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宛心里撓癢癢似的癢,很想知道那張紙上的內(nèi)容,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憋得原本就難受的胸口越發(fā)發(fā)悶。
病房內(nèi)安靜了兩分鐘,寂靜中,面無表情的陸華風不知道想了什么,低沉如大提琴的卻仿佛利刃劃破了幾欲凝固的空氣。
“明小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标懭A風抬起頭:“明小姐有喜歡的人了嗎?”
明宛:“……”
陸華風為什么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
好在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明宛想也不想:“當然沒有了?!?p> 說完,明宛還在好奇陸華風為什么糾結(jié)這個問題,有一些沒一下的瞅陸華風,想看出什么來。
但陸華風聽到明宛的答案,只是“嗯”了一聲,連眼皮都沒有抬,一臉云淡風輕。
……似乎又是一次隨口一問。
好吧,明宛壓抑下了腦子中的那些好奇心,讓自己不要多想,再次閉上眼睛裝死。
還是裝死適合她。
翟生這次電話打了足足有十分鐘才結(jié)束,打完電話后他一進門就走到陸華風身邊,朝陸華風耳語幾句,說完后他向明宛告別。
“明宛,我和陸華風得走了,他臨時需要參加一個飯局,改天有時間我們再來看你?!?p> 陸華風已經(jīng)站了起來,即使他沒有表現(xiàn)的太明顯,明宛直覺告訴她似乎有什么事發(fā)生,不過她沒有多問,點點頭:“好的,陸先生翟先生再見。”
“再見?!?p> 翟生快速的對明宛笑了笑,然后腳步匆忙的去追已經(jīng)率先離開的陸華風。
翟生在電梯門口看見了陸華風,加快腳步走了過去:“陸華風?!?p> 翟生此時有些不安,這種不安在剛才電話中他的頂頭上司讓他告訴陸華風“爺爺住院,速回”時就存在了。
陸華風的身份在迪岸娛樂的高層早已不是個秘密,這也是翟生不敢勉強陸華風的原因,豪門是非多,若是這次陸華風的爺爺出了什么事,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他。
翟生在腦海中快速計算。
陸華風眉心皺的很緊,在等電梯的時間他問翟生:“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翟生回過神,把剛才電話里聽到的消息全部告訴陸華風:“目前你爺爺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只不過還是要注意,最近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醫(yī)生說……”
翟生挑重要的向陸華風大略說了一邊,電梯也來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陸華風大步走進去,迅速交代翟生:“你給我定最近的機票,如果沒有就去聯(lián)系私人飛機,我要最快回到家里?!?p> 翟生連連點頭:“好的?!?p> 陸華風和翟生走到匆忙,臨走前忘記關(guān)上門,風吹過空蕩蕩的走廊,消毒液的味道爭前恐后涌入了病房,瞬間代替了病房內(nèi)原本若有若無的花香。
明宛沒有去關(guān)門,一動不動的坐在病床上不知道多久,才有了動作。
她拿過床邊的手機,找到陸華風的號碼,猶豫了好一會,還是覺得就算她什么忙都幫不了,但是她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問一問。
打定主意,她開始在手機上打字。
明宛:陸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嗎?需要我?guī)兔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