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湖,有水,那更方便了。
蘇澤剝皮洗肉,樓閉月生火煮水,肉就在眼前,她連洗頭都顧不上。
將尾巴切成兩截,整條串好,放到架子上開烤,樓閉月蹲在旁邊,眼巴巴看著,不停分泌著口水。
“好香啊?!?p> “好香啊?!?p> “好香啊?!?p>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洗臉,待會兒就能吃了!”
被嫌棄了,樓閉月委屈巴巴的跑到湖邊洗臉,洗著洗著,沒忍住,就把頭發(fā)也一起洗了。
回來以后她左聞聞右聞聞,皺眉道:“還是臭。”
“我要洗澡。”
“洗澡去那邊洗去,這邊是喝水的地方,別污染了我的水?!?p> 罕見的沒有頂嘴,樓閉月眼睛直勾勾盯著烤肉,肚子里咕嚕咕嚕叫著。
“撒鹽撒孜然了!”
蘇澤從空間里取出調(diào)料,均勻撒上,香味瞬間飄了起來。
“啊啊?。『孟惆?!”
“吃辣椒嗎?”
“放!”
“好了!注意燙嘴!”
樓閉月哪還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咬下一大口,放在嘴里不停的吹氣。
舌頭也捋不直。
“燙...好吃......”
好不容易咽下去,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幾乎要流出淚的程度。
“天哪,太好吃了!”
蘇澤也覺得好吃,所以他根本沒空說話,大口大口嚼著,油汁從唇齒間爆出來,混雜著辣椒和孜然,好吃到快把舌頭都咬掉了。
吃了一半,蘇澤察覺到根本不夠,于是騰出手來,把剩下的肉也烤了上去。
“嗯嗯...多烤點!”
“吃完了,再多烤點。”
“那那條腿也烤了吧?!?p> 就這樣烤了一下午,最后兩人居然把一整只麟甲獸全部吃光了!
餓壞了的武者,恐怖如斯!
黃昏時分,蘇澤和樓閉月拍著滾圓的肚子,并排躺在湖邊,看著蔚藍天空,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休息了一會兒,看天色漸晚,蘇澤起身,拍拍屁股,對樓閉月說道:“搭帳篷吧。”
“別一吃飽就不想動,看你那好吃懶做的樣兒。”
“嗝!”
樓閉月張嘴想說話,卻打了個嗝,臉唰的紅了起來。
蘇澤從空間里拿出帳篷,兩人各搭各的,半晌,樓閉月突然低聲道:“晚上還是一起睡吧?!?p> 蘇澤頓了頓。
“那好吧。”
然后很聽話的把另一個帳篷收了起來。
“快起開,笨手笨腳的,搭個帳篷也這么磨蹭?!?p> 蘇澤搭帳篷,樓閉月騰出手來,去周圍撿了一大堆柴火,燃起一個篝火堆。
這時帳篷搭好了,天也暗了下來,星星一點一點從夜空中浮現(xiàn),圍繞著皎潔的明月,整片夜空就如同一顆晶瑩剔透的黑色寶石,這場景比世間最美的畫卷還要美上幾分。
“你快進帳篷里去吧,我要洗澡了。”
“不能偷看!”
“呸!我是那樣的人嗎?”
“趕緊進去!”
被關(guān)進帳篷里,蘇澤立刻從技能庫里翻找,有沒有透視這樣的能力。
找了半天也沒找見,只好放棄。
“可惜,可惜?!?p> 樓閉月在洗澡,蘇澤沒法出去,便進入游戲空間刷游戲時長。
游戲時長夠一百天,便可以抽獎一次,蘇澤距離新一次的抽獎還有三十六個小時,他準備在南荒這段時間里刷夠,但也要看情況。
外面,樓閉月褪去一身衣服,羊脂玉般白嫩的身體展露在月光下,緩步走入湖水。
寧靜的湖面像一塊鏡子,將夜空和明月復(fù)制。泛著銀色月光的湖面隨樓閉月的闖入而破碎,一圈圈波紋擴散出去,讓月光也蕩漾起來。
蕩漾的波光間,女子輕揉慢捻著身體,像一塊發(fā)光的寶玉。
此情此景,如詩如畫。
樓閉月在湖水中洗凈自己的身子,洗去這幾天積攢下來的疲憊,柔順的湖水滑過她柔順的皮膚,相得益彰。
“有沒有完?就你想洗澡?”
“天都要亮了!”
“哪有那么夸張!”
樓閉月回頂了一句,確實也洗好了,便從湖水里出來,擦凈身體,然后用絨毯裹住,把帳篷打開。
“你是該洗澡了,比我還臭?!?p> 帳篷猛然被人拉開,昏暗被月光驅(qū)散,蘇澤抬起頭,看到一張在月光中散發(fā)著光芒的臉。
杏臉桃腮,冰肌玉骨,晶瑩剔透的水珠從發(fā)梢滑落,順著臉龐和下顎完美的弧線,滑到天鵝一般的玉頸上,蘇澤眼神發(fā)直,一時間不知道驅(qū)散昏暗的光是來自天上,還是來自樓閉月的臉上。
他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人看,樓閉月立刻紅了臉,退后兩步說道:“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p> “唉呀媽呀,嚇死人了?!?p> 蘇澤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有點丟臉,趕緊走到岸邊,開始脫衣服。
嘴里還念念有詞:“我不像你那么小氣,我很大方,你想看就看吧,看我這結(jié)束的肌肉,完美的弧度......”
“惡心!”
樓閉月將帳篷關(guān)上,蘇澤也閉上嘴,靜靜搓洗著身上的污垢。
在這種露天環(huán)境中洗澡的經(jīng)歷,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是第一次。
還挺有感覺,站在倒映著夜空的湖水中,仿佛天與地的距離都被拉近,滿眼都是光華,好像一抬手就能摘到月亮。
身上確實是臟,汗水泥水露水混雜在一起,蘇澤搓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自己拾掇干凈了,也擦干身體,裹著絨毯鉆進了帳篷。
剛一進去,便是撲鼻的芳香。
蘇澤沒忍住深吸一口,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看樓閉月沒有發(fā)現(xiàn),才放下心來。
“洗干凈了?”
“干凈了,真舒服啊?!?p> “是啊?!?p> 樓閉月轉(zhuǎn)過身來,似乎也有想要聊天的性質(zhì),感慨的說道:“我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像個人?!?p> “米兔?!?p> “什么?”
“米兔,就是我也這樣覺得的意思?!?p> “你從哪學(xué)來的古怪方言...還挺有意思的?!?p>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p> “拉倒吧,你就能吹牛?!?p> 談話停頓了一會兒,蘇澤換了個話題問。
“為什么你會和蔡禺鋒有婚約?長輩之間的約定?”
“不是,類似于聯(lián)姻吧?!?p> “聯(lián)姻?你家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為什么要做聯(lián)姻這種事?”
“樓家要的不是錢,也不是權(quán)?!?p> “那是什么?”
樓閉月幽幽道:“血脈?!?
灰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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