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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等分的后宮

(12)神秘美人?

六等分的后宮 養(yǎng)貓咪的鼠兔 2255 2019-11-15 17:54:16

  “聽說皇上今日又頭疼了?”

  一群宮女拿著掃帚在道上正打掃著,不知是誰挑起話頭,將話題導(dǎo)向公里眾人最關(guān)心的事情。

  皇上的閑話可不敢隨意提起。

  這本該是個冷場后自然消散的話題,直到......一個急匆匆的身影便從她們面前跑過。

  “剛剛那個是張?zhí)t(yī)?”

  “都跑了這么幾天了,你還認(rèn)不出他是誰?”

  “這么每天從外院趕過去也不是個事兒啊,你看他在門檻上摔了多少次藥箱子了?!?p>  “心疼了?”

  “麥冬你胡說什么呢!張?zhí)t(yī)哪是咱們哪敢肖想的?!?p>  “沒辦法,后宮是女人的地方,張?zhí)t(yī)可不想為了少走一些路變成閹人?!?p>  “張?zhí)t(yī)一表人才,做了閹人豈不可惜?”

  “可惜?不知道多少宮女兒搶著做他的對食兒,桃葉,你說是吧?!?p>  “說什么呢!”

  “喲喲喲~咱桃葉這是思春了吧!”

  “別說了!”桃葉捂住通紅的臉頰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身后傳來一陣哄笑。

  “那張?zhí)t(yī)今日又是......”

  人群里有個不知事的宮女轉(zhuǎn)移了話題,換來眾人一陣感慨般的嘆息:“看來陛下今日確實頭疼了?!?p>  “可不是嗎?小米公公趕上太和殿門口的輪值,親眼見的,陛下...”麥冬突然壓低聲音:“額間一股鮮血順著鼻子滑下來,一擦便糊了一臉!”

  “?。 眹饕粓F的宮女們驚得捂住嘴唇:“陛下這幾日都是如此嗎?”

  “是?。 丙湺瑖@了口氣:“不過也無需擔(dān)心,陛下用的是數(shù)不清的珍稀藥材,這幾日已經(jīng)好了許多,除了...收到沈?qū)④娊輬蠛?,向眾臣炫耀之時額間崩裂......”

  自皇帝登基以來少有如此的功績,陛下如此喜悅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配上血光難免頗為滑稽。

  “麥冬姐姐,你消息靈通,可知道陛下額間傷口如何來的?”

  “這......”麥冬遲疑片刻:“蘇總管下了封口令,我們這些人自然是無從得知......不過...”

  “不過?”

  “哎呀,麥冬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不過陛下是從微服私訪未半便匆匆回宮,那這傷必然是此行遭受?!?p>  “陛下難道是遇上刺客了?”

  “非也,若是刺客,自然應(yīng)當(dāng)午時問斬,殺雞儆猴?!?p>  “那......莫非刺客沒被擒獲?”

  “你傻呀!”聽見轉(zhuǎn)移話題后歸隊的桃葉敲了敲小宮女的腦瓜:“陛下回宮后城內(nèi)沒有發(fā)布通緝令,禁衛(wèi)巡邏周期未變,沒有嚴(yán)加防守,又何來的刺客逃逸?”

  “桃葉說的沒錯,”麥冬感慨:“不知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陛下回宮后便一直宿在交泰殿,連新來的幾位主子都沒去嘗鮮?!?p>  “畢竟陛下受了傷,這幾日沒了興趣也是常事,更何況還有德夫人每日送藥,哪還想得起新來的主子?”

  “妹妹是新來的吧,”桃葉捂嘴笑道:“咱們陛下可是出了名的喜好美人,宮里只要有了新人便一定會盡早去與美人談心,而德夫人溫柔,哪里攔得住陛下?!?p>  “好姐姐們,你們就直說吧,別再繞彎子了?!?p>  桃葉麥冬相視一笑。

  “這傷是如何來的咱們猜不著,不過必定和一位姑娘相關(guān)。”

  桃葉補充:“還得是一位美人兒。”

  “最好啊,是姿色出眾、性情和順、心思敏捷還不愛搭理陛下的美人!”

  “畢竟啊,除了這樣的女子,還有什么能讓陛下十五日不去找新來的小主呢?”

  “可...這和陛下的傷口有什么關(guān)系?”

  “陛下是微服出巡時受的傷,也是微服出巡后獨守交泰殿,這美人嘛,自然是從宮外帶來的,在陛下身邊日日侍傷,才讓陛下樂不思蜀,忘乎所以?!?p>  “況且陛下自微服回宮后邊關(guān)便連連傳來捷報,在這當(dāng)口,美人便不只是美人了,還得當(dāng)作天降福星,身邊藏著守著才行?!?p>  “那這美人真是福星嗎?”

  “天意難測,圣意更是如此,咱們只需要等著新來的貴人即可。”

  一群宮女嘰嘰喳喳地說著些不過腦子的話,從皇帝到太醫(yī),從微服到不存在的美人。

  反正這里是中院的地方,沒多少貴人、主子,也沒多少外人。

  守著歌坊、舞坊、戲樓,伴著每日或悠揚或纏綿的曲調(diào),每日灑掃宮道,累是累了些,卻也安穩(wěn),大多數(shù)的中院宮女們等著二十五便能得恩出宮。

  笑過了、鬧過了,繼續(xù)工作才是正事。

  那些流連于口頭的臆想自然不會被人放在心里。

  圍在一起的宮女們便再次提起掃帚回歸原位。

  人群里站著和宮女們一同閑話的安羽,轉(zhuǎn)身后便是一臉的無奈。

  她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不凡,竟然能勾得皇帝不顧傷病金屋藏嬌。

  安羽長嘆一聲,若真如同那些宮女們猜測的那樣,是否就能夠如愿以償呢?

  至少......皇帝的妃子月例比宮女多到不知哪去了,而她連自己賣身的五個大錢也沒能要到手。

  想起宮外的同袍,安羽更加憂郁了。

  —————————

  王濤依靠著曾度過的不少兵書文章,在皇城邊上的小鎮(zhèn)做了個先生,每日教授孩子們讀寫一些簡單的句子,收些學(xué)費應(yīng)付生活。

  只是他心好,什么樣的束脩都愿意手下,實在沒有的也容許他們擠在學(xué)堂背后和學(xué)生們一起聽課,偶爾還接濟幾個孤兒回家吃飯,如此,便入不敷出。

  “老王,今天的柴火給你扔門口了,你待會兒自己搬進去啊?!?p>  門外傳來吳世軍的喊聲,只是王濤沒搭理他,認(rèn)真給學(xué)生們講課。

  吳世軍猛的把肩上的干柴給他摔在地上:“真是的,你們這些文人還清高些咋的,好的不學(xué),學(xué)楚淵悶著不理人?!?p>  “楚淵?”王濤的妻子端著饅頭出來:“他回來了?”

  “沒,”吳世軍把手在腰間擦了擦,隨手抓了一個,咬著饅頭含糊不清地說道:“自從小姐跟著狗皇帝回去之后,他人影都沒了?!?p>  吳世軍說著斜睨了王秀華一眼:“你怎么也問這個?這么大個人了你擔(dān)心他干啥?又走不丟,像他這樣整天不說話的悶葫蘆,人牙子都不要他?!?p>  “藍姐也問了是不?”王秀華給吳世軍遞上新的饅頭:“他是你師弟,比咱們都小了不少,算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師傅也疼的緊,這幾天也不見人,哪能不擔(dān)心呢?”

  “你也別念叨老吳了,”王濤從內(nèi)間走出來:“他要是不心疼楚淵,又怎么會三句話兩句里都念著楚淵的名字?”

  “誰說的,俺才沒有,俺等著他回來打斷他的腿!”

  王濤夫妻見他嘴硬,便抬頭望天沒理這貨。

  良久,吳世軍把最后一塊饅頭塞進嘴里,不知對誰發(fā)著牢騷:“你說這小子能去哪?他還能跟著小姐去宮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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