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感受到夏懷瑾投來的好奇目光,抱拳施禮道:“懷瑾兄嗎,久仰大名?!?p> 看到對方如此上道的江湖行禮方式,夏懷瑾頗為吃驚:“你是?”
君浩道:“我是此次科舉的殿試學子,我叫君浩?!?p> 邊上看戲的宋德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大家看過去他道:“沒事,你們繼續(xù),不要理會我?!?p> 夏懷瑾低頭思索,君浩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啊。好像是……好像是,操,是那個調(diào)戲過我妹妹的登徒子。
夏懷瑾把馬靠近君浩,一拳招呼到那似正在期待他回話的君浩臉上,攻擊太突然,君浩險些沒反應過來,但他身法之快讓人驚嘆,吃力的躲過去。
君浩身后的兩名灰衣男子正準備動身把夏懷瑾制服,卻被君浩攔下。
眾人都在驚呼中,沒有注意到其它的,只見宋德傲擋過來大聲道:“懷瑾,你瘋了!”
正巧此時后面?zhèn)鞒觯夯噬像{到!
沒人敢再造次,都在下馬俯身默默等待,下一刻穿著明晃晃鎧甲的侍衛(wèi)井然有序的通過宮門,后面眾星捧月般的步輦上坐著永元帝,笑呵呵的道:“都平身吧,狩獵不要太拘謹,還是往年那樣,狩獵第一者有賞?!?p> 百來號人起身,步輦移在太子前面出發(fā),后面眾臣子浩浩蕩蕩跟著。
宮門往西走都是有重兵把守的后山,翻過這座山,后面便是天然的狩獵寶地,有百種動物,每一公里設有一隊禁軍看守,防止狩獵出什么意外。
再往后去便是老虎、獅子這種極具殺傷力的大型野獸棲居地,所以一般只在外圍捕獵。
永元帝在年輕時手刃白虎,威震四海,近二十年卻都只是走個過場,在山門口修建的寢殿中等候?qū)㈩I們狩獵歸來。
夏懷瑾臉色不好的上馬,宋德傲夾在君浩和他中間問道:“到底怎么了?”
夏懷瑾怒極反笑:“怎么了?這人是調(diào)戲我妹妹的登徒子!我打他都算是輕的,還讓他躲開了……”
宋德傲頭疼扶額道:“你瞅瞅君浩這樣,嗯?儒雅的……公子哥……會去調(diào)戲你妹妹嗎?”
“我可沒聽說過姓君的公子哥?!毕膽谚樹h相對,語氣卻沒之前那么強烈的肯定,因為心里也發(fā)虛君浩這樣的人的確不像是會去隨便調(diào)戲姑娘家的樣子。
低些的灰衣男子戳了下高些的,挑了下眉角,后者點頭捂嘴笑了。這二人正是縱和橫。
縱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看,我說公子那些做法是騷擾吧?而橫的一切都表示著他對君浩無情的嘲笑。
宋德傲道:“行了懷瑾,你也別這么兇巴巴的,君浩跟我講過你妹妹的事情,上次正好碰到了幫著你妹付了茶水錢,怎么你還要以怨報德不成?”
夏懷瑾臉色陰沉,那幫跟著宋德傲來的一眾年輕人也紛紛勸道:“是啊,懷瑾兄,浩兄怎么可能做出調(diào)戲女子之事。”
“是啊是啊,不會的?!?p> “浩兄人品我用我人頭擔保都沒有問題?!?p> ……君浩無奈的看了一眼用人頭擔保的仁兄,心情復雜。
沈年文
這不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