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第二件拍賣品,盛朝元年皇后所戴的雙鳳銜珠金翅步瑤,起拍價五千兩白銀,每次叫了價不能低于五百兩……”
婉夫人拿起一旁侍女托盤上的雙鳳金步瑤,簡單的做了個介紹,這步瑤在她們今晚的拍賣品中算是很不起眼的東西了!
“六千兩……”
“地字五號出價六千兩白銀……”
“七千五百兩……”
“地字十三號出價七千五百兩白銀……”
“一萬兩……”
天字二十七號突然將價格提升到了一萬兩,不過一萬兩那個東西對他們在坐的人來說,不過都是毛毛雨罷了,不過好東西都還在后面,他們對于現(xiàn)在的這些開胃小菜來說,也不太在意,所以……
“天字二十七號出價一萬兩白銀,還有更高的嗎……”
婉夫人看著周圍一片靜,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
面上確實毫無波瀾,淡定地掌控著全場。
“一萬兩白銀一次……”
“一萬兩白銀兩次……”
“一萬兩白銀三次……”
“恭喜天字二十七號拍的我們今天的第二件拍賣品……”
對一旁托著雙鳳銜珠金步瑤的娉婷秀雅的少女笑著點了點頭!
那少女回了婉夫人一個微笑,不急不慢的托著托盤,轉(zhuǎn)身往舞臺后臺方向走去。
“現(xiàn)在我手里那著的是一張皇城外東面的一個五進的宅院的房契,它曾經(jīng)的主人是前朝大皇子趙呈……”
輕輕將手中的房契放回托盤中的裝房契的精致木盒中,輕笑一聲,目光在周圍的畫舫中巡視了一番。
這套五進的宅院可不是什么都敢買的,不過……
“起拍價,十五萬兩白銀,每次競價不能低于一千兩白銀!”
各個豪華的畫舫中。
“主子,這座宅子,我們可是要拍下來?”
一個豪華的三層畫舫中,一身穿藏青色滿臉褶子的老人,恭敬的對坐在一旁貴妃椅上的俊美的青年男子道。
“呵,要來何用?”
那男子面色平靜,眼里閃過一絲嘲諷的微笑。
“主子!”
那老人微微嘆息了一聲,無奈的叫了一聲。
“劉叔,都過了這么久了,你難道還沒看透嘛?”男子冷笑一聲。
“主子,您的意思是……”
那老人震驚的看著那俊美男子。
“哼,不過是一個為了引我們出現(xiàn)的局罷了!”俊美青年殘忍的說出這個事情背后的真相。
“……”
老人愣神的看著眼前的主子,好似是在透過他在看另一個一樣。
真相啊!
老人心里暗暗的想著。
“劉叔!”
男子看著呆立不動的老人,眉頭微皺,冷冷的叫了聲。
他很不喜歡劉叔現(xiàn)在看他的眼神。
因為他知道他肯定又是在想那個人了!
“嗯,主子!”老人回過神來,看著面色陰晴不定的男子,暗道不好。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
俊美青年冷冷的看了老人一眼,冷漠的眼神在老人身上下掃視了一下。
“是,主子!”
老人聲音沙啞的恭敬的俯身回道。
“三十七萬兩白銀三次……”
“恭喜天字三號競拍成功?!?p> 婉夫人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用勾人的嗓音宣布。
俊美青年主仆倆說話的功夫,那座五進的宅院就被拍賣了出去。
“主子,不是‘他’……”華裳坊內(nèi)的一間書房中,一著黑衣錦袍中年男子,正在向坐在案桌前寫著什么東西的男子匯報著。
“嗯!”
過了良久,才聽那男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讓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樣了!”男子放下手中的朱筆,目光深邃。
“回稟主子,那蘇太傅之女蘇惠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不過……”
黑衣男子,抬頭看了眼前的威嚴的男子一眼,欲言又止。
“說!”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嚴肅道。
“是,蘇惠的失蹤與前七皇子有些關(guān)聯(lián),不過時間過得太久,屬下們沒能查到相關(guān)的信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前七皇子當時確實是活著的。但是……”
坐在大椅子上的中年男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知道他想說什么,不外乎是過了這么久的時間,現(xiàn)在人是生是死誰也不能判定得了。
“下去吧,再去查,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尸?!闭f道這那威嚴的中年男子眼里閃過一絲復雜。
“是!”
空寂的書房中,只留下了那威嚴的中年男子一人。
“接下來有請我們?nèi)A裳坊的安瀾姑娘給我們獻上的歌舞表演!”
妖嬈嫵媚的婉夫人宣布完后就從舞臺中央往一旁的一艘精致低調(diào)的畫舫走去。
“東望望春春可憐,更逢晴日柳含煙。
宮中下見南山盡,城上平臨北斗懸。
細草偏承回輦處,輕花微落奉觴前。
宸游對此歡無極,鳥哢聲聲入管弦……”
舞臺中央一身穿銀絲雪紗舞裙的絕代佳人正在樂師們的合奏生中上演著驚鴻舞。
“安瀾……”
“樂哉苑中游。周覽無窮已。百卉吐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