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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朝

第四章:呆頭呆腦

聽朝 TQR 6103 2019-07-28 20:22:28

  思榆盯著虞朝熠那一張已經(jīng)紅透了的側(cè)臉,他的眉目、鼻子、嘴唇都是那么的好看,每一處都在不斷的吸引著思榆。

  “你快給我下來,你這般模樣成何體統(tǒng)?”虞朝熠紅著臉吼道。

  思榆天真的說道:“殿下,我方才已經(jīng)叫你慢一點(diǎn)了??墒悄悴宦犖业?,還是要走那么的快,我跟不上。”

   “你……”虞朝熠頓了頓,他還是不習(xí)慣思榆這個(gè)不成體統(tǒng)的模樣,“你先下來,我……我不走那么快就行了?!?p>  思榆其實(shí)還是很喜歡這樣纏著他的。可最終在虞朝熠的‘淫威’之下便乖乖的下來了。

  虞朝熠正要抬起一足踏出一步的時(shí)候,突然覺得衣袖一緊。

  他一扭頭,便看見思榆一臉甜甜笑意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袖。

  “放手?!庇莩谏陨怎久?。

  “不放?!彼加苌瞪档亩⒅莩?,那一只揪著他衣袖的玉手又緊了幾分。

  “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嗎?”虞朝熠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跳,便正言道。

  思榆眨巴眨巴著自己的眼眸,問:“殿下,男女為什么授受不親?那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有別,你這樣不好?!庇莩诘恼f道。

  “哦?!彼加芩贫嵌?,“那紅纓是女的嗎?”

  “嗯?!?p>   “那老禿是男的?”

   “嗯。”

   “可我不是木頭來的嗎?”

  “你竟然已經(jīng)幻化女身,就是女人。”

  “哦,那為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呢?”

   虞朝熠眼神一瞟,板著臉,“就是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記住就好了,對別人可不能像你剛才那般模樣?!?p>   思榆嘟了嘟嘴,問:“我剛才是哪樣?”

   “你……不思進(jìn)取、呆若木雞?!庇莩趽]了揮袖,就那一節(jié)握在思榆手中的衣袖扯出。

  “???”思榆看了虞朝熠一眼。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榆眼神一變,她呆呆的看著手中拽緊的衣袖被抽回,突然便覺得心里一空,手懸浮在半空片刻,才緩緩的落下。

   “我……”思榆眼眸一垂,低著頭就像是一個(gè)認(rèn)錯(cuò)的孩子一般。

  “不思進(jìn)取、呆若木雞是什么意思?”思榆突然沉默了一下,問道。

  “你……”虞朝熠一愣,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粗加苣且浑p純真靈動(dòng)的雙眸,他覺得自己仿佛在對待一個(gè)孩子一般。

  “方才你到底跟紅纓、老禿二人學(xué)到了什么?”虞朝熠微微啟唇問道。

  思榆一雙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虞朝熠一愣,便看見思榆正伸出手來解下自己衣上的帶子。

  虞朝熠臉一紅,連忙阻止了思榆這番動(dòng)作,“你這是作甚?”

   思榆眨巴著眼睛,嘟噥著道:“殿下剛剛不是問我學(xué)到了什么嗎?”

   “你……你知不知道你這個(gè)樣子真的很……”虞朝熠真的是受不了她了。

  “殿下,我看書上和你長的一樣的人都喜歡不穿衣服的人。”思榆很誠懇的將自己看到的都說出來了。

  “你……簡直是污穢不堪?!庇莩诶渎曊f道。

  “殿下,你是不是也喜歡這樣呢?”說著,思榆又再一次準(zhǔn)備解衣。

  “別動(dòng)。”虞朝熠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思榆的雙手。

  一聽虞朝熠的話,思榆真的沒有再動(dòng)了。

  虞朝熠一邊臉紅低頭下來,一邊伸手將思榆剛解到一半的衣帶給系好。思榆就這樣盯著虞朝熠,眼神根本就不舍得離開。

   “以后別隨便在他人面前解衣,成何體統(tǒng)?”虞朝熠松開抓住思榆的雙手,后退一步。

  思榆微微頷首。

  “從明日開始,你就來我這里,我親自叫你念書?!庇莩诘恼f道,“省得紅纓和老禿再教你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思榆沒有聽懂虞朝熠說的全部,“念書?”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在思慮。

   虞朝熠看著她的樣子,也是無奈一笑。

  ……

   琰城。

  虞珩回到了自己的寢殿之后,太陽才剛落山。

  而虞桐將自己送到半路的時(shí)候,虞珩便喚她先行離開。

  虞珩回去之后,竟見琰城的門口多了幾番人在輪守著這里。

  見虞珩回到琰城之后,門口便有一男子躬身前來。

  他正是虞珩的貼身護(hù)衛(wèi),書恒。

  書恒乃是虞珩的貼身侍衛(wèi),平日虞珩的事情和琰城的事情都是交給他的。

  “參見殿下。”

  虞珩方才前去大殿前見王上和王后的時(shí)候,書恒并沒有跟著,反倒是提前回到這琰城來處理事物。

  書恒拱手行禮。

  “書恒,這時(shí)怎么回事?”平日里,虞珩并不是很喜歡那么多圍在自己的琰城內(nèi)。除非是……

  書恒回道:“殿下,是王后來了?!?p>  虞珩一愣,難怪……

  “??!”雖然大致猜到了一些,但虞珩還是驚訝了一下。

  “殿下,王后在這里等了您很久了,都已經(jīng)不耐煩了?!睍闱扒昂蠛蟊煌鹾蠼腥铝瞬恢蓝嗑昧?。

  “什么?”虞珩呆了呆,沒想到荼婭竟然那么快就找上了自己。

  虞珩先是呆在原地愣了一會(huì)兒,便急切道:“快,帶我去見母上?!?p>  說著,虞珩便拉著書恒縱身進(jìn)了琰城之中。

  方才回來琰城的路上,虞珩還磨磨蹭蹭和虞桐一起鬧了那么些時(shí)間。真的是……糊涂??!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卻是母上竟然會(huì)那么快就來找上自己了。

  書恒立刻叫人傳話進(jìn)去同時(shí)荼婭虞珩回來的事情。

  荼婭聽聞也是一陣欣喜。

  很快,她便看見急匆匆走來自己面前行禮的虞珩了。

  “兒臣見過母上?!?p>  荼婭臉上原本的不耐煩什么的,完全消失不見了。

  “阿珩,快過來坐下。”荼婭歡喜得朝著虞珩招了招手。

  虞珩微微頷首,便來到荼婭對面,揮了揮衣袍,便坐下。

  書合格也很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的為虞珩倒了一杯茶。而后,便退下了。這房中,只留荼婭和虞珩二人。

  “你怎么那么久才回來?”荼婭開口詢問道。

  虞珩微微垂眸,“是兒臣的錯(cuò),竟讓母上在此處等了那么久?!?p>  

  荼婭看了他一眼,道:“你難不成是上奚山見了虞朝熠不成?”

  虞珩一愣,他方才的確想上奚山找虞朝熠的。但是,卻是虞桐及時(shí)阻止了他。

  “沒有?!庇葭駬u了搖頭。

  荼婭冷哼一聲道:“你別像以前一樣天天纏著虞朝熠了。他想在奚山上呆著就呆著,你別管他,只要他不與你爭王位便好?!?p>  虞珩臉色一變,“母上,兄長不是這樣的人,你別這樣看他,說得他好像惡人一般?!?p>  荼婭聽著他這般維護(hù)虞朝熠,便不爽了,“你可別小看他,他要是真的與你爭王位的話,可是一個(gè)難纏又不好對付的人。還好他這個(gè)人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不然,他要是在這王城內(nèi)呆著,豈不是要與你有得一掙。他這般自動(dòng)退出也是極好?!?p>  “可……他是我兄長,我與他,忠是有血脈之情的?!庇葭竦恼f道。

  “罷了罷了,先不說這些了。你此次治山歸來,你父上可是對你的印象加深,好好努力,你我母子同心,有朝一日方可登上王位?!陛眿I頓了抿了一口茶,接道:“你這幾日就好好休息,別到處去了。萬不可上那奚山?!?p>  “兒臣遵旨。”虞珩故作正經(jīng)樣子說道。

  荼婭看了看虞珩一眼,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對了,我給你送來了許些珍貴藥材,你可得好好補(bǔ)補(bǔ)才行。母上先走了?!?p>  “恭送母上。”虞珩起身拱手行禮。

  目送荼婭離開,虞珩整個(gè)人直接便趴在了桌上。今天真的是挺忙的。

  “殿下?!边^片刻,書恒進(jìn)來。

  “這一次母上又送了多少補(bǔ)品給?”虞珩問道。

  書恒回道:“好像是三箱,聽說都是王后親自挑選的?!?p>  虞珩一臉崩潰,“呵呵……”那是豬的量吧?

  ……

  晚膳過后,虞朝熠正在自己的房內(nèi)看書。此時(shí),正是紅纓搬運(yùn)第二天的新書進(jìn)來之時(shí)。

  “殿下。”

   紅纓在外輕喚一聲,但沒有進(jìn)來。只有等到了虞朝熠的準(zhǔn)許,才能夠進(jìn)來。

  虞朝熠看了看門外的紅纓,便應(yīng)聲說道:“進(jìn)來吧?!?p>  紅纓的手里還抱著幾本書卷,聞見虞朝熠的聲音之后,這才起步進(jìn)來。

  虞朝熠目光一動(dòng),只見紅纓的身后還跟著一道青影,他仔細(xì)一看,竟是思榆。

  雖然是愣了一下,但虞朝熠的臉部表情還沒有那么劇烈,很快便收起了。

  思榆跟著紅纓前來,就是為了幫殿下把書給拿來擺好。其實(shí),是因?yàn)槁犚娂t纓要去殿下那里,可是思榆千般纏斗的叫紅纓帶上自己,說是可以去幫忙。說是去幫忙,可醉翁之意不在酒?。?p>  那時(shí),紅纓一陣慌亂,似乎是頓生了什么奇怪的預(yù)感一樣。

  紅纓將自己手中的書卷更換完成后,便開始更換思榆手上的。

  思榆從一開始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一直盯著虞朝熠,直到紅纓叫她的時(shí)候,才回過神來的。

  她招手輕喚一聲,朝著她招了招手,“思榆,過來?!?p>  思榆點(diǎn)頭如搗蒜,“好。”誰知,還沒有走幾步,這個(gè)笨頭笨腦的思榆便一把栽倒在了地面上。

  手中抱著的卷書竟也開始滿天飛。

  霎那間,仿佛空氣凝固,呼吸停止一般。

  紅纓無奈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間,低下頭來不忍心去看思榆犯下的罪行。

  只聞?dòng)莩诶浜咭宦?,怒?“思榆!你這般樣子便是在認(rèn)真干事嗎?”

  思榆聞聲后,便連忙起身,低著頭,手拽著自己的裙擺,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虞朝熠將剛才狠狠砸在了自己身上的卷書拾起。

  “殿下,我錯(cuò)了?!彼加芪桶偷恼f道。

  “紅纓,將卷書放好?!闭f完,虞朝熠便看也不看思榆一眼,便起身揮袖離開了。

  紅纓應(yīng)聲,“是。”

  思榆呆呆的站在一旁,就這樣看著虞朝熠從自己身前走過。

  經(jīng)過思榆身邊的時(shí)候,雙眸瞥了她一眼,并張口說了一句,“果真是呆頭呆腦?!北銚]袍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虞朝熠生氣的轉(zhuǎn)身離開后,紅纓便將思榆灑在了地面上卷書拾起擺好。

  思榆也過去跟著將地面上的卷書拾起,“鯉魚仙,殿下他是不是生氣了?”

  紅纓微微頷首道:“我可從來沒有見到過殿下這般生氣的模樣?!?p>  “?。俊彼加軇偸霸谑掷锏木頃值袅讼氯?。

  可不是嗎?思榆這般模樣倒是讓虞朝熠無可奈何,也就是說,和一個(gè)小孩子該計(jì)較什么呢?

  虞朝熠真是的。

  “那我該怎么做,殿下才能不生氣。要脫衣服嗎?”思榆帶著小碎步湊近紅纓。

  紅纓噗嗤一笑,“殿下生氣和脫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

  思榆說:“可是上次書上的人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紅纓看了他一眼,“思榆,今天你看了什么書,今晚睡覺的時(shí)候一定要全部忘光,這不是你該學(xué)習(xí)的?!?p>  “???為什么?”思榆傻傻的問道。

  紅纓一臉正經(jīng)的問她,“你希望殿下以后都不管你嗎?”

   思榆一聽,內(nèi)心突然一陣慌亂,小手連忙擺著,“不要、不要。”

  紅纓道:“那不就是了,你不想惹殿下生氣便要好好聽殿下的話。明日殿下教你念書的時(shí)候斷不可再惹殿下生氣了。殿下可是從來沒有教過他人念書呢!你可是破例的第一個(gè),可別再讓殿下生氣才好。”

  “那要是殿下生氣了該怎么辦?”思榆問。

  “哄一哄就好了?!?p>  “哄?怎么的哄?”

  “額……夸殿下幾句就好了?!?p>  “哦?!?p>  思榆略有小成。

  翌日清晨,奚山小亭內(nèi)。

  虞朝熠將思榆帶來亭內(nèi),他指了指桌上擺著的一大推卷書,“這些卷書內(nèi)的每一個(gè)字一句話你都得記熟,一字不漏。”

  “嗯?!彼加芪⑽㈩h首,便坐下。在虞朝熠的目光之下翻開一卷書,映入眼簾。

  虞朝熠見她將書入眼之后,便暗自滿意,自己便轉(zhuǎn)過身進(jìn)殿內(nèi)。

  就算虞朝熠坐在殿內(nèi),也能夠看得清外面小亭內(nèi)正在閱書的思榆。

  思榆一身青色衣裙,外面一襲貂毛衣袍,三千青絲只有一頂花冠挽起。

  思榆看了看這一本卷書,又看了看那一本卷書,再看看另外一本,為什么都是字?

  這是什么?

  思榆的腦袋完全是空的。

  明明老禿的卷書都是圖畫?。?p>  思榆看了看,沒有半刻時(shí)分,竟然欲欲昏睡過去。

  在里面的虞朝熠時(shí)不時(shí)也會(huì)抬眼看一看外面的思榆。

  等虞朝熠再一次抬起頭來望向外面的思榆的時(shí)候,竟發(fā)現(xiàn)思榆竟然已經(jīng)埋頭趴在上面的書堆里睡得正香。

  虞朝熠心頭一怒,愕然起身,揮了揮袖袍朝著外面亭子走去。

  他走到思榆的身旁時(shí)候,正在‘偷懶’著的思榆竟然絲毫沒有察覺之意。

  虞朝熠輕哼一聲,抬起手來輕輕的敲了一下思榆的腦袋。

  思榆驚愕一聲,瞬間驚醒過來,便看見了眼前一身藍(lán)袍的虞朝熠。

  “殿下?”思榆被嚇得霍然起身。

  “你是怎么回事?”虞朝熠瞥了她一眼。

  “殿下?!?p>  虞朝熠稍稍皺眉,“我叫你在這里看書,而不是睡覺,只是半刻鐘不到,你怎的就那么沒有耐心呢?”

  思榆道:“殿下,有沒有沒有字的書???”

  “書沒有字怎么能夠叫書?”

  思榆輕聲說道:“可是,老禿給我看的書上有好多好多圖畫的??墒堑钕陆形铱吹臅趾苄。趾芏?,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不想看?!?p>  “你......不思進(jìn)取。”虞朝熠揮了揮袖袍,微怒。

  思榆一臉茫然的看著虞朝熠,歪著頭問道:“殿下,不思進(jìn)取是何意?”

  “就是說你笨。”虞朝熠冷哼一聲,說道:“再不好好念書的話,你就別想著留在這里了。”

  “不要,我要留下?!彼加芤宦犛莩诰谷幌胍易约鹤撸匀皇情_始變得慌張了起來。

  虞朝熠的嘴角劃過一道轉(zhuǎn)瞬即逝的微笑,“竟然如此,你就更應(yīng)該好好念書,我可不留一些無用之人在我的身邊。”

  “殿下?!彼加芡蝗贿^去拽著虞朝熠的袖袍,低聲說道:“可是,我真的看不進(jìn)去。而且,我也不認(rèn)識那些字。那字看著又小又多,我真的是看不下去?。 ?p>  虞朝熠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沉默。

  思榆見他沒有說話,便接著說道:“要不,殿下教我點(diǎn)別的。”

  虞朝熠嘆了一口氣,目光之中似乎多了一絲柔色,“可以,那你想學(xué)什么?”的卻,他并沒有注意到這一方面。

  思榆笑了笑,便轉(zhuǎn)身提著自己的裙擺進(jìn)入了虞朝熠的大殿內(nèi)。

  虞朝熠并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跟著思榆也走近了大殿內(nèi)。

  思榆一邊蹦蹦跳跳的,一邊笑著在大殿內(nèi)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大殿內(nèi)并沒有很多的東西,卻只有平時(shí)虞朝熠要用的卷書和器具。

  思榆走到一旁,便看見了以鳳凰梧桐木所制而成的一架古琴,琴身乃是以梧桐木所制的鳳凰模樣,上面的琴弦則是采用奚山上的萬年寒冰所制而成。雖然不算是什么稀罕物品,但其做工乃是極為好看又不失優(yōu)雅。

  思榆指了指那一架古琴,問道:“殿下,這是什么?”

  虞朝熠看了看思榆指著的古琴,便回答道:“那是琴?!?p>  “什么是琴?”思榆不明所以的問道。

  虞朝熠過去拿起那一架梧桐古琴,他一手持琴一手輕撫琴弦,旋即,手指劃過琴弦的那一瞬間,竟然發(fā)出了動(dòng)聽的樂聲。

  思榆笑著拍起了小手,天真可愛的模樣呈現(xiàn),“哈哈,這個(gè)東西竟然會(huì)發(fā)出聲音,好厲害。”

  虞朝熠將手中古琴放下。只見思榆又跑到了另外一處去了,那個(gè)地方是虞朝熠剛才在研究棋局的地方。

  思榆蹲下看著格子上面擺著的黑白棋子,便問道:“殿下,殿下。這是什么?”

  虞朝熠走到思榆的身邊,說道:“這是棋子?!?p>  “棋子是什么?剛才殿下就是坐在這里看棋子?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思榆嘟起紅唇,追問道。

  虞朝熠也不是生氣,倒是十分有耐心的回答思榆的問題,“棋子組成的圖形乃是棋局,我方才是在研究這棋局的破解之法?!?p>  思榆不明白虞朝熠的意思。然后,他便再一次起身走到了一處角落上放著的蘭锜。

  蘭锜之上擺著一柄通體呈青白色的華麗長劍,它的劍身華麗而精致,上面凹凸的花紋雕刻得十分的有栩栩如生的立體感。

  它似乎閃爍著一種不一樣的光彩,思榆見了它竟然心生愛慕。

  “好漂亮的劍啊!”思榆一邊感嘆著,一邊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玉手撫摸著,上面的凹凸不平的精致弧線摸起來的手感卻是極好的。

  虞朝熠目光一瞟,便看見了正在撫摸這絕塵的思榆。

  他突然冷喝一聲,面露異色,“別碰!”

  “???”思榆一愣。

  她那一只正在撫摸著絕塵的玉手沒有放下,她正欲扭過頭去看著虞朝熠的時(shí)候。

  屆時(shí),放在蘭锜之上的絕塵突然散發(fā)出了一道驚人的劍芒。

  思榆突然一驚,剛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便被絕塵所釋放出來的劍芒給震開。

  思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踉蹌后退。

  頃刻間,放在蘭锜之上的絕塵突然飛出,劍身劍氣橫生,竟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思榆直徑飛去。

  思榆一抬眸,便看見了來勢洶洶的絕塵。

  絕塵所釋放出來滔天劍意使得思榆有些喘不過氣來,就連胸口也悶悶的,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

  虞朝熠迅速上前一步,一手?jǐn)堊×怂加艿难恚皇謸]出一面光罩罩在身前。

  思榆看著突然來到自己身邊的虞朝熠,視線竟然呆呆的望著他,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生怕虞朝熠就這樣從自己的身邊離開。就在虞朝熠攬住她腰身的同時(shí),思榆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雙臂緊緊的反抱住了虞朝熠的腰身。

  滋。

  絕塵撞上光罩的時(shí)候,竟讓雙方都發(fā)出了激烈的火花。

  感受到了虞朝熠的靈力之后,絕塵上面的氣息慢慢的就被安撫了下來。

  虞朝熠目光一冷,他揮了揮袖袍。只見絕塵迅速退開,劍意瞬間收斂,回到蘭锜之上。

  虞朝熠見絕塵安靜下來后,便垂眸下來想看看思榆的情況。誰知他剛垂眸而下,便對上了思榆的那一雙靈動(dòng)的雙眸。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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