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原主她爺爺死前告訴原主,她其實有個娃娃親,過幾天會找上門,記得結(jié)婚,不然他死也不安寧。
結(jié)果原主工作太忙,累死了。
又是這種爛大街的劇情。
季涼從辦公桌上起來,繼續(xù)處理公司文件,直到天黑管家打來電話說家里來了客人,她才開車回去。
沙發(fā)上的男人有些拘謹,是鄰家男神的類型,五官端正柔和,有點小帥。
見到回來的季涼,他站起來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又只好坐下。
季涼換好鞋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先吃飯。”
“好、好的?!睖貪筛^去在餐桌旁坐下,管家便擺上碗筷,他小聲道了謝,在安靜無言的氛圍里吃完了晚餐。
飯后到客廳坐下,季涼倒了杯紅酒喝著,問他:“戶口本帶了沒?”
“帶、帶了?!睖貪蛇€是有些緊張,不過也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結(jié)婚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勉強的好……”
“你爸媽拿著當初娃娃親的事找我爺爺要了一百萬,你不和我結(jié)婚,是有錢還?”季涼的眉眼淺淡,修長好看的手在杯中紅酒的映襯下顯得分外白皙。
溫澤苦笑了下,妥協(xié):“我沒那么多錢。”
“那就明天去民政局?!奔緵龇畔驴站票?,拎起外套換鞋又去了公司,溫澤以為自己不受待見,不禁微微低了頭。
這時管家笑著過來,慈祥道:“溫先生別介意,小姐并不是討厭您的意思,她實在是太忙了?!?p> “嗯?!彼冻鲆荒ㄐ?。
夜晚,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溫澤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爸再婚,那女的不喜歡自己,他爸就把他送到了爺爺那,是爺爺將他拉扯大,可惜他大學畢業(yè)沒兩年,爺爺便走了,然后沒多久,他多年沒聯(lián)系的爸爸帶著他女人找上了門。
說什么爺爺在退伍前,和兄弟給自己定了娃娃親,他們聯(lián)系到了爺爺?shù)暮眯值埽艘话偃f,讓他入贅。
他當然不愿意,他爸和那女人又是求又是哭慘,他心一軟就從小縣城來了京市,本想和季爺爺說清楚,結(jié)果管家說季爺爺已經(jīng)走了。
去墓園給人送了束花回來,他便想著等季小姐回來跟人家說清楚,免得耽誤人家,可管家和他閑聊的話,又讓他不好開口了。
“小姐的父母死于空難,老爺子就那么一個兒子,有那么大個公司要經(jīng)營,還有個小孫女要照顧,不知道后半輩子吃了多少苦,現(xiàn)在小姐有能力接手公司,他也笑著去陪了老夫人,只是希望溫先生您可以照顧她,畢竟你們經(jīng)歷相似,所以老爺子才會花那一百萬。”
“說起來,老爺子還怕小姐不肯,臨走前威脅她,要是不和溫先生結(jié)婚,他死也不安寧呢?!?p> 溫澤長嘆了一口氣,算了,有些事情都過去了,就藏在心底吧……
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餐,管家備好車告訴溫澤:“溫先生,小姐說在民政局見面?!?p> “嗯,好?!?p> 公司最近在國外開了子公司,現(xiàn)下季涼是非常的忙,在民政局門口和溫澤碰面后,匆匆辦了結(jié)婚證她又趕飛機去了國外。
“先生回來啦,小姐要去國外出差一段時間,這張卡您可以隨意使用,安排自己的生活?!惫芗覍⒁粡埡诳ㄟf給他,笑意盈盈,這種東西溫澤只在電視里見過。
在別墅里閑了幾天后,溫澤便打算出去找份工作,可惜他只是普通大學畢業(yè),在精英遍地的京市他的簡歷簡直不夠看。
又咸魚了幾天后,管家突然收拾好了行李,對他說:“先生,我老了,家里人都勸我回去,重孫子也出生了,我已經(jīng)跟小姐說過,下午應(yīng)該會有新管家來。”
“我送送你吧。”溫澤站起來要拿過他的行李,管家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怎么能麻煩先生?您坐著就好?!?p> 溫澤還是把他送到了大門口,管家笑得一臉慈祥,說:“先生是個善良的人,我退休了您要是遇見什么麻煩事,可以跟小姐說,小姐會幫著您的?!?p> 溫澤禮貌的笑笑,目送管家的家人把他接走,這才回了別墅?,F(xiàn)在別墅里安靜極了,家里的傭人都是到點才過來忙,聽管家說老爺子喜歡清凈,就這么安排了。
真的是……無聊啊。
不用像以前那樣為生活而努力奔波,為了爺爺而拼命賺錢,一個人在陌生的大城市里,沒有熟悉的人可玩,沒有熟悉的地方可去,真的是有點寂寞。
“嘔——”
溫澤趕緊從沙發(fā)上起來,去給自己倒了杯溫開水。
這好好的,怎么會突然犯酸水?
喝點水壓壓后,見沒什么反應(yīng)了,他便也沒有在意。
家里來了新管家,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人挺好的,就是眼神有點奇怪。
溫澤泡在浴缸里舒服地睡著了,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胸口有些痛,睜開眼睛便看見那新管家正埋在他胸口干著什么。
“起開!”他憤怒地推開人,想站起來出去,卻給了對方把他壓在墻上的機會。
溫澤瞬間想起了什么,瘋了般隨手摸起花灑就砸那人的后腦勺,直到把人砸暈,他才回過神來,胃里一陣翻騰。
吐到快要虛脫,他給自己洗把臉,穿上浴袍費力地躺在床上,渾身難受,毫無力氣。家里現(xiàn)在沒有人,浴室里的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溫澤有些無助,便拿起手機,把老管家讓他存的號碼翻出來,給季涼打去了電話。
“有事?”
聽著對方冷淡毫無起伏的聲音,溫澤不知道為什么委屈得想哭,他努力憋住眼淚,用盡量正常的聲線問她:“季小姐,你可不可以派個傭人過來?”
換好鞋的季涼往樓上走去,清冷開口:“告訴我在哪個房間。”
溫澤以為她要安排人來,便回答:“主臥對面那個?!?p> 他的話音剛落,房間門口就傳來了動靜,接著溫澤便看見有些疲憊的季涼打開門走進來。
他有些意外,還在怔愣之中,對方已經(jīng)走到床邊將他抱起來。
“我送你去醫(yī)院?!奔緵鋈匀幻鏌o表情,溫澤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道:“我不用去醫(yī)院,沒什么事。”
“你臉色很白。”
“我這是……被嚇的。”
溫澤不好意思地開口解釋,總覺得有些丟人。
季涼聽完正要放他下來,他突然就吐了。
媽的,有病說沒病,想死了害我困在這是吧。
小坑爺
最后一次,別欺負我存稿了?。。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