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話 過目不忘只不過是女王的一個天賦而已
張澤宇來到了之前劉勁銘開的那家酒吧,可是自從上次他大打出手砸店之后,劉勁銘就將它兌出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張澤宇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尋找到葉書婕,現(xiàn)在就連洛詩曼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這么大的鑫城,我要上哪去找到你們。
“宇少,咱們回京華吧,他劉勁銘再放肆也不敢把一個大活人就這么給蒸發(fā)了吧?”
“這種人渣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我太低估他了?!?p> 一行四人回到了京華,張澤宇對于葉書婕的失蹤十分的自責(zé)。
我想和崔嘉盈在一起,結(jié)果她死了,現(xiàn)在又輪到了葉書婕。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我心愛的女孩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難道我這輩子,注定要孤獨終老。
張澤宇一直在葉書婕寢室樓下等待了三天。
這三天,他什么都沒有吃,什么也沒有喝。
再一次弄丟“崔嘉盈”的他已經(jīng)完全崩潰了。
這時,一輛賓利??吭诹怂娘L(fēng)之子旁,洛詩曼攙扶著疲憊不堪的葉書婕向?qū)嬍易呷ァ?p> 張澤宇見勢急忙打開車門想要向自己心愛的女人去詢問下這些天她到底去了哪里。
可是已經(jīng)嚴(yán)重透支的他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葉書婕回頭看了一眼試圖向她靠近的張澤宇對身旁的洛詩曼默默的說到。
“我自己可以,你去幫他下吧。”
隨后,葉書婕一個人走進了宿舍樓消失在了那漆黑的走廊里。
“宇少,你沒事吧?”
“洛洛。。。你。。告訴我。。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突然,劉勁銘從賓利的駕駛位走了下來。
面對著地上痛苦掙扎的張澤宇他冷笑的說到。
“張澤宇,追女人不是這么追的,得使點手段,懂?。?!嗎?。。 ?p> “呵呵,這。。。就是。。你的。。手段?”
面對著挑釁的張澤宇,劉勁銘毫不客氣,只見他對著張澤宇的腹部就是一頓猛踢。
張澤宇雖然可以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但是這個曾經(jīng)從藏獒群里趴出來的“怪獸”怎么會屈服于劉勁銘這樣的鼠輩。
“呵呵,劉勁銘。。你。。就這么。。點本事?”
“本事?哈哈哈哈!宰了我???你不是很囂張嗎?起來打我?。磕愕故瞧饋戆??我今天TM。。?!?p> “住手?。。 ?p> 劉勁銘回頭一看,原來是葉書婕。
“怎么,心疼了?”
“你。。。你。。。別再找他麻煩了,你希望我。。。一直這樣沮喪著嗎?!?p> “呵呵。張澤宇,你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娘們來幫你了?我真高看你了啊?!?p> 劉勁銘一把抓住了張澤宇的頭發(fā)將他拎了起來。
慢慢的,他將張澤宇的臉對準(zhǔn)了葉書婕。
葉書婕只是刻意轉(zhuǎn)過身去不去看他,突然,劉勁銘用膝蓋對著張澤宇狠狠的撞了上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葉書婕撲通一下跪在了劉勁銘的面前。
“嗚嗚嗚~我求你了,嗚嗚嗚~別再鬧了,嗚嗚嗚~”
劉勁銘將膝蓋停在了半空,他沒想到自己深愛著的這個女人居然會為另一個男人下跪。
張澤宇,別再讓我看到你!
劉勁銘松開了張澤宇的頭發(fā)慢慢的走到了葉書婕的身旁將她攙扶了起來。
“你說的話,算話嗎?”
“嗚嗚嗚~算!嗚嗚嗚~”
“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幾天讓你陪著參加了不少的圈內(nèi)活動辛苦你了,周末我爺爺要舉辦家庭聚會,你也跟著一起好嗎?”
“嗚嗚嗚~知。。知。。知道了。嗚嗚嗚~”
洛詩曼慢慢的攙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張澤宇哽咽著說到。
“嗚嗚嗚~對不起,小婕。。。她不能愛你了。。?!?p> 張澤宇咳嗽了兩聲之后低沉的說到。
“知道了。。?!?p> 張美晨按照趙加蕾的要求買了10本大白字本和5支水筆。
一開始,這個懵懂的小丫頭還十分的不解,離高考已經(jīng)不到20天了,除非趙加蕾能把今年的高考真題寫出來,否則神仙也幫不了自己。
“美晨,那些剩下的卷子你背得怎么樣了?”
“師傅,能考上嗎?這方法行得通嗎?”
“呵呵,你考過之后就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還有,若是你奶奶再來問你,你就告訴她,你最差也能上個????!?p> 張美晨點了點頭躺回了床上,這個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女孩到底想要做什么?
雖然感覺她的辦法貌似有點道理,但是大部分的試卷已經(jīng)被自己銷毀了,要不是這幾張在地上濕了水恐怕自己和她這幾天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哎!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很神奇。
她說的真準(zhǔn),自從那天她跟自己說要讓《無盡之地》消失之后,這個游戲一直都沒有辦法再登錄了。
趙加蕾,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為了我要去讓你的姐姐差點蒙羞,她對你那么好,你居然為了幫我差一點讓她在鬼魅妖嬈服務(wù)器顏面盡失。
趙加蕾,你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看著酣睡的美晨,趙加蕾又開始奮筆疾書了。
樸實的筆尖在白字本上華麗的飛馳著,一行行娟秀的文字猶如機打一樣的呈現(xiàn)在那雪白的紙張之上。
趙加蕾換了一個電臺繼續(xù)收聽著當(dāng)?shù)氐膹V播,可是她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還有節(jié)目的電臺了。
更可氣的是,手中的水筆也已經(jīng)沒有了油水。
趙加蕾嘆了口氣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原來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了。
加把勁兒,還有53張卷子的題就都找回來了。
換掉了一支沒有了油水的水筆之后,趙加蕾繼續(xù)書寫著她要送給愛徒的“奇跡”。
一絲絲細小的血管已經(jīng)開始在她那碩大的眼球上蔓延開去。
強烈的倦意侵蝕著趙加蕾的大腦,病情已經(jīng)處于中期的趙加蕾簡直就是在拿她那脆弱的小生命和命運女神去賭博。
一旦病變組織突破了她大腦的最后一道防線,她的死亡便不會再是善意的謊言。
不知何時,院子里傳來了一聲雞鳴,張美晨的奶奶拄著拐杖悄悄的推開了房門。
“姑娘,辛苦你了,一晚上沒睡吧?”
“呵呵,就睡,就睡,等美晨醒了,我就去睡?!?p> 老人慈祥的笑了笑之后悄悄的關(guān)上了房門。
趙加蕾拾起了桌子上的水筆繼續(xù)書寫著她的“奇跡”。
5:39分
趙加蕾終于將所有失去的試卷重新“找”了回來。
看了看還在酣睡的張美晨,趙加蕾悄悄的將她身旁的枕頭拿到了窗臺,因為她不想去打擾這個趕考的學(xué)子,哪怕讓她多睡一分鐘也是好的。
清晨,一縷微熱的陽光照在了張美晨稚嫩的臉上讓她有了一絲的灼熱感。
她揉了揉稀松的睡眼起身伸了個懶腰。
看著在窗臺旁熟睡的趙加蕾,張美晨有了一絲說不出的歉意。
書桌上整齊的空筆一下子讓張美晨感到十分的震驚。
10本大白字本整齊的擺放在空筆的旁邊。
張美晨顫抖著拿起了一本小心的翻開了封皮,一行行被“打印”上去的文字和公式讓她的眼淚猶如洪水般傾瀉而下。
整整9本零8頁白字本,10只空了油水的水筆,8個小時零42分鐘。
143張被損毀的試卷重新“回”到了張美晨的視野。
哽咽不止的張美晨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巴不停的顫抖著身子。
我最親,最愛,最美麗,最無敵的師傅,你為了我背下了所有的試卷,然而徒弟現(xiàn)在能夠給你的只有這片刻的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