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朝起,中原就流傳著關(guān)于“尚武”的的故事,而尚武,即崇尚武德,這是現(xiàn)代人們對它的闡釋。而在所謂的圈子里,“尚武”二字并非崇尚武德之意。尚武是指一個隱藏在中原有著幾千年歷史的神秘族群,他們自稱為尚武一族,關(guān)于尚武一族的起源和后人,至今沒有統(tǒng)一的具體記載。
部分偏文野史記載,尚武一族源于秦朝,沒落于宋朝,尚武一族的后裔分散中原各地,根據(jù)各地一些家族的記載,可以追溯到一些關(guān)于尚武一族后人的去向,部分尚武后人在崖山之亂后隱居在黔州一帶。
相傳尚武一族有十大絕技,其中大部分早已失傳,而徐家作為尚武一族已知的后人,擁有尚武十大絕技之一的“一氣三清”。練武和修習(xí)異術(shù)離不開“氣”,氣是生命之精華,在道教就有一氣化三清的典故。而在習(xí)武和修習(xí)異術(shù)的人們眼中,氣實則是一種能量,這種能量能夠維持生物正常運作,而他們正是利用這種生物能量變化出各種武功和異術(shù)。徐家的一氣三清則是極致的“練氣功法”,徐家的祖先認為,極致的氣才能讓習(xí)武之人駕馭任何武功,破解任何異術(shù),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天人狀態(tài)。
無論尚武絕技,或是其他武學(xué)異術(shù),每一個都已經(jīng)超越了平常人對武術(shù)的認知,自古以來就有人為了爭奪這些絕技引發(fā)了一場又一場的屠殺,即便是和平安穩(wěn)的年代,圈子里的人也會因為這些極致的武功心法而爭斗不休。
在普通人看來,武術(shù)不過是強身健體之術(shù),與那些體操等運動沒有實質(zhì)區(qū)別,但事實,武是將氣作用于自身的一種術(shù),而術(shù)是使用氣的統(tǒng)稱。所以,人們津津樂道的那些只存在于小說電影里的武功不過是術(shù)的一種,而用各種電影小說傳播武術(shù)不過是政府為了隱藏這些真實存在的異類的一種對外媒體手段,讓人們單純的認為那只是存在于電影小說中,而真正的武術(shù)會比電影里的更加夸張。
國家需要的是社會安定,人民安居樂業(yè),過多的異常事件會導(dǎo)致人們恐慌,所以幾十年來,為了維持平衡,國家對于那些有著傳承武術(shù)的門派和家族都有門人數(shù)量限制,這導(dǎo)致很多有著武術(shù)傳承的家族和門派大多人丁奚落,鮮有人知,有的甚至傳承中斷,從此成為歷史。
半小時后,一個黑影落在平遠高中教學(xué)樓頂,少年掃去身上的樹葉,整理蓬松的頭發(fā),系緊藍色校服的領(lǐng)口,這才跑進樓梯。
走進教室,課本迎面飛來,徐俠眼疾手快,抓住飛來的數(shù)本課本。
“找死啊,你個憨貨!”人群中間位置的少年一臉怒色,又拿起課本丟向門旁的英俊少年,英俊少年躲閃不及,正要被課本砸中,只察覺一陣微風(fēng)拂過臉龐,一只手擋在身前,眼珠轉(zhuǎn)動之間,那手在眼前上下飛舞,頃刻間便將所有飛來的課本接住。
徐俠小心翼翼地將一疊書本往人群中拋去,原本應(yīng)該七零八落的課本卻緊緊黏在一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娘h落在怒臉少年的課桌上,驚呆了在座的同學(xué),大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一疊書本,“好家伙,怎么做到的?”少年的怒臉變成驚訝,說到。
“你們可真會胡鬧,課本是用來學(xué)習(xí)的,你卻用來扔人?”徐俠道,“打傷了小海不要緊,扔壞了課本那可不得了,想挨班主任板子是吧?!?p> “得了,別提班主任了,等會兒估計不會給我好臉色,要不是小海這個憨貨,昨天我會在操場丟那么大的臉嗎,越想越氣,說給我介紹個妹子,拍胸口保證妹子單身的,結(jié)果爺一去搭訕,挨了人家男朋友幾拳,我是越想越不甘心,不好好教訓(xùn)這個憨貨,我忍不了!”驚訝的臉又變成怒中有喜的神色,說到。
“她肯定沒有男朋友,錘你的那個肯定不是她男朋友,還有你追女孩能不能正常點,你死纏著人家,人家肯定不耐煩了!隨便找的男的打發(fā)你呢,你要慢慢來,有耐心,給別人買點禮物,約出去看個電影什么的,這事兒不就成了一半?你非要直接調(diào)戲,這被打了怎么能怪我!”英俊少年吐槽到,大伙聽完樂得不行。
“好家伙,原來昨天操場上的瓜是劉奕??!”
“對對對,你們不知道,那畫面笑死我了!”
“哥們兒這臉皮也太厚了,甘拜下風(fēng)!”
同學(xué)們唧唧歪歪地討論個不停,教室里充滿歡快的氣氛。
“還沒鬧夠嗎?馬上要上課了,沒完沒了了是吧!”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孩走進教室,拍了拍徐俠肩膀,說到,“傻愣著干嘛,走?。 ?p> 徐俠走在前頭,來到座位旁坐下,女孩緊隨其后,將書包放在桌上,道,“你進去還是我進去,不進去就讓道!”徐俠苦笑,道,“我進去!”挪動身子坐到里面,女孩坐下來,道,“你還真準(zhǔn)時,住那么遠還來的比我早!”
尷尬地笑了笑了笑,從書包里取出課本。“給!你要的早餐?!迸陌锬贸鲆缓悬c心遞給徐俠,“下次想吃自己去買,我可沒時間去給你買?!?p> “你這不是順路嘛,麻煩你了,感謝感謝,要不明天去我家玩吧,我妹妹想讓你教她做花糕呢,給我說過好幾次了?!毙靷b道,拿起點心盒子,很滿意的拆開包裝。這是他最愛吃的甜食,這種點心全城只有一家店鋪,每天還要提前預(yù)定,非常難得。
前排的劉奕回過頭敲了敲課桌,“班長,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一下,秀恩愛死得快,不知道嗎?”
“我一巴掌抽死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女孩怒道。
“班長別生氣,我給你好好教訓(xùn)這瓜娃子!”小海嘚瑟的說著。
“你倆挺會夫唱婦隨的,要不在一起得了,反正同性才是真愛嘛?!币η俚?。
“安靜,有什么比吃東西更重要嗎?”徐俠取出油紙包裝的糕點,一人遞了一塊。
劉奕奪過遞給姚琴的糕點,囫圇一下扔到口中。
看見徐俠一副享受模樣,姚琴露出一絲微笑,隨后又作出生氣的臉色。
叮叮叮...,上課鈴響了,一個成熟充滿風(fēng)韻,身材別致的婦女走了進來,手中拿著量尺,一個英文老師拿著數(shù)學(xué)老師的量尺,聽起來總有點怪。班主任進門前笑嘻嘻的和同事交流,進入教室那一刻,笑臉驟變成嚴(yán)肅模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一眼教師里的學(xué)生,怒發(fā)沖冠的走上講臺。
“咳咳,這里我要嚴(yán)重批評一個同學(xué),昨天在操場眾目睽睽之下騷擾別班的女同學(xué),是哪位同學(xué),自己主動站出來挨我十下?”班主任道,刻意的壓低聲色。
劉奕吞下口中還在回味的糕點,搓了搓手掌,緩慢的站了起來,似乎是做好了吃板子的準(zhǔn)備。
“是你??”班主任瞅了瞅劉奕,似乎自己早有預(yù)料。
“不是我嗎?”劉奕一臉問號。
“我又不知道是誰,既然你站起來了,那就是你了!”班主任得意的笑了笑,走向劉奕。
“有你這么坑自己學(xué)生的班主任嗎?”劉奕道,教室里大家一陣嘩然大笑,“廢話少說,手掌伸出來,你是幾天沒吃我板子了,今天皮癢了是吧?!卑嘀魅蔚馈?p> 劉奕很自覺的伸出右手掌,道,“你忍心你就打吧!反正又不是挨過板子,才10下嘛,100下都過了!”劉奕道,語氣中似乎還參雜著得意的神氣。
“下課再收拾你,現(xiàn)在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是個會虐待學(xué)生的班主任呢!”班主任說到,走回講臺。
“誰說不是呢?”周小海暗自嘀咕。
“今天就放過你,下次犯錯我就再多打10下,讓你心服口服!”班主任說到,翻開英語課本。
“還有存起來的?你這不是訛我?”劉奕一聽感覺有點不對勁,“你還得像上次一樣,存夠一百下再打?”又試探性的詢問。
“你少說幾句!”姚琴提了提劉奕的衣角,嘟囔道。劉奕這才捂住嘴巴,慌促坐下。
“好了,大家拿出課本,翻到15頁,跟我一起讀,我要是聽見誰沒讀出聲,就打五下!”大伙兒雖然喜歡頂撞這位美麗有風(fēng)度的班主任,但是在讀書的時間里,大家都會很自覺的拿出課本聽從她的指導(dǎo),整個教室里回蕩著讀書聲,班主任一邊走著一邊讀著,很是享受這悅耳的讀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