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君趕忙道:“玉涼,現(xiàn)在我二十年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已經(jīng)辦妥,還有另外件重要的事兒便是娶你,你可同意嫁給我?”
夏玉涼心有芥蒂,沉聲道:“那你以后還會欺瞞我嗎?”
葉浩君右手指天發(fā)誓:“斷然不會,若再有意欺瞞你,必讓我身敗名裂?!?p> 夏毅彭不禁道:“誒誒誒,感情方面發(fā)毒誓多幼稚啊,用行動證明最好。玉涼,我瞧這小子還算正經(jīng)人,為父同意?!?p> 夏玉涼沒想到自己突然心中悸動,雖訝異但是面上波瀾不驚,甚至還婉轉(zhuǎn)道:“既然父親同意,我自然不敢反駁?!?p> 夏毅彭:“?”女兒這么乖嗎,好像這幾年大事也沒這么聽從他啊。
小時候的夙愿即將實(shí)現(xiàn),葉浩君腦袋里已經(jīng)在幻想婚后的日子,他欣喜道:“晚生定不會辜負(fù)玉涼!”
新狀元葉公之子葉浩君即將迎娶前戶部尚書夏毅彭之女夏玉涼的這個消息,很久才傳出大宅院。
那天風(fēng)和日麗,葉浩君又帶了媒婆和數(shù)十箱聘禮前去夏府,這次物件夏家照單全收,媒婆興許收了不少銀子,春光滿面的出了夏府,好似她是新娘一般。
有心人一看,好嘛,葉家和夏家的事情不就這么定下來了?
當(dāng)然除了喜悅到了夏家,還有雷霆之怒也降臨夏家。
葉浩君前腳剛走,后腳包宏就來了,簡直可以用怒發(fā)沖形容他,夏毅彭、夏懷瑾、夏玉涼都像犯了錯的孩子站在坐著靠椅的包宏面前,大氣不敢出喘。
包宏氣急,大聲道:“你們把我當(dāng)你們長輩了嗎,前幾日夏毅彭你這小子去看我都沒跟我提起這事,要不是姓葉的這次大張旗鼓,老夫是不是得等他倆入洞房了才知道這事!”
夏毅彭瞪大眼睛道:“父親,本來我準(zhǔn)備下午就去找你說明此事的,哪知……”
包宏罵道:“哪知老夫現(xiàn)在就來了是不是?豎子!你把玉涼嫁給他不是毀了玉涼的幸福嗎!我女兒走得早,她留下的后你就這么糟蹋?你是不是看重葉浩君那廝不僅是葉公之孫還是皇上現(xiàn)在面前的紅人,想借他上位?”
夏毅彭聽這話,紅眼了,急道:“父親怎么這般侮辱我,玉涼是我最喜愛的孩子,我豈會為了我自己去傷害她?您是為了玉涼著想,我何嘗不是呢。說實(shí)在的,把玉涼交給浩君這孩子我放心?!?p> 女婿的人品他還是清楚地,剛才一時過于生氣才會說出那話,他放輕語氣道:“你知道老夫?yàn)槭裁床煌獾?。?p> 父親面容黯然,夏懷瑾接道:“浩君說他已經(jīng)和葉公分家,玉涼不會見到葉公的?!?p> 包宏冷哼:“新進(jìn)的媳婦不去拜望公婆,合理嗎?這件婚事我是不會同意的?!?p> 只聽撲通一聲,夏毅彭已然跪在地上:“您擔(dān)心玉涼受葉公欺負(fù),我也擔(dān)心,但葉浩君是不可多得的賢能人才,這樣的人能配得上玉涼?!?p> 夏懷瑾和夏玉涼看到父親跪下,也同樣行大禮,包宏神情動容也不吭聲,夏毅彭繼續(xù)道:“這次我就直說了,您在朝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很多事情您獨(dú)裁慣了,有些事對錯本就難斷,您卻總是一意孤行?!?
沈年文
想要贏得包宏同意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