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途和鐘曲盼約在大年初五,但在鐘曲盼回去的那天開始,老爺子總是念叨著他。
而鐘先生和鐘夫人很是刻意的在今年留到了大年初五,往常他們早就滿天飛了。
鐘曲盼依舊神色如常,除了日常應(yīng)對他們的旁敲側(cè)擊外,其他時候都是該干嘛干嘛,活得像是與這件事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局外人。
以及,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氣勢洶洶而來,興師問罪的鐘望之:“姐,隊長要來這件事為什么我才知道!”
鐘曲盼正在澆花,沒把水蓋到他的頭上已是萬幸:“你又沒問?!?p> 鐘望之繞到鐘曲盼另一邊,說:“這是需要我問才能知道的事情嗎?姐,你能有點主動性嗎?直接告訴我不好嗎?”
鐘曲盼又轉(zhuǎn)到另一邊,說:“家里也只有你不知道,而且我又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在我不知道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告訴你。”
鐘望之差點被繞暈過去。
“我該怎么面對隊長,是未來小舅子還是他的隊員小粉絲?”
他很想擺出一副苛刻的樣子,但是他又害怕回去以后,被加練的還是自己。
他為什么會是悲情人設(shè)?
鐘曲盼打量了他一下:“隨你。”
她放下水壺,一心只想快點擺脫像蚊子一樣一直纏著她的鐘望之。
鐘望之:“……”
世界上真的沒有感同身受這種事!
鐘望之追了上去,指著自己快穿成乞丐服的衣服,問:“那明天隊長過來的話,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打扮一下自己嘞?”
“該打扮的不應(yīng)該是我嗎?”
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他來這里又不是為了看你,你激動什么?
鐘望之雖然笨,但也充分理解了這個眼神里包含的意思,說:“好歹也得讓隊長知道,我是一個在日常生活中也一絲不茍的人。”
鐘曲盼冷笑一聲:“一絲不掛都沒關(guān)系,還是你的母親大人比較在意?!?p> 鐘望之在臨近吐血邊緣。
“砰”
鐘曲盼毫不留情的把鐘望之鎖在門口。
聽到聲響,原本趴在地毯上休息的胡椒粉立刻站了起來,搖著尾巴圍著鐘曲盼轉(zhuǎn)。
鐘曲盼很久都沒見到胡椒粉了,因為鐘先生和鐘夫人的工作性質(zhì),大多時候它都是保姆在照顧,以前是怕沒時間陪它,喂它,現(xiàn)在清閑了很多,所以她打算把它帶回自己那里養(yǎng)著。
胡椒粉也很是想念鐘曲盼,所以每次鐘曲盼一出現(xiàn),它就會一個縱身跳到沙發(fā)上,趴在了鐘曲盼的大腿上賣萌。
這次也不例外。
任途打來了電話,鐘曲盼接通后聽到的第一句話便是他說:“我想你了?!?p> 鐘曲盼低下頭,邊替胡椒粉順毛,邊低著聲音回應(yīng):“我也想你了,這幾天時間過得好慢啊,什么時候才到初五啊?!?p> 任途突然問:“想見我嗎?”
“嗯?!?p> “傻瓜,往窗外看?!?p> 鐘曲盼一個激靈,嚇了胡椒粉一跳,它立刻跳到地上,先鐘曲盼一步來到窗前,而她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小跑過去。
任途一身黑色風衣站在雪地里,舉著手機,抬頭望著她的窗戶。
他來多久了?
柳黎沫
這個星期碼字速度比上個星期慢很多,主要是腦子卡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