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的時候,畫面就終結(jié)了,但是我仍然沉醉在廖的經(jīng)歷中,一時無法回歸神來。
“你應(yīng)該給青鳥起個名字,我想廖這個名字也不是你隨便起的吧”廖問道。
“哪你叫廖木,青鳥叫葛蕾好了”我說道。
“這有什么說法嗎?”廖問道。
“這是一個情侶名字,是地球上一部古籍上寫的”我答道。
“如此最好,哪青鳥就叫葛蕾吧”廖說道。
“你們的故事應(yīng)該還沒完吧,青鳥化形為葛蕾之后怎么樣了”我問道。
“我們在地球上成了親,我姐姐華胥,和葛蕾的父母替我們主持了婚禮”廖木說道。
“華胥不是隱居了嗎?”我說道。
“親人之間哪有長久的仇恨,大都是一時的情緒,只要沒有造成太過無法挽回的惡果,親情終究還是親情”廖木說道。
“哪也太美好了,不過洪荒之戰(zhàn)怎么樣了?”我問道。
“我離開地球的時候,洪荒之戰(zhàn)還處在初級階段,不過,洪荒之戰(zhàn)注定會是修士獲得勝利,沒有人可以贏下泰曦夫妻兩個的聯(lián)手,我也不行,只要在地球,我就永遠(yuǎn)打不過他倆,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們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倆不是也不在了,所以我終究沒有勝過他倆”廖木說道。
“你為什么要離開地球?”我問道。
因為那個地方讓我心煩,我就是想要遠(yuǎn)離哪里,而葛蕾肯定不會一個人留在地球上,我岳父岳母也想出來見見世面,而其他和它們關(guān)系好的荒獸也想離開地球,因為地球確實不能再承受他們的吞噬,所以我就把他們都帶離了地球”廖木說道。
“你怎么讓他們離開地球的?”我問道。
“你不是進(jìn)入了工業(yè)文明了嗎?怎么連這都不知道,只要速度夠快就能隨時脫離地球的,你不知道嗎”廖木說道。
“我自然是知道,但是為什么這么容易走出地球,這么多修士、妖族和荒獸都擠在地球上,出來尋找新的家園不更好嗎?”我問道。
“你還真是天真,星際航行最重要的不是你速度有多快,而是你的目的地是哪里?你得有星圖才能進(jìn)行旅行,這漫無邊際宇宙,如果你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撞,那你就相當(dāng)于被流放,而且是永久的流放,沒有盡頭。你會迷失在星空當(dāng)中,找不到前進(jìn)的方向,也沒有回頭的路”廖說道。
“確實如此,我剛死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我說道。
“所以啊,我干了一件蠢事,在沒洞徹法則之前把荒獸帶離地球,還是那些頂級荒獸”廖說道。
“怎么了?”我問道。
“還記得我給你說的噬星獸嗎,就是就是我?guī)С鰜淼幕墨F,它們身為荒獸的時候,根本沒有開拓太空的想法,哪怕有離開地球的實力,它們也不會離開地球,因為宇宙中哪無盡的黑暗對于它們來說也是無比畏懼的東西,它們先天就排斥,所以如果我不把它們帶離地球,那么它們都會在地球生活到壽命終結(jié),或者在洪荒之戰(zhàn)后期被泰曦殺死,不會對宇宙產(chǎn)生任何影響,但是我把他們帶離了地球,就相當(dāng)于給他們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一個對于宇宙的潘多拉魔盒”廖說道。
“他們的吞噬屬性是每一個文明之地的噩夢,它們會主動追逐靈氣,而且因為宇宙的龐大的能量供應(yīng),荒獸一下子就肆無忌憚起來,吞噬,繁殖,再吞噬,再繁殖,這根本就是一個毒瘤,是不該存在于世的生物,而且在脫離地球之后,它們的天賦也開始進(jìn)化,基本上都是加大自己的吞噬量,和生存時間,而那些吞噬過量靈氣的荒獸基本上沒有了理智,這點我也給你提過,靈氣是文明始?xì)?,少量會讓人聰慧,但是過量卻會讓人蠢笨,你想想這些荒獸吞噬了這么多靈氣會變成什么樣子吧,那根本就是只剩下吞噬欲望的星空毀滅者而已,那些比恒星還要大的荒獸,有時候我看見都會很頭疼,你說讓那些剛跨過行星文明的生命源地怎么面對,所以說我被人說成宇宙公敵并不過分”廖木說道。
“不是說沒有星圖嗎?那些荒獸是怎么找到文明之地的?”我問道。
“并不是只有文明之地才有靈氣,每一個星球都有靈氣,只不過有的很少,不足以產(chǎn)生文明而已,所以荒獸見一個就吞噬一個,邊壯大邊找唄,要是遇到了一個,基本上立馬變成恒星級的噬星獸,那可是在宇宙中橫行的存在。沒人惹得起,他們本來的天賦已經(jīng)被靈氣加持到恐怖的地步,隨便一個法術(shù)基本上就能抹平一個小型星系”廖說道。
“哪你還真是個罪人”我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現(xiàn)在還在想,要是和葛蕾一塊生活在地球之上,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老死輪回了,那該多好啊”廖說道“這一點我就很羨慕泰曦了,她們雖然頑固,但是生生世世都糾纏在一起,也不會厭煩,每一世都有新鮮感,還能順手做個拯救世界的事,簡直愜意到不行,現(xiàn)在更是化身成地球的護(hù)道法則,成了天道般的存在,也不會承受時間的煎熬了,等哪天碰巧聚合在一塊,又能經(jīng)歷一世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