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看著夜江離生氣的樣子,以為他是被那女人氣著了。嘖嘖,看來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錯啊。同樣的事還有納蘭明月,這張臉也是給他造成了挺大的麻煩。
她看了看夜江離,又看了看納蘭明月。兩個人都被看得毛毛的,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啊。
氣氛逐漸詭異起來。她又看了看侯之衍這廝,他肯定來者不拒,沒什么麻煩的。他要是被女人纏上,肯定樂見其成。又看了看龍青影,一朵小白花,心里只有食物,也不打緊。
再看看紫云大陸的太子慕容清辰,這也是一大禍害啊。這額間一點朱砂,傾盡一世妖嬈?;蠲撁摰难?。他將來一定后宮佳麗三千,多少美人要在紫云大陸的皇宮中紅顏白骨枯了。
隨即,還煞有其事地?fù)u了搖頭。然后,繼續(xù)看了看聞清卓。他長相一看就是個老實人,算得上清秀,倒不是太出色。他才是男人的正確打開方式嘛,想著,點了點頭。
一群人都是滿臉黑線。感覺自己就是顆不值錢的大白菜。
忘憂掃了一眼之后,又陷入了沉思。
眉頭狠狠地糾結(jié)著,一種難言的復(fù)雜心緒襲上心頭。隨后,狠狠甩了甩腦袋。
撇下眾人,獨自去取東西吃。身邊這些人都是人中龍鳳,和誰牽扯都是無盡的麻煩,當(dāng)然也伴隨著無窮的利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消瘦。
自己以后定不可能偏安一隅的,世界那么大,她想出去看看。好好練習(xí)內(nèi)力,然后也像前世那樣建立自己的組織。不過,這需要很多錢。
學(xué)院時不時會有外出歷練的安排,等那個時候再出門想辦法吧。閉門造車也是沒用的,她也不想向爹娘要錢。
這樣想著,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看著就來者不善。此人正是李偏偏。聽說她即將成為太子側(cè)妃,她此次前來是想在忘憂面前顯擺顯擺。
不料,忘憂就當(dāng)沒看到似的,直接繞過她,繼續(xù)拿東西吃。李偏偏轉(zhuǎn)身生氣地說道:“冷忘憂,你看不到我嗎,你什么意思?”
忘憂懶懶抬起眼,問道:“這位大娘,你是誰啊?”李偏偏長相本就是成熟型的,今天還打扮得特別“高雅”,看起來還真有點像呢。
周圍的人都偷偷笑了起來。李偏偏氣極,她指著忘憂:“你,你……”渾身抖得說不出話來。周圍的人笑得更開懷了。
太子注意到這邊,原本不太好的心情更是跌入了谷底。這個蠢女人又在干什么。這幸虧還沒成為太子府側(cè)妃,否則太子府的顏面都要被她丟盡了。
他走過去,狠狠地指責(zé)了李偏偏。李偏偏再一次地哭著跑走了。李尚書也是一臉郁結(jié),這上不得臺面的女兒。
本來想讓這個女兒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側(cè)妃做個幌子。如今,還是直接讓那個女人的孩子直接嫁與太子做側(cè)妃吧。李偏偏嫁過去,也只有搗亂的份,根本幫襯不了自己。
篤定了主意,心情豁然開朗。
此時,紫云國世子和紫云國太子同時向皇上提出了要入住相府。二人像是商量好的似的,都說外面不安全。眼下看來,相府的安全防護(hù)做的是極好的。
皇帝覺得此事自己確實有失虧欠,便找來冷相,問他意下如何。
冷相一下子也是云里霧里的。不過,他方才看到女兒和這二位有說有笑的,應(yīng)該是好朋友。自家反正空房也多,便應(yīng)承了下來。
忘憂得知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帶著行李和護(hù)衛(wèi)還有使臣,一起住進(jìn)來了。這是什么情況?忘憂一副黑人問號臉。
二人大致地解釋了一下。忘憂聽得嘴角抽搐,隨即一想,自己不是想建立組織需要錢嘛!上門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馬上訂立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每一條不是銀子就是銀票,要么就是金子。還好侯之衍和慕容清辰不差錢,豪氣地簽了字,立馬交出了錢財。
忘憂心里滿意了,平衡了,頓時眉開眼笑。還說,要帶著他們四處游玩,但是需要支付導(dǎo)游費。還有中途需要的一系列費用都要由他們支付。二人根本不在乎,近水樓臺先得月,花點兒錢算什么。
無情馬不停蹄地回府報告了夜江離這個消息。
呵呵,蒼蠅都引進(jìn)家里了。他妖嬈一笑,著就去捏死那兩個雜碎?!爸髯?,你還是別和他們動手了,否則冷小姐會和你拼命的!”無情怯怯地說道。
夜江離徹底怒了:“她還敢和我拼命,那個沒良心的小丫頭。”無情吞吞口水,繼續(xù)說道:“侯世子和慕容太子都是付了錢的,現(xiàn)在冷小姐正眉開眼笑呢?!?p> “那丫頭難道窮瘋了?相府是虧待她嗎?還是她想買什么東西?”夜江離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無情實事求是地說道:“冷相和冷夫人平日待冷小姐是極好的。屬下看,冷小姐也不缺錢。屬下聽說,女人會對某些東西特別執(zhí)著。比如衣服,或是珠寶,或是錢財??赡芾湫〗憔褪亲詈笠环N吧?!?p> 說完,還覺得自己真相了,心里給自己偷偷點了個贊。
“銀票拿來。”夜江離伸出手。
“???”無情一臉懵。
“蠢貨,我給她送錢去啊,快拿出來?!币菇x不耐煩地說道。
無情小聲地抗議道:“您要銀子自己去庫房里取呀。屬下這些銀票是用來養(yǎng)老的,您不能壓榨我啊?!?p> 夜江離看白癡似的看他:“你還讓本尊去庫房取,等取完了人都去紫云大陸了?!睙o情無奈,只能拿出一沓銀票,依依不舍地遞給他。
夜江離還嫌臟似的,用手帕把銀票包了起來。無情內(nèi)心一萬匹神獸呼嘯而過。
夜江離來到相府,看到忘憂正和那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心里一陣郁結(jié)。此時再不出來宣誓主權(quán),他就枉為男人。
去它的想保護(hù)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喜歡她的想法。大不了以后一直保護(hù)著她。而且小憂兒如今內(nèi)力已經(jīng)是上乘之資,她并非池中物,遲早有一天能與她并肩的。
如此想著,他便出現(xiàn)在三人眼前。將那沓銀票拍在了石桌上,石桌瞬間成了齏粉。幾人紛紛抽抽嘴角,這還是那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國師嗎,他鬧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