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騁沙場,受人敬仰,名垂千古?
夏玉涼手緊了緊,一種莫名的悸動沖破她心中的某種禁忌:“我愿意?!?p> 隨即,葉浩君眼中迸發(fā)出火花,他上前攬住夏玉涼的腰:“就等你這句話,這段時間忙過了,便帶你去沙場馳騁。”
大院雖然沒人,但夏玉涼還是紅染了臉頰,成為葉浩君心中的那幅風(fēng)景。
夏玉涼又想了想,不禁問出:“你不是文狀元嗎?”
葉浩君拍著胸脯笑道:“不是為夫吹,我可是文武皆備,不可多得的人杰?!?p> 夏玉涼首次在葉浩君面前不文雅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葉浩君沒想到對方會做出這個動作,愣了一下才瞇眼道:“等我晚上收拾你?!?p> 這話外人聽著倒是沒什么,但夫妻間的小意思雙方自然清楚。
而且夏玉涼剛剛才被葉公教導(dǎo)陰陽之道,現(xiàn)在聽這話忍不住臉上紅色更深,輕打了下葉浩君便獨(dú)自急走回房。
惹得葉浩君在后面叫道:“玉涼,玉涼……”
眾仆人還以為這剛來的女主人便對自家大人發(fā)脾氣,特別是剛才送上志怪書的那位,心中已經(jīng)確定夏玉涼是位驕縱跋扈的主。
隔日,夏毅彭便聽夏懷瑾帶回來消息。
夏懷瑾一臉氣憤:“爹,葉浩君那小子還想把妹妹拐到授陽?!?p> 本來在看護(hù)花花草草的夏毅彭淡定道:“去授陽散散心聯(lián)絡(luò)感情嘛……”那澆花的手忽然凝固了般頓在空中,夏毅彭差點(diǎn)跳起來,大聲道,“什么,授陽?!”
全天下可能沒有不知道授陽的人,那是朗朝和北疆多年的交界處,北疆對這個地方虎視眈眈,幾次攻城未果,近十幾年也不知道怎么沒有什么大動作,只是些小打小鬧,總是有北疆小隊人馬進(jìn)程掠奪一番便退。
夏毅彭把花灑丟在一邊,脫口而出“怎么他不要命還帶著我女兒不要命?”
夏懷瑾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過了跟老爹一樣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不過有些蹙眉,語氣急沖沖道:“是啊,爹,最重要的是玉涼答應(yīng)他了?!?p> 夏毅彭本以為可定是也好局單方面想帶著夏玉涼遠(yuǎn)走授陽,后者必然不知情,就算知情也不會答應(yīng),沒有想到……
“誰跟你說的玉涼同意了?”夏毅彭不敢置信。
夏懷瑾道:“葉浩君啊,他說的。”
夏毅彭惡狠狠:“定是被葉浩君這小子迷惑住了,現(xiàn)在的玉涼怎么可能會同意她去那里風(fēng)餐露宿。明日她回門,我要好好問問。”
第三日回門,夏毅彭根本沒關(guān)心別的,支開葉浩君開門見山問夏玉涼:“玉涼,你可是爹的心頭肉,你告訴爹,葉浩君是不是哄騙你?”
怎么三日不見,爹爹說的第一句話還是這樣讓她聽不明白的:“哄騙什么?”
夏毅彭氣道:“你能同意他去授陽?定是他用什么手段騙你去的?!?p> 什么手段?要說這手段,可能就是循序漸進(jìn)的激發(fā)她心里最深的想法,讓她找回自己的本心?
誠然,在自家過的生活爹疼兄愛,不愁吃不愁穿,不過在葉府的這一段卻是自己最放松的時間,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達(dá)到了真正的有血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