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明顯比剛才那人要難對付多了,怪物遠(yuǎn)不敵他,似是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他又想故技重施,然后乘亂逃跑。但羽奕早已看出了它的預(yù)謀,還未等它放出粉末,就泄了它的手臂,并打折了它的腿,將它制服于地。
許是因?yàn)榇蚨愤^甚,怪物臉上的淤泥幾乎褪盡,雖還是有些看上去惡心的東西附著著,但露出來的,實(shí)實(shí)在在是一張人臉。怪物看著眼前的人,覺得今日定是跑不了了,便蠕動著嘴唇,羽奕眼疾手快又卸了它的下巴,并迅速取出了他口中的藥丸。湊近些,越發(fā)覺得它身上的皮毛不對,他覆手一掀,不出意料,他只是一個披著毛皮裝神弄鬼的人。
白夜秋包扎完楚驍走過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張著嘴巴口水直流的人,她驚到:“這是一個人!可他怎么這樣了?!?p> 羽奕點(diǎn)頭,“他牙齒里怕是藏了毒欲尋死,我便卸了他的下巴?!?p> 白夜秋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還真有這種死侍,見到形勢不妙就要自殺?!?p> 羽奕不可置否。
這時小攸帶著兩個壯漢過來了,她看到眼前這番景象,地上跪著一個人,旁邊有散落一地的獸皮,楚驍流著血靠著樹,嚇的連忙跑到白夜秋身邊“公子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啊?”
“沒事,還好有九……大哥幫忙?!卑滓骨镄χ鴵u搖頭,一時竟也不知該如何稱呼羽奕的好。
羽奕看向那兩個壯漢,指了指跪在地上口水直流的人“你們把他交到官府去?!?p> 壯漢沒動,而是看向白夜秋,雖說他們大致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給錢的是這邊這位小公子,他們也是拿錢辦事。
白夜秋點(diǎn)點(diǎn)頭。
既已看到金主點(diǎn)頭,他們也沒有不干事的道理,兩人遂將地上的人拖起置于馬背上。
羽奕走進(jìn)楚驍,見他傷處不在要害,就放心了些,不過,看到楚驍漲紅的臉,羽奕又看看那個在指揮著人將地上那人拖走的白夜秋,這小丫頭,她這是要勒死人嗎?輕笑搖頭。
“我說奕兄,別看我笑話了,有空幫我松一松這綁帶,我總覺得的透不過氣來。”
羽奕站起身,拍了拍衣擺上的塵土,“既然你們已無事,我還有事,先行一步?!?p> 說著便一吹口哨,霧隱聞聲而來,他翻身上馬,朝目的地急行而去。
這么多年,他從未停止對悅兒的找尋,今日傳來消息,有人在瓊州一帶見過畫像上的女子,畫像是他根據(jù)自己想悅兒長大后的樣子畫的,雖也不確定,但這么多年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今日是迄今為止的第一個消息,哪怕是假的,他也要親自去看過。
途徑此地,卻看到楚驍在與一個狼人搏斗,那狼人似是甩了一把粉末就徑直朝白夜秋而去,他當(dāng)即飛身下馬,還好趕上了。
望著羽奕遠(yuǎn)去的背影,楚驍欲哭無淚“奕兄,你倒是給我松一松再走啊,這是個死結(jié),我一只手打不開啊。”
白夜秋走至楚驍身邊,她往四周看了看,沒人,“奕……大哥呢?”
“你就只記得奕兄,我都要死了。”
白夜秋這才注意到楚驍臉紅脖子粗的,她忙蹲下身道:“怎么如此嚴(yán)重啊,是不是有什么毒,那我們趕緊回去吧?!?p> 楚驍艱難的轉(zhuǎn)過臉,無力的指了指手臂,“太緊了?!?p> “哦哦,那我重新給你綁吧。”重新綁上,白夜秋也顧不得了羽奕了去哪兒了,得趕緊給楚大哥治傷。
白夜秋想讓一部分人留下來繼續(xù)找尋如月的阿爹的遺體,如月認(rèn)為阿爹的失蹤必是與那人有關(guān),遂一行人拖著求死不能的人重往赤金城走去。
到了醫(yī)館,從大夫口中得知楚驍并無大礙,傷處不在要害上,好生修養(yǎng)幾日便可。
在行路中,有妖怪吃人的傳聞越來越甚,都有好些人說在外看到了妖怪,青面獠牙的,甚是嚇人。有的人嚇的直接跑回家中,關(guān)緊房門,口中念著不要找我不要找我等話。也有不怕的,拿著親眼看見妖怪這事好生說道,聽得周圍的人都一愣一愣的。
白夜秋和楚驍相視而望,皆心中有數(shù),這個傳言大概是有人刻意為之,為了掩蓋老人失蹤的真像!
孿生果
其實(shí)我想寫個大事件,但是感覺還沒開始事情就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