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兄,不要一直喝悶酒嘛!你這樣悶頭喝,是嘗不出酒味的!”說是自己來陪他喝酒解悶的,可是連和他說句話的機(jī)會都沒有。
羽奕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感情,看不出是喜是憂,然后又繼續(xù)他的著自斟自酌。
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到底有何事,須得他這樣對待自己,楚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奕兄,有心事不妨說于我聽,雖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將壓抑于心中的釋放出來,會好許多的。”只能這樣勸阻他了。
他沒有去搶奪楚驍手中的酒杯,聽了他的話后,他只悶悶的就壺猛灌了一口,好半晌,才飄出了一句話:“你可曾有愧于人?”
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楚驍本以為他會一直沉默下去,而現(xiàn)在他不應(yīng)回答,而是讓其自行說下去,不過說起這愧疚的人,他爹當(dāng)屬其一,想他家從他爺爺起便是將軍,征戰(zhàn)沙場之人,而他爹給他取名為楚驍,則是希望他能驍勇善戰(zhàn),擊退敵軍,保國安寧,可他呢!是有一身武功,但卻不想身入朝廷,只想行走江湖,浪跡天涯,過無憂無慮的生活,許是他違背了父親太多,這次大婚在即,他連夜出逃,也不知他爹是何表情,而那個商家之女呢?得知這消息會哭還是……不過他家這么有錢,想找個好夫君不是很簡單么,而她嫁給自己,未必就能得到幸福。所以他應(yīng)是無愧于她的吧!
見楚驍并未回答,但也好似不是等待他的回答,而是自己回憶了起來,又自言自語的道:“我曾許諾要保護(hù)她,不讓她受傷害的,可未曾想,她就這么消失在我的眼前,整整十二年,她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呵,我可是說過會保護(hù)她的,”說著又猛灌了一口,“都是我,要不是我非要同她游玩,要不是我沒有能力……”說著說著,他哽咽了。
一直埋首聆聽的楚驍不由得抬頭,不由得一陣驚愕,他,竟是落淚了,他爹曾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shí)他也知道有一句“只是未到傷心處”想必奕現(xiàn)在心里十分痛苦吧!他轉(zhuǎn)頭喚著小二。
小二恭敬的小跑過來,“客官有何吩咐啊?”
“再拿兩壺好酒來?!?p> 待小二離去,楚驍端起手中的酒杯,“今夜我與奕兄不醉不歸”自飲一杯,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直至皆醉?!靶《?,怎的又沒酒了,再來一壺酒來?!背?shù)怪掌孔?,望著門外又喊了喊,不知這是第幾次了。
小二看了看臥倒在桌上的羽奕,又看向楚驍,“這位客官,您今兒個已經(jīng)喝了很多,再喝下去怕是要傷身了!”
“要你管!”半瞇著迷離的眼神,“快去拿酒來?!?p> 轉(zhuǎn)身離去的小二并未去拿酒,而是跑去柜臺,“掌柜的,西廂的兩位客官怕是醉了,他們今夜喝了我們店里的八壇上好的女兒紅。”
“可有付賬?”掌柜的只問了這么一句?!胺治奈唇o?!?p> 掌柜的也并不吃驚,仿佛這不關(guān)他的事,只淡淡的說了句,“那就先拖至柴房,等他們醒了,在做打算?!毕氡亻_客棧的這種事見得多了。
小二叫了兩個打手后,一行直進(jìn)西廂內(nèi),一個打手將羽奕托起后,另一個打手又去托楚驍,楚驍迷糊的看著眼前只覺身子凌空,“干什么……嗝!……奕兄你是不是沒喝夠啊!我……我也是……嗝……!”一邊迷糊說話,一邊打著響嗝。
下樓找吃的的白夜秋走在樓梯上,忽然聽到一人大喊:“再來一杯!”覺得有些耳熟,尋聲望去,只見喊叫的不是別人,而正是在林子中救過自己的楚驍,“楚大哥!”徑直走向他,“你怎么喝成這樣了?”見他還被別人拖著,故對著小二說:“你們做什么?他是我的朋友,楚兄怎么醉成這樣了?!?p> 小二一見是剛才那位客官,因他長得清秀俊俏,不易讓人忘記,而又見他與此人相熟,便告知了他詳情。
一聽是這樣,白夜秋就問小二:“他欠你們多少銀子?”
“此二人欠我店八壇酒錢,共計(jì)六十四兩?!敝獣赃@人是要替他們償還酒錢,小二便也如實(shí)回話。
一經(jīng)聽小二說“此二人”才發(fā)現(xiàn)楚驍身后還有一人,一看此人覺得甚是眼熟,一時也想不起來。不過既是同楚大哥一起的,定是楚大哥的朋友,那便也是她的朋友。從袖中掏出一百兩銀票,“不必找了,”忽又想起什么,“那他們可有客房?”
“均無,他們只是酒客?!薄澳强蛇€有客房?”因她來時只有一間房了。
“沒有了?!毙《稹?p> 沉思了一會兒,想著終究是楚大哥幫她一回,“那就把他們都抬到我房里吧,另拿來兩條被子,……哦,對了,還要熱水?!?
孿生果
我為什么會把男主寫的這么脆弱哈哈哈,明明他很厲害的,是我心中的男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