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集訓(xùn)
“書和畫有了,圍棋的話,我去找?guī)煾缸屗棠惆?!”安薄枝對林諾然說,“你先跟他倆學(xué)習(xí)著,我去找?guī)煾?。”說完,安薄枝就跑了出去。
春日的陽光總是那么暖,主樓在這暖陽下也變得顏色發(fā)亮起來。
“師父!”安薄枝推開安向門大叫到。
安向嚇得一個(gè)魚打挺起來,“什么?怎么了?誰?”安向努力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想看清是誰。
“師父!別睡了!楚樓的生死安危就在你手里??!”安薄枝激動地把他從床上拽起來,拍拍他的臉讓他清醒過來。
“楚樓命運(yùn)不一直在我手里嗎?”安向打了個(gè)哈欠,揉揉眼慵懶地說。
“師父,林諾然她......”
“我知道我知道。云箋姑娘跟我說了?!卑蚕驍[擺手,示意她閉嘴?!岸椅乙呀?jīng)準(zhǔn)備給云箋姑娘投票了?!?p> “什么?那林諾然怎么辦?!”安薄枝沒想到自己一直依靠的后盾結(jié)果投靠敵方了,那自己一直在前線奮斗有什么意義。
“人生短暫,該放棄的時(shí)候要放棄。本來就是認(rèn)個(gè)錯(cuò)的事,非要鬧這么大?!卑蚕蚪o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嘬著,與忙地滿頭大汗的安薄枝形成鮮明對比。
“好,今天你放棄林諾然,明天你放棄衛(wèi)階,一直到楚樓沒人好了!你喝的水還是我們打的呢!”安薄枝又生氣又委屈,語氣很沖。
“哦,可是是云箋姑娘今天早上給我沏的茶呢。”
“那好吧,薄枝自己去找解決辦法,告辭!”安薄枝失望大于憤怒,決定另辟蹊徑。
“薄枝,你覺得這樣值得嗎?為了別人這樣盡心盡力,你又得到了什么?”安向從后面叫住她。
“只要都在一起就好,只要這個(gè)楚樓還在就好?!卑脖≈€有一句“只要不是只有我自己就好”沒說出口,這句揭示自己內(nèi)心的話她不想往外說。
“我知道了?!卑蚕蚶^續(xù)嘬茶,一臉平靜。
“什么?這種時(shí)候你不應(yīng)該被打動然后幫我嗎?”安薄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沒被打動啊,這是你自己的事誒?!?p> “不行不行,你要教林諾然下圍棋!你可是師父?。 卑脖≈ψе蚕虻拇笮渥由僖姷厝鰦傻?。
“麻煩誒?!卑蚕虮砻娌粸樗鶆樱瑑?nèi)心有點(diǎn)小竊喜。
“要不以后我們就不再伺候你了,你以后自己打水去?!卑脖≈θ鲩_袖子,裝生氣。
“啊,真是的,知道了。讓她下午來學(xué)棋吧?!卑蚕驘o奈地?cái)[手。
安薄枝高興地跳了兩下拍拍手,高興地跑了出去。
只有這種時(shí)候她才像孩子一樣啊。安向想。
安薄枝回了住所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諾然告訴她師父已經(jīng)同意了。可是找遍一樓也沒看見她。
“林諾然呢?”安薄枝問韓婳。
“在二樓,孔楠安正教她畫畫呢?!表n婳說。
安薄枝于是又小跑去孔楠安的房間。
剛推門想告訴他們消息,看見他倆站的這么近,安薄枝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了,話也說不出來。
眼前的孔楠安正蹙眉看著林諾然畫畫,那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是安薄枝從來沒見過的。讓人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這樣畫不對,也不是這樣畫,哎呀!”孔楠安看起來要急死了,一直沖林諾然嚷?!拔腋嬖V你往哪里畫?!?p> 孔楠安繞到林諾然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握筆,教她往哪畫。
看到這一幕,安薄枝的心竟然在刺痛。
怎么回事,自己難道對這個(gè)小幼稚鬼產(chǎn)生了感情?安薄枝捫心自問,不,應(yīng)該不是的,應(yīng)該只是因?yàn)榱?xí)慣了他粘著我吧。
安薄枝想偷偷退出去,可是關(guān)門時(shí)候的咯吱聲又把她出賣了。
“薄枝師姐,你來了!”孔楠安看著安薄枝來了后,一臉激動,撒開林諾然跑過來拉安薄枝進(jìn)門。
“不不不,”安薄枝推開他,“我來就是要告訴林諾然,師父下午要教你下棋,別忘了去?!?p> “什么啊,薄枝師姐都不來找我說話?!笨组参砂幽?。
“到的確有話跟你講,教完她畫畫來找我。”安薄枝說完就快速離開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以前看見林諾然和陳嶼澤在一起時(shí)感覺一樣,心里酸酸的,不想讓他們兩個(gè)在一起。
“我在想什么呢!”安薄枝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過來,目前選美比賽才是大事,不要再想別的了。安薄枝清了清心,去主樓二樓拿沙袋。
“薄枝師姐?薄枝師姐?”孔楠安匆匆教完林諾然開始滿楚樓找安薄枝。
“我在這?!卑脖≈洳欢〉貜谋澈竺俺鰜?,嚇了孔楠安一跳。
“薄枝師姐在這里啊,”孔楠安沖著她燦爛地笑,“薄枝師姐找我什么事啊,又要一起出去玩嗎?”
“不,最近不允許你們出去了。”安薄枝冷若冰霜,把沙袋扔在她的目前,“別以為你教林諾然畫畫就能躲過你的訓(xùn)練,別忘了你來這的目的!”
誰知道孔楠安一聽這句話后臉色立刻暗淡下來,“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了為什么要來這里。”孔楠安握緊拳頭,好像要哭。
安薄枝有點(diǎn)慌,她只是想燃起他的斗志,沒想到他的觸動這么大。
“好了,知道自己目標(biāo)就趕緊訓(xùn)練吧!”安薄枝把沙袋綁在他腿上。“這次給你縮短些路程,繞住所跑二十圈?!?p> 孔楠安繞著住所跑完兩圈后,滿頭大汗喘息連連,“薄......枝......師姐,能先歇會嗎?”
“不行,你可以放慢速度,別停。”安薄枝冷漠。
“就一小小會,我喝口水?!笨组搽p手合十懇求著安薄枝。
安薄枝在心軟和孔楠安無價(jià)身世雙重壓力下,還是允許孔楠安去休息。
“薄枝師姐,不讓你也順便來看看我畫的畫吧?!笨组矞?zhǔn)備進(jìn)屋之前對安薄枝說。
“別想?;ㄕ卸氵^訓(xùn)練!”安薄枝叫住他。
“嘿嘿,我發(fā)誓,看完就出來接著訓(xùn)練?!笨组残ξ卣f。
安薄枝于是榮幸來到了孔大公子的房間,跟其他人房間相比豪華地不得了。甚至比安向重金打造的房間還要華貴。
“看來你花費(fèi)了很長時(shí)間布置房間?!卑脖≈τ忠淮伪豢组藏?cái)力深深折服。
“還好啦,跟我在家的房間差多了。也不是全我布置的,家仆在我來的那天就幫忙布置了?!?p> 安薄枝掃視房間時(shí)突然發(fā)現(xiàn)孔楠安書桌前掛著一幅畫。
“誒?她是......”安薄枝驚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