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榆盯著虞朝熠那一張已經(jīng)紅透了的側(cè)臉,他的眉目、鼻子、嘴唇都是那么的好看,每一處都在不斷的吸引著思榆。
“你快給我下來,你這般模樣成何體統(tǒng)?”虞朝熠紅著臉吼道。
思榆天真的說道:“殿下,我方才已經(jīng)叫你慢一點(diǎn)了??墒悄悴宦犖业?,還是要走那么的快,我跟不上。”
“你……”虞朝熠頓了頓,他還是不習(xí)慣思榆這個(gè)不成體統(tǒng)的模樣,“你先下來,我……我不走那么快就行了?!?p> 思榆其實(shí)還是很喜歡這樣纏著他的。可最終在虞朝熠的‘淫威’之下便乖乖的下來了。
虞朝熠正要抬起一足踏出一步的時(shí)候,突然覺得衣袖一緊。
他一扭頭,便看見思榆一臉甜甜笑意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袖。
“放手?!庇莩谏陨怎久?。
“不放?!彼加苌瞪档亩⒅莩?,那一只揪著他衣袖的玉手又緊了幾分。
“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嗎?”虞朝熠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跳,便正言道。
思榆眨巴眨巴著自己的眼眸,問:“殿下,男女為什么授受不親?那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有別,你這樣不好?!庇莩诘恼f道。
“哦?!彼加芩贫嵌?,“那紅纓是女的嗎?”
“嗯?!?p> “那老禿是男的?”
“嗯。”
“可我不是木頭來的嗎?”
“你竟然已經(jīng)幻化女身,就是女人。”
“哦,那為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呢?”
虞朝熠眼神一瞟,板著臉,“就是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記住就好了,對別人可不能像你剛才那般模樣?!?p> 思榆嘟了嘟嘴,問:“我剛才是哪樣?”
“你……不思進(jìn)取、呆若木雞?!庇莩趽]了揮袖,就那一節(jié)握在思榆手中的衣袖扯出。
“???”思榆看了虞朝熠一眼。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榆眼神一變,她呆呆的看著手中拽緊的衣袖被抽回,突然便覺得心里一空,手懸浮在半空片刻,才緩緩的落下。
“我……”思榆眼眸一垂,低著頭就像是一個(gè)認(rèn)錯(cuò)的孩子一般。
“不思進(jìn)取、呆若木雞是什么意思?”思榆突然沉默了一下,問道。
“你……”虞朝熠一愣,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粗加苣且浑p純真靈動(dòng)的雙眸,他覺得自己仿佛在對待一個(gè)孩子一般。
“方才你到底跟紅纓、老禿二人學(xué)到了什么?”虞朝熠微微啟唇問道。
思榆一雙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虞朝熠一愣,便看見思榆正伸出手來解下自己衣上的帶子。
虞朝熠臉一紅,連忙阻止了思榆這番動(dòng)作,“你這是作甚?”
思榆眨巴著眼睛,嘟噥著道:“殿下剛剛不是問我學(xué)到了什么嗎?”
“你……你知不知道你這個(gè)樣子真的很……”虞朝熠真的是受不了她了。
“殿下,我看書上和你長的一樣的人都喜歡不穿衣服的人。”思榆很誠懇的將自己看到的都說出來了。
“你……簡直是污穢不堪?!庇莩诶渎曊f道。
“殿下,你是不是也喜歡這樣呢?”說著,思榆又再一次準(zhǔn)備解衣。
“別動(dòng)。”虞朝熠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思榆的雙手。
一聽虞朝熠的話,思榆真的沒有再動(dòng)了。
虞朝熠一邊臉紅低頭下來,一邊伸手將思榆剛解到一半的衣帶給系好。思榆就這樣盯著虞朝熠,眼神根本就不舍得離開。
“以后別隨便在他人面前解衣,成何體統(tǒng)?”虞朝熠松開抓住思榆的雙手,后退一步。
思榆微微頷首。
“從明日開始,你就來我這里,我親自叫你念書?!庇莩诘恼f道,“省得紅纓和老禿再教你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思榆沒有聽懂虞朝熠說的全部,“念書?”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在思慮。
虞朝熠看著她的樣子,也是無奈一笑。
……
琰城。
虞珩回到了自己的寢殿之后,太陽才剛落山。
而虞桐將自己送到半路的時(shí)候,虞珩便喚她先行離開。
虞珩回去之后,竟見琰城的門口多了幾番人在輪守著這里。
見虞珩回到琰城之后,門口便有一男子躬身前來。
他正是虞珩的貼身護(hù)衛(wèi),書恒。
書恒乃是虞珩的貼身侍衛(wèi),平日虞珩的事情和琰城的事情都是交給他的。
“參見殿下。”
虞珩方才前去大殿前見王上和王后的時(shí)候,書恒并沒有跟著,反倒是提前回到這琰城來處理事物。
書恒拱手行禮。
“書恒,這時(shí)怎么回事?”平日里,虞珩并不是很喜歡那么多圍在自己的琰城內(nèi)。除非是……
書恒回道:“殿下,是王后來了?!?p> 虞珩一愣,難怪……
“??!”雖然大致猜到了一些,但虞珩還是驚訝了一下。
“殿下,王后在這里等了您很久了,都已經(jīng)不耐煩了?!睍闱扒昂蠛蟊煌鹾蠼腥铝瞬恢蓝嗑昧?。
“什么?”虞珩呆了呆,沒想到荼婭竟然那么快就找上了自己。
虞珩先是呆在原地愣了一會(huì)兒,便急切道:“快,帶我去見母上?!?p> 說著,虞珩便拉著書恒縱身進(jìn)了琰城之中。
方才回來琰城的路上,虞珩還磨磨蹭蹭和虞桐一起鬧了那么些時(shí)間。真的是……糊涂??!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卻是母上竟然會(huì)那么快就來找上自己了。
書恒立刻叫人傳話進(jìn)去同時(shí)荼婭虞珩回來的事情。
荼婭聽聞也是一陣欣喜。
很快,她便看見急匆匆走來自己面前行禮的虞珩了。
“兒臣見過母上?!?p> 荼婭臉上原本的不耐煩什么的,完全消失不見了。
“阿珩,快過來坐下。”荼婭歡喜得朝著虞珩招了招手。
虞珩微微頷首,便來到荼婭對面,揮了揮衣袍,便坐下。
書合格也很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的為虞珩倒了一杯茶。而后,便退下了。這房中,只留荼婭和虞珩二人。
“你怎么那么久才回來?”荼婭開口詢問道。
虞珩微微垂眸,“是兒臣的錯(cuò),竟讓母上在此處等了那么久?!?p>
荼婭看了他一眼,道:“你難不成是上奚山見了虞朝熠不成?”
虞珩一愣,他方才的確想上奚山找虞朝熠的。但是,卻是虞桐及時(shí)阻止了他。
“沒有?!庇葭駬u了搖頭。
荼婭冷哼一聲道:“你別像以前一樣天天纏著虞朝熠了。他想在奚山上呆著就呆著,你別管他,只要他不與你爭王位便好?!?p> 虞珩臉色一變,“母上,兄長不是這樣的人,你別這樣看他,說得他好像惡人一般?!?p> 荼婭聽著他這般維護(hù)虞朝熠,便不爽了,“你可別小看他,他要是真的與你爭王位的話,可是一個(gè)難纏又不好對付的人。還好他這個(gè)人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不然,他要是在這王城內(nèi)呆著,豈不是要與你有得一掙。他這般自動(dòng)退出也是極好?!?p> “可……他是我兄長,我與他,忠是有血脈之情的?!庇葭竦恼f道。
“罷了罷了,先不說這些了。你此次治山歸來,你父上可是對你的印象加深,好好努力,你我母子同心,有朝一日方可登上王位?!陛眿I頓了抿了一口茶,接道:“你這幾日就好好休息,別到處去了。萬不可上那奚山?!?p> “兒臣遵旨。”虞珩故作正經(jīng)樣子說道。
荼婭看了看虞珩一眼,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對了,我給你送來了許些珍貴藥材,你可得好好補(bǔ)補(bǔ)才行。母上先走了?!?p> “恭送母上。”虞珩起身拱手行禮。
目送荼婭離開,虞珩整個(gè)人直接便趴在了桌上。今天真的是挺忙的。
“殿下?!边^片刻,書恒進(jìn)來。
“這一次母上又送了多少補(bǔ)品給?”虞珩問道。
書恒回道:“好像是三箱,聽說都是王后親自挑選的?!?p> 虞珩一臉崩潰,“呵呵……”那是豬的量吧?
……
晚膳過后,虞朝熠正在自己的房內(nèi)看書。此時(shí),正是紅纓搬運(yùn)第二天的新書進(jìn)來之時(shí)。
“殿下。”
紅纓在外輕喚一聲,但沒有進(jìn)來。只有等到了虞朝熠的準(zhǔn)許,才能夠進(jìn)來。
虞朝熠看了看門外的紅纓,便應(yīng)聲說道:“進(jìn)來吧?!?p> 紅纓的手里還抱著幾本書卷,聞見虞朝熠的聲音之后,這才起步進(jìn)來。
虞朝熠目光一動(dòng),只見紅纓的身后還跟著一道青影,他仔細(xì)一看,竟是思榆。
雖然是愣了一下,但虞朝熠的臉部表情還沒有那么劇烈,很快便收起了。
思榆跟著紅纓前來,就是為了幫殿下把書給拿來擺好。其實(shí),是因?yàn)槁犚娂t纓要去殿下那里,可是思榆千般纏斗的叫紅纓帶上自己,說是可以去幫忙。說是去幫忙,可醉翁之意不在酒?。?p> 那時(shí),紅纓一陣慌亂,似乎是頓生了什么奇怪的預(yù)感一樣。
紅纓將自己手中的書卷更換完成后,便開始更換思榆手上的。
思榆從一開始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一直盯著虞朝熠,直到紅纓叫她的時(shí)候,才回過神來的。
她招手輕喚一聲,朝著她招了招手,“思榆,過來?!?p> 思榆點(diǎn)頭如搗蒜,“好。”誰知,還沒有走幾步,這個(gè)笨頭笨腦的思榆便一把栽倒在了地面上。
手中抱著的卷書竟也開始滿天飛。
霎那間,仿佛空氣凝固,呼吸停止一般。
紅纓無奈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間,低下頭來不忍心去看思榆犯下的罪行。
只聞?dòng)莩诶浜咭宦?,怒?“思榆!你這般樣子便是在認(rèn)真干事嗎?”
思榆聞聲后,便連忙起身,低著頭,手拽著自己的裙擺,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虞朝熠將剛才狠狠砸在了自己身上的卷書拾起。
“殿下,我錯(cuò)了?!彼加芪桶偷恼f道。
“紅纓,將卷書放好?!闭f完,虞朝熠便看也不看思榆一眼,便起身揮袖離開了。
紅纓應(yīng)聲,“是。”
思榆呆呆的站在一旁,就這樣看著虞朝熠從自己身前走過。
經(jīng)過思榆身邊的時(shí)候,雙眸瞥了她一眼,并張口說了一句,“果真是呆頭呆腦?!北銚]袍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虞朝熠生氣的轉(zhuǎn)身離開后,紅纓便將思榆灑在了地面上卷書拾起擺好。
思榆也過去跟著將地面上的卷書拾起,“鯉魚仙,殿下他是不是生氣了?”
紅纓微微頷首道:“我可從來沒有見到過殿下這般生氣的模樣?!?p> “?。俊彼加軇偸霸谑掷锏木頃值袅讼氯?。
可不是嗎?思榆這般模樣倒是讓虞朝熠無可奈何,也就是說,和一個(gè)小孩子該計(jì)較什么呢?
虞朝熠真是的。
“那我該怎么做,殿下才能不生氣。要脫衣服嗎?”思榆帶著小碎步湊近紅纓。
紅纓噗嗤一笑,“殿下生氣和脫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
思榆說:“可是上次書上的人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紅纓看了他一眼,“思榆,今天你看了什么書,今晚睡覺的時(shí)候一定要全部忘光,這不是你該學(xué)習(xí)的?!?p> “???為什么?”思榆傻傻的問道。
紅纓一臉正經(jīng)的問她,“你希望殿下以后都不管你嗎?”
思榆一聽,內(nèi)心突然一陣慌亂,小手連忙擺著,“不要、不要。”
紅纓道:“那不就是了,你不想惹殿下生氣便要好好聽殿下的話。明日殿下教你念書的時(shí)候斷不可再惹殿下生氣了。殿下可是從來沒有教過他人念書呢!你可是破例的第一個(gè),可別再讓殿下生氣才好。”
“那要是殿下生氣了該怎么辦?”思榆問。
“哄一哄就好了?!?p> “哄?怎么的哄?”
“額……夸殿下幾句就好了?!?p> “哦?!?p> 思榆略有小成。
翌日清晨,奚山小亭內(nèi)。
虞朝熠將思榆帶來亭內(nèi),他指了指桌上擺著的一大推卷書,“這些卷書內(nèi)的每一個(gè)字一句話你都得記熟,一字不漏。”
“嗯?!彼加芪⑽㈩h首,便坐下。在虞朝熠的目光之下翻開一卷書,映入眼簾。
虞朝熠見她將書入眼之后,便暗自滿意,自己便轉(zhuǎn)過身進(jìn)殿內(nèi)。
就算虞朝熠坐在殿內(nèi),也能夠看得清外面小亭內(nèi)正在閱書的思榆。
思榆一身青色衣裙,外面一襲貂毛衣袍,三千青絲只有一頂花冠挽起。
思榆看了看這一本卷書,又看了看那一本卷書,再看看另外一本,為什么都是字?
這是什么?
思榆的腦袋完全是空的。
明明老禿的卷書都是圖畫?。?p> 思榆看了看,沒有半刻時(shí)分,竟然欲欲昏睡過去。
在里面的虞朝熠時(shí)不時(shí)也會(huì)抬眼看一看外面的思榆。
等虞朝熠再一次抬起頭來望向外面的思榆的時(shí)候,竟發(fā)現(xiàn)思榆竟然已經(jīng)埋頭趴在上面的書堆里睡得正香。
虞朝熠心頭一怒,愕然起身,揮了揮袖袍朝著外面亭子走去。
他走到思榆的身旁時(shí)候,正在‘偷懶’著的思榆竟然絲毫沒有察覺之意。
虞朝熠輕哼一聲,抬起手來輕輕的敲了一下思榆的腦袋。
思榆驚愕一聲,瞬間驚醒過來,便看見了眼前一身藍(lán)袍的虞朝熠。
“殿下?”思榆被嚇得霍然起身。
“你是怎么回事?”虞朝熠瞥了她一眼。
“殿下?!?p> 虞朝熠稍稍皺眉,“我叫你在這里看書,而不是睡覺,只是半刻鐘不到,你怎的就那么沒有耐心呢?”
思榆道:“殿下,有沒有沒有字的書???”
“書沒有字怎么能夠叫書?”
思榆輕聲說道:“可是,老禿給我看的書上有好多好多圖畫的??墒堑钕陆形铱吹臅趾苄。趾芏?,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不想看?!?p> “你......不思進(jìn)取。”虞朝熠揮了揮袖袍,微怒。
思榆一臉茫然的看著虞朝熠,歪著頭問道:“殿下,不思進(jìn)取是何意?”
“就是說你笨。”虞朝熠冷哼一聲,說道:“再不好好念書的話,你就別想著留在這里了。”
“不要,我要留下?!彼加芤宦犛莩诰谷幌胍易约鹤撸匀皇情_始變得慌張了起來。
虞朝熠的嘴角劃過一道轉(zhuǎn)瞬即逝的微笑,“竟然如此,你就更應(yīng)該好好念書,我可不留一些無用之人在我的身邊。”
“殿下?!彼加芡蝗贿^去拽著虞朝熠的袖袍,低聲說道:“可是,我真的看不進(jìn)去。而且,我也不認(rèn)識那些字。那字看著又小又多,我真的是看不下去?。 ?p> 虞朝熠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沉默。
思榆見他沒有說話,便接著說道:“要不,殿下教我點(diǎn)別的。”
虞朝熠嘆了一口氣,目光之中似乎多了一絲柔色,“可以,那你想學(xué)什么?”的卻,他并沒有注意到這一方面。
思榆笑了笑,便轉(zhuǎn)身提著自己的裙擺進(jìn)入了虞朝熠的大殿內(nèi)。
虞朝熠并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跟著思榆也走近了大殿內(nèi)。
思榆一邊蹦蹦跳跳的,一邊笑著在大殿內(nèi)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大殿內(nèi)并沒有很多的東西,卻只有平時(shí)虞朝熠要用的卷書和器具。
思榆走到一旁,便看見了以鳳凰梧桐木所制而成的一架古琴,琴身乃是以梧桐木所制的鳳凰模樣,上面的琴弦則是采用奚山上的萬年寒冰所制而成。雖然不算是什么稀罕物品,但其做工乃是極為好看又不失優(yōu)雅。
思榆指了指那一架古琴,問道:“殿下,這是什么?”
虞朝熠看了看思榆指著的古琴,便回答道:“那是琴?!?p> “什么是琴?”思榆不明所以的問道。
虞朝熠過去拿起那一架梧桐古琴,他一手持琴一手輕撫琴弦,旋即,手指劃過琴弦的那一瞬間,竟然發(fā)出了動(dòng)聽的樂聲。
思榆笑著拍起了小手,天真可愛的模樣呈現(xiàn),“哈哈,這個(gè)東西竟然會(huì)發(fā)出聲音,好厲害。”
虞朝熠將手中古琴放下。只見思榆又跑到了另外一處去了,那個(gè)地方是虞朝熠剛才在研究棋局的地方。
思榆蹲下看著格子上面擺著的黑白棋子,便問道:“殿下,殿下。這是什么?”
虞朝熠走到思榆的身邊,說道:“這是棋子?!?p> “棋子是什么?剛才殿下就是坐在這里看棋子?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思榆嘟起紅唇,追問道。
虞朝熠也不是生氣,倒是十分有耐心的回答思榆的問題,“棋子組成的圖形乃是棋局,我方才是在研究這棋局的破解之法?!?p> 思榆不明白虞朝熠的意思。然后,他便再一次起身走到了一處角落上放著的蘭锜。
蘭锜之上擺著一柄通體呈青白色的華麗長劍,它的劍身華麗而精致,上面凹凸的花紋雕刻得十分的有栩栩如生的立體感。
它似乎閃爍著一種不一樣的光彩,思榆見了它竟然心生愛慕。
“好漂亮的劍啊!”思榆一邊感嘆著,一邊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玉手撫摸著,上面的凹凸不平的精致弧線摸起來的手感卻是極好的。
虞朝熠目光一瞟,便看見了正在撫摸這絕塵的思榆。
他突然冷喝一聲,面露異色,“別碰!”
“???”思榆一愣。
她那一只正在撫摸著絕塵的玉手沒有放下,她正欲扭過頭去看著虞朝熠的時(shí)候。
屆時(shí),放在蘭锜之上的絕塵突然散發(fā)出了一道驚人的劍芒。
思榆突然一驚,剛回過神來的時(shí)候,便被絕塵所釋放出來的劍芒給震開。
思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踉蹌后退。
頃刻間,放在蘭锜之上的絕塵突然飛出,劍身劍氣橫生,竟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思榆直徑飛去。
思榆一抬眸,便看見了來勢洶洶的絕塵。
絕塵所釋放出來滔天劍意使得思榆有些喘不過氣來,就連胸口也悶悶的,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
虞朝熠迅速上前一步,一手?jǐn)堊×怂加艿难恚皇謸]出一面光罩罩在身前。
思榆看著突然來到自己身邊的虞朝熠,視線竟然呆呆的望著他,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生怕虞朝熠就這樣從自己的身邊離開。就在虞朝熠攬住她腰身的同時(shí),思榆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雙臂緊緊的反抱住了虞朝熠的腰身。
滋。
絕塵撞上光罩的時(shí)候,竟讓雙方都發(fā)出了激烈的火花。
感受到了虞朝熠的靈力之后,絕塵上面的氣息慢慢的就被安撫了下來。
虞朝熠目光一冷,他揮了揮袖袍。只見絕塵迅速退開,劍意瞬間收斂,回到蘭锜之上。
虞朝熠見絕塵安靜下來后,便垂眸下來想看看思榆的情況。誰知他剛垂眸而下,便對上了思榆的那一雙靈動(dòng)的雙眸。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