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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峽谷辦學院

第十九章 比試

帶著峽谷辦學院 一壺輕醉 3069 2019-08-18 14:23:11

  篝火繼續(xù)高亮的燃燒著,映射出眾人的臉色。

  所有霍蘭氏人都對騎鱷沖拳怒目相對,哈沙壯碩的身體,頭頂過去,整個人仿佛要將騎鱷沖拳壓倒。

  賽內思旁邊的強弓甚至將背身的巨弓取了下來,遙遙指向那些緊張著卻也蠢蠢欲動的踢騰氏族人。

  騎鱷沖拳毫不在意地看著這一切,又繼續(xù)大笑說道,“難道我說的話有任何問題嗎?”

  白馬上的賽內思并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繼續(xù)表演。

  騎鱷沖拳的話從表面上當然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從夫子起,這片山脈的阿茲特科氏族都知曉霍蘭氏是如何在夫子的引領下,慢慢從戰(zhàn)敗的絕望中都向如今的。

  況且,十數(shù)年間,也不知道有多少阿茲特科人身受夫子醫(yī)治的好處。

  就算是最近,賽內思這兩個月來也是醫(yī)救了不少霍蘭氏族外的阿茲特科人。

  但是作為十五年前大戰(zhàn)后,青壯保留最多的鱷氏,踢騰氏族而言,是徹徹底底的阿茲特科主義者。

  霍蘭氏不僅收留非阿茲特科人,命其為醫(yī)師。

  后面,還更嚴重地讓一位普洛克人做了霍蘭氏的狩獵首領之一,哪怕這位普洛克人與一名阿茲特科人相戀生子。

  但這是一直心有念念想整合統(tǒng)一這片山脈間的踢騰氏族不能忍受的,更當這件事是恥辱。

  踢騰氏族的族長寧愿族人無法醫(yī)治死去,也不愿意求助霍蘭氏的幫助。兩個氏族的關系幾乎降到冰點。

  河畔魚舞漲紅著雙臉,似乎想要上前辯駁什么,但被一旁的持甲測吉阻止。

  老者厲聲道:“各位,我摩和克氏用最高貴的禮節(jié)歡迎你們,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回應我們的尊敬嗎?”

  馬上的賽內思聞言立刻說道,“霍蘭氏的族人們,請你們立刻坐下,不得失去對摩和克氏朋友的尊敬?!?p>  所有霍蘭氏狩獵隊員聽罷,坐了下來,只是依舊怒視著踢騰氏的一群人。

  “哈沙,我作為醫(yī)師的話語,你也不聽了嗎?”

  蠻熊般的哈沙?霍蘭這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坐在自己位置上。

  見到這一切的騎鱷沖拳不屑地撇了撇嘴,向后招手,一眾踢騰氏的族人也安穩(wěn)坐下。

  持甲測吉用贊賞的眼神看了一下賽內思。

  老者轉頭沉聲對騎鱷沖拳說道,“從夫子起,到如今的揮灑星光。拉斐特山脈絕大部分的氏族,都承認并且感謝,他們能是霍蘭氏人,他們能是阿茲特科人?!?p>  “如果踢騰氏要在此處表達你們的不同意,那也就是對摩和克氏的不尊重。”

  “只能有請你們離去了。”

  騎鱷沖拳連忙起身,恭敬地對持甲測吉行禮,大聲說道,“尊敬的持甲測吉,踢騰氏會永遠保持對您的尊重。正如您所言,揮灑星光是眾多氏族承認的阿茲特科人。”

  這位臉上畫滿油彩,腰上披著獸皮,青壯的男人,朝著賽內思狠聲說道,“那么,我,踢騰氏的騎鱷沖拳向霍蘭氏的揮灑星光,發(fā)起挑戰(zhàn)?!?p>  “我若失敗,那么我代表踢騰氏,永遠不再對霍蘭氏收容外人的行為,指三道四。并且會對以往的言辭,賠上踢騰氏最珍藏的禮物!”

  “我若勝利,只需要這位揮灑星光,老老實實的回到霍蘭氏當一個安穩(wěn)的醫(yī)師?!?p>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孱弱的小白臉,出行需要浪費十幾位強壯的勇士護衛(wèi),要賣弄似的騎著英武的駿馬來壯自己的威勢!”

  “你這個胸大無腦的蠢貨東西在說什么!”哈沙猛地又沖了上來,幸好強弓眼疾手快地阻止了這個莽憨小子。

  “請注意,宿主受到來自此方世界阿茲特科人古老的挑戰(zhàn),若戰(zhàn)勝對方,則可讓宿主等級進度可視化?!?p>  賽內思眼神一亮,心里暗道,“太需要這個東西了,無頭無腦的修煉了兩個月,卻不知道自己的進展……”

  驚喜的同時,表情依舊平靜,賽內思從容下馬后,拍了拍阿寶的背身,白龍馬瞬間獨自跑開,轉眼無了影蹤。

  “騎鱷沖拳,我,揮灑星光,接受你的挑戰(zhàn)”賽內思嘗試學著對方的遣詞,一板一眼的回應道。

  迪里奧大叔曾說過,所有阿茲特科氏族,沒有一個能夠開源成功并且渡過“受難日”修持下來。

  現(xiàn)存的所有氏族,最為厲害的阿茲特科戰(zhàn)士,也不過是能夠像野獸一樣覺醒某些天賦,并且不斷的鍛煉而已。

  而自己,經歷過開源,傳承過兩個英雄的天賦體系。經歷過夫子特制的雷池淬體,吸收了本源契合的圣蓮能量,已達到4級。

  哪怕對英雄的傳承再不熟練,用身體硬碰硬也能碰死對面了……

  哈沙生怕賽內思吃虧,又想急忙地插嘴阻止。而一旁的強弓卻是親身注意到了初見時的場面,不像哈沙那樣粗心大意,將大傻小子拉到一邊,附耳說了幾句。

  持甲測吉無奈地感受到孫女不斷傳來的請求眼神,暗聲說了一句,果然成年后的女兒無法久留足下。

  但是賽內思話已出口,再去阻止更改,對賽內思而言,在所有阿茲特科氏族間,都會成為一個笑話。

  老者用悠久的經驗思考了片刻,便對兩人說道,“阿茲特科人的小伙子之間的比試,沒有深仇大恨,只會增加雙方的友誼?!?p>  “我以主人的身份,請求兩位,不得傷及筋骨,否則我會及時阻止。而且一方請求放棄,另一方不得繼續(xù)追打?!?p>  “其二,除了傳統(tǒng)的比試外。我希望兩位還能比試第二場無關武力的爭斗。”

  “既然大家都為水牛而來,那么第二場比試,就是以三日為限,誰先率領各自族人尋找到水牛潮,那么就為勝者?!?p>  “若三日后,都沒有找到,則為打平。而作為主人,我已持甲演算過水牛的足跡,自會帶領大家尋找到水牛潮,豐盛而歸?!?p>  老者用心用力地位賽內思做了全盤考慮,武斗時可以主動放棄,保證不受大傷。第二場,更隱隱有暗示自己可能幫助,扳回一城。

  騎鱷沖拳并不愚蠢,他的本意甚至都不是勝利,只需要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小子,在河畔魚舞面前丟盡顏面,就達到了他的目的,大聲應是。

  賽內思自然也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持甲測吉再次拿出骨笛,吹響蒼古的樂聲,眾多族人頓時散開,哈沙也被強弓拉的遠離篝火。

  篝火近處,只余騎鱷沖拳和賽內思兩人,其他人遠遠地圍成了一個大圈,留出足夠多的空間給兩人。

  持甲測吉用骨笛吹了一聲短促而洪亮的響聲,示意比斗可以開始!

  騎鱷沖拳略微活動了一下脖子,手臂,兇狠地朝賽內思大聲笑道,“注意了,這一拳就讓你知道叢林的野獸之力,不是在躲在駐地里的過家家!”

  這個精壯的青年果真像頭猛獸一般,腳踩了幾下地,便猛地一提速,右手直拳兇狠地朝賽內思臉上轟來!

  遠處的河畔魚舞看見,不禁擔憂地低聲驚叫起來。

  而賽內思像是被嚇傻了一樣愣在原地沒有動。

  等到騎鱷沖拳的碩大拳頭快要砸上賽內思臉上時,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初始似乎僵硬的身體瞬間偏了下來,他的拳頭還是砸中了,雖然只是肩部。

  乓的一聲,像是一只鐵錘砸到一口大鐘上面。騎鱷沖拳竟不進反退,跌跌撞撞倒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體。

  “金鐘罩/鐵布衫,見習初識”賽內思半步未動,但也揉了揉肩部,還是掌握得太粗淺,用4級的豐厚源力才將余力化去。

  坐下眾人無法置信地看到這一幕,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認錯了兩個人。

  “打人別打臉啊”依舊站著不動的賽內思建議似的對騎鱷沖拳說道。

  騎鱷沖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事實,聽到這句話,羞怒交加。“啊”的大叫了一聲,再次沖拳過來砸臉!

  乓,賽內思又是在拳頭砸來的瞬間躲開,用身體承受住而且紋絲未動,騎鱷沖拳接連倒退幾步。

  嘖,這兩拳能砸倒一棵成人環(huán)抱的樹了,果然沒有叫錯的外號。

  騎鱷沖拳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他曾在水牛潮時,一記沖拳砸死一只巨大的水牛,然而眼前是發(fā)生了什么?

  仿若發(fā)瘋了一般,騎鱷沖拳又發(fā)力猛沖過來,砰!

  乓!

  乒!

  一聲又一聲,從像鐵錘砸大鐘的聲音,到像小木錘砸鐵的聲響。

  賽內思始終在原地一動未動,只是躲閃承受住對方的力量。

  而騎鱷沖拳卻一次又一次地被彈回,到喘著粗氣,圓睜著兩只眼睛,看到自己的兩個拳頭已經通紅顫抖,使不出一絲力氣。

  余下的觀眾早已目瞪口呆,就連柔美的河畔魚舞也失禮似的張大了小口看著眼前的一切。

  “啊,啊,??!”騎鱷沖拳仿佛受到天大的刺激一般,瘋狂大叫著,準備再次沖拳向前。

  “小聲點兒”賽內思第一次抬手,捏拳,加速水晶源力,積攢力量,猛然朝著,奔跑速度明顯較初次減慢許多的騎鱷沖拳,一記拳影,悍然轟在他的臉上。

  騎鱷沖拳感覺自己的右臉被拉斐特山脈最兇猛的野獸一爪拍下似的,整個人頓時被拍翻在地。

  還未等他痛叫出聲,一直在原地的賽內思轉眼即至來到他面前,又是一記拳頭將其左臉轟下。

  “早跟你說了打人不打臉,知道滋味了嗎?”

  賽內思邊說,手上也片刻未歇,閃爍著紅雷,“天雷波”!

  雙手抓住騎鱷沖拳的雙肩,猛然一按!

  騎鱷沖拳發(fā)出慘絕人寰的一個叫聲,感受到自己賴以驕傲的雙手已不聽使喚,半哭半求饒地喊道,“救命!”

  早可以阻止的持甲測吉這才大聲咳嗽了下,說道,“揮灑星光,請遵守我們剛才的約定?!?p>  這時,下方的踢騰氏族人已經按捺不住,急忙地沖了上來。哈沙也趕緊與其他霍蘭氏狩獵隊成員跟著沖了上來。

  雙方又形成初始對峙的局面。

  賽內思讓踢騰氏族人輕易接過痛苦大叫不休的騎鱷沖拳,輕松說道,“如果你們想要他的雙臂徹底廢掉,就將他帶走?!?p>  這時,持甲測吉也走了上來,沉聲對那群踢騰氏族人說道,“請相信一位醫(yī)師說的建議?!?p>  看著踢騰氏族人,又將雙手可憐的垂下,快要從身體被分開的騎鱷沖拳放到自己眼前。

  在眾多人注視下,自感會害羞的賽內思只是以微弱不可聽見的聲音自唱了幾句,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

  黑夜里,可見的星光從賽內思手中灑向了騎鱷沖拳身上。

  “星之灌注!”

  摩和克氏和踢騰氏人都看見神跡般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甚至有幾個摩和克氏族人跪了下來,似乎在感謝自然萬靈。

  如果細細聽,他們是在不約而同地低語呼喊著,“揮灑星光”。

  騎鱷沖拳身上的傷勢以可見的速度在恢復,兩只手臂也慢慢有了感應,這位精壯的男人終于停止了痛苦的嚎叫。

  除了兩只臉頰還高高腫起,其他的地方看上去好了很多。

  賽內思看到恢復正常過來的騎鱷沖拳,好心的建議說道,“這兩天好好養(yǎng)傷,不要大動,好好調理下,身體自然會恢復如初了。”

  騎鱷沖拳被族人扶送到踢騰氏人群中,腫著雙臉,甕聲說道,“還有一局,明天大早我們就會出發(fā),我一定會在你之前找到水牛潮的足跡!”

  賽內思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騎鱷沖拳,說道“不用等到明天了?!?p>  眾人都完全不解其意。

  過了片刻,所有人都逐漸感受隱隱傳來的地面震動轟鳴。

  有個別摩和克氏族人轉頭跑去查看。

  很快,傳來驚喜萬分的大叫聲,

  “水牛潮來了?。?!”

  所有人依著聲音看向遠處。

  只看到一匹神俊異常的白馬,一馬當先的在前方奔跑,其后方是數(shù)不盡的黑色水牛浪潮。

  看到這一幕的騎鱷沖拳瞬間無力跌倒下來,哭聲道“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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