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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說愛你

第14章我們朋友

也曾說愛你 許喵 2009 2019-08-26 06:15:15

  不過千萬不要誤會,寧大白對她的感情是親情,還帶著一些小弟般的崇拜在里面。加上之前幾次胃痛許知意還讓寧大白跑腿去買過幾次藥,所以他能猜到也不是很奇怪。

  “謝謝?!辈贿^許知意還是很感動,一股久違的溫暖在冰冷的心間淌過。

  寧大白微赧:“不用客氣?!?p>  許知意笑笑,就著手邊的水,拆開藥盒扣出兩粒吞下去。

  熟悉的藥盒,連說明書都不用看了。

  ……

  吃過藥,胃痛緩解了些許。

  回去的路上,許知意經(jīng)過一家本地餐館特意把車停下來,打包了一份飯菜回去。

  江城位于南方,口味偏清淡。

  許知意口味偏重,自然吃不太習慣,可也知道此時的也不是能任性的時候。

  入秋過后,白天漸漸變短。

  許知意到了自己租房樓下,天邊已經(jīng)擦黑,星星都被黑云蓋住,只有半輪灰蒙蒙的月亮高高掛在空中。

  不比周末,工作日七點不到,這時候正是熱鬧的時候。

  同一棟樓的租客,上上下下的跑。有下班才回來的,也有下樓買包料酒買瓶醬油的,許知意時不時遇到一兩個人,都是同一個房東,彼此不認識,但也會客氣的朝對方微笑點點頭。

  許知意拖著疲軟的身子往三樓走。

  三樓本來是房東自己住的地方,后來房東一家在別的地方買了更好的房子,就把三樓一隔兩開,改成了兩間租房。

  許知意租了其中一間,另一間的租客是一家三口。許知意見過幾次,是很熱情的北方人,見她孤身一人,對方女主人總是會熱切的關心幾句。

  在外面工作能遇到這樣好的鄰居,其實是一件很溫暖的事情。

  可有時候熱情過了頭,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

  比如,此刻。

  許知意剛跨進三樓走廊,就看到那家門開著,女主人正在門外找秦越嘮嗑。

  頗為豪放的聲音瞬間傳到許知意耳朵里:“小伙子你是來找小意的嗎?”

  秦越在聽到小意這個稱呼時微愣了一下,微扯了下嘴角,很有禮貌的點了下頭,回:“嗯?!?p>  “小伙子怪俊的,你是她男朋友嗎?”

  這話剛落,秦越還沒回答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回來的許知意。

  他朝許知意看過去,許知意也正在看他。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

  走廊灰白燈光照在許知意細白精致的臉上,秦越無法忽視她蒼白的臉色,下意識蹙了下眉。

  僅僅兩秒,許知意已經(jīng)錯開他的目光,看向那位熱情的北方女主人。秦越的眸光從她的耳邊擦過,向下,落在那單薄的肩頭,眉頭頓時蹙的更緊了些。

  許知意走近一些,微笑招呼:“李姐?!?p>  “妹子下班啦?!边@位女主人叫李梅,很淳樸的名字,就和她人一樣。

  許知意“嗯”了聲:“下班了?!?p>  李梅笑,又瞅了瞅旁邊的秦越,好奇的問:“有人找你,男朋友嗎?”

  許知意:“……”

  這是李梅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剛才問的秦越?jīng)]得到答案,現(xiàn)在又來問她,果然女人天生就愛八卦,不論年齡,不論地界。

  許知意剛想說不是,不認識。秦越卻已經(jīng)搶在她先開了口。

  “我們是朋友?!鼻卦秸f。

  許知意:“……”

  許知意覺得他是故意的,看到李梅恍然點頭卻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度過的飽含深意的眼神下,她更覺得秦越是故意的。

  既然是朋友,許知意也就不能理所當然的把他趕走。況且想起以前的種種,趕人走的話她也說不出口。

  只能在李梅意味深長的目光下把秦越領回屋子里。

  好吧,有些事早點問清楚也好。

  ……

  許知意把人領進門心里就后悔的不行。

  問清楚?問清楚什么?

  問秦越消失這么多年突然出現(xiàn),現(xiàn)在糾纏上她是什么意思嘛?

  溫月敢問嘛?

  根本不敢。

  當初主動的是她,提出分手的也是她,所以她心虛不敢問。意難平又怎么樣?不還是她自討苦吃。

  況且問出的答案,如果不是她想要的……何必徒增煩惱。

  好像秦越此時給出什么樣的答案,都不是她想要的。

  八年的時間撫平粉飾了太多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恢復。

  就連許知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要的是什么。

  ……

  “隨便坐。”許知意把人領到客廳,指了指唯一那張只有一米五的沙發(fā)說道。

  “謝謝。”秦越坐下,看著她,嗓音平和,平靜的臉上情緒不明。

  許知意隨意的“嗯”了一聲,把打包回來的飯菜放到茶幾上,自己就往廚房走,還沒到廚房門口,心里忽然想,這樣招呼不打一聲就把人晾在那里不太好,就停下腳步,折回頭又說一句:“你坐,我去洗個手……”

  她剛想問一句,想喝什么,才想起家里除了冰箱里還剩下兩瓶芒果汁,貌似其他什么也沒有。

  算了,問了也白問。

  許知意沒等秦越回答已經(jīng)先一步提起步伐進了廚房里。

  站在洗手池前,許知意擠了洗手液仔細的洗了手,水流嘩啦啦的澆在皮膚上,觸感冰涼。

  已漸步入深秋,南方氣溫直降。直到白嫩的手指被凍的發(fā)紅,她才反應過來,攥了攥手指,關掉水龍頭,抽出紙巾擦干了手。

  出去時,許知意把冰箱里剩下的兩瓶芒果汁拿出來也一并帶了出去。

  來客人了總不能連杯水都沒有。

  許知意回到客廳,走到沙發(fā)前正要坐下,目光觸及到僅有一米五長度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了個“大漢”,這位“大漢”絲毫沒有靠邊坐的意識,所以差不多就占了沙發(fā)的一半,也就是75公分。

  剩下的75公分請問她怎么坐???

  挨著他坐嗎?

  可能嗎:)?

  然而她站了半晌,秦越也沒有自覺往旁邊坐的意識,而且還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許知意扯唇,皮笑肉不笑了下,用眼神示意他往旁邊坐坐。

  秦越莫名,皺了皺眉,頗有些嚴肅的開口:“你不坐下吃飯嗎?飯菜已經(jīng)涼了?!?p>  許知意:“……”

  吃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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