,里面有很多什么暗殺啊,誣陷啊,栽贓之類的情節(jié),說不定蘇秦也遇上了呢!”
“據(jù)說下午的庭審是網(wǎng)絡(luò)直播的,你要不要看看?”南夏補(bǔ)充道。
雨瀟猶豫了片刻,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翱纯从袥]有你說的那么恐怖!”
南夏不以為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吃包子吧。”
“看到這個包子我就來氣,你趕緊吃掉它!”南夏將肉包子遞給雨瀟,語氣十分地有火藥味,感覺就像雨瀟不吃的話,她就會把肉包子捏爆。
“怎么回事,你不是行走江湖,不問世事,清心自在的嗎?誰招惹你了?”雨瀟的右手傷口結(jié)痂后,便沒有昨天那么痛了,勉強(qiáng)能夠抬起手來接過包子。
“二班的李歡歡!一副白蓮花的模樣,太讓人惡心了,我跟你講,還好你沒看到,不然要被惡心死!”南夏開始無盡地吐槽。
咚咚——
鄭明提著一籃水果,低著頭,磨磨蹭蹭地走了進(jìn)來。
“鄭明?”雨瀟看清來人的臉之后,道。
鄭明這才稍微有點(diǎn)勇氣抬起頭,但還是不太敢看雨瀟,帶著一點(diǎn)膽怯,道:“對不起,雨瀟,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鄭明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用手擦了擦眼淚。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庇隇t看著鄭明道。
誰知道鄭明這會直接跪下了,磕了個頭道:“我要是不打滑,你就不會這樣了,是我的錯,你想怎么懲罰我,就怎么懲罰我吧?!?p> 雨瀟見狀,皺了皺眉,給了張南夏一個眼神,示意她去扶起來。
“你干嘛呢,男兒膝下有黃金,別那么沒種,趕緊站起來?!蹦舷恼f著將鄭明扶了起來。
鄭明起來擦了擦眼淚,掏出一張銀行卡:“這是我這些年獎學(xué)金攢的錢,有兩萬塊錢,先賠給你,其他的我以后攢到錢再給你!”
“不用了?!庇隇t婉拒。
“那怎么行呢!你還是拿著吧!”鄭明將銀行卡塞到了南夏的手里。
南夏抓住他的手,塞回去道:“你都把醫(yī)藥費(fèi)付了,差不多就行了?!?p> 誰知道鄭明一股腦地將銀行卡放在床邊,然后喊了句:“密碼是你的校園卡號?!敝蟊闩艹隽瞬》?。
南夏沒辦法,只好將那張銀行卡交給雨瀟,“鄭明還是蠻有良心的,不過他這么慫,怎么當(dāng)上的團(tuán)支書?”
雨瀟看著那張銀行卡,搖了搖頭。
一段手機(jī)鈴聲。
是顧曉沁的來電。
“喂,曉沁,怎么了?”南夏接了電話,“你什么時候過來醫(yī)院???”
“南夏,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