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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豆倒追我

司嘉桐車禍

我的愛豆倒追我 唐糖a 4681 2019-12-07 22:20:19

  沈勛最新創(chuàng)作的歌曲,還未等到錄音上市,就被司嘉桐從中阻攔下來,沈勛如今單打獨斗,根本沒辦法和司氏抗衡。

  自從宣布退出演藝圈以后,沈勛很少出門,他特別急切的尋求一種心靈的解脫,以達到自己的契合。

  放棄演戲這條路是迫不得已,但并不代表,他不能成為一個好導演,其實多年以來他心里一直有這樣一個想法無限盤旋,眼下正好有了機會,可是對于他這么一個如今形象已經(jīng)大打折扣的過氣男藝人來說,難度可想而知,況且人人都勢利得很,知道眼下你沒有了任何的依靠,旁人也便沒辦法從你這里得到相應的索求。

  好在還有韓肖肖幾人,唐紫去法國的消息他們也是隔天才知道,對于這個結果,韓肖肖和何艾也曾經(jīng)聊到過,甚至覺得去法國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去法國的,只有唐紫一人…

  對于這件事情,沈勛是這么解釋的。

  “我知道你們在想我可能是瘋了,讓她一個人去法國,可是我何嘗不想陪她一起,但是你們也知道,盡管我宣布退出演藝圈,總歸是要有一個過渡期,一個緩沖期,一個讓全國網(wǎng)友淡忘期,而在這個期間,倘若我和糖糖又被爆出來什么事情,對她的影響要比現(xiàn)在大得多?!?p>  “和我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我想,她應該是很累的,我明白,盡管她什么也不說??墒蔷退闼梢詮娧b不在乎無所謂,可是我不能,正因為我愛她,我才不愿意她因為我而受了委屈。她本可以很快樂,偏偏愛上了我遇見了我,又被我所愛上?!?p>  “我對她一直是虧欠的,我總覺得自己,特別沒用…”

  他說這段話的時候,就坐在兩人那間狹小的房子里,沙發(fā)看似已經(jīng)老舊,但還算干凈,唐紫定期清洗打掃。他坐在沙發(fā)上面,低頭看自己的腳尖,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著她每次背著自己偷偷難過的樣子,只覺心力交瘁,好長時間,都沒再說一句話。

  韓肖肖看了一眼何艾,又收回視線到低著頭的沈勛身上,問,“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辦?準備什么時候去找她?”

  何艾也有些試探性的問,“對啊…紫紫她現(xiàn)在一定很難過,而我們還都不在身邊…”

  何艾和唐紫認識的時間最長,也是最心疼和擔心她的一個,她們之間哪分開過那么長時間,何況唐紫現(xiàn)在身體狀況也不好,精神壓力也大,這么一個情況之下,怎么說何艾都覺得不放心。

  沈勛依舊雙手交握抵在下巴上,很輕的嘆了口氣,后抬起頭來,目光緊緊的盯著何艾,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糖糖她…是怎么接受孩子沒有了的事實?”

  他的嘴唇說這話的時候在顫抖,手心冒汗極度心底不安。

  何艾偏頭看向韓肖肖,有些糾結該怎么回答,脫口而出的卻是,“你都知道了啊…”

  韓肖肖雙手環(huán)在胸前,聽到這句話之后垂在身體兩側,提到孩子,一貫大大咧咧的她也不免得敏感起來,透過沈勛那雙期待而夾雜著深沉的眼神,她開口說道。

  “比我們想象中堅強?!?p>  沈勛微微扯動嘴角,苦笑了下,“我其實,一點也不希望她長大?!?p>  韓肖肖似乎想起來了什么,接著說,“她說孩子的名字,叫沈值,你也值得的值…”

  沈值…

  你也值得的值…

  沈勛心口泛酸,緊蹙著的眉頭在傳達著他心底過分的壓抑和痛楚,就像在漫天雪地里,遭受著凌冽大風,刺骨的寒冷。

  那是曾經(jīng),他們約定好的名字,一如他們的承諾與初衷,你也值得,陪我一生…

  可眼下,他害她失去了人生中第一個孩子,他逼她一瞬間成長為大人的樣子…

  這些錯過,這些遺憾,他該怎么去彌補…

  …

  沈勛唱片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發(fā)行,就連他作為新人導演選角,何止是那些曾經(jīng)看似關系很好的自以為的朋友,如今更是直接讓助理干脆利落的拒絕了他的請求,甚至連這個見面的機會都不給他,不僅如此,當他公開選角的新聞散播出去之后,依舊沒有來應聘的演員,看似慘淡的很。

  韓肖肖和姜哲兩人不留余力的幫他宣傳,換來的依舊是同樣的結果。

  在整個西江市,盡管他已經(jīng)澄清了當初吸毒的謠言,但多數(shù)觀眾仍不買賬,有些形象一旦被破壞,就再也別想回到原來的軌道,因此他的導演之路其實難走的很多。

  沒演員,他就一個一個上門去求,甚至主動做起來廣告,在姜哲韓肖肖等人的協(xié)助之下拍攝了招聘短視頻。

  而他想拍攝的題材是現(xiàn)實主義類,名為《演員的一生》,在處處碰壁的情況下,他決定放手一搏,直接公開選角,但來往面試的都是一些演技極其尷尬的,或者用力過猛的,挑戰(zhàn)素人拍攝一部大制作,其實是一個很危險的嘗試,況且經(jīng)費有限,前期宣傳力度不夠,都為拍攝帶來了極大的難度。

  司氏集團更是直接放話,誰敢插手沈勛一事,距離封殺即將不久矣,因此圈內無一人敢接手這茬,拍攝陷入團團困境。

  這天。

  沈勛剛面試完最后一位來應聘的素人之后,疲憊的癱倒在座椅上。

  他仰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疲倦的捏著眉心。

  感覺到有人出現(xiàn),他耳朵靈敏的動了一下,再睜眼,發(fā)現(xiàn)是一個已經(jīng)有一小段時間沒見到的面孔。

  他坐了起來,板板正正的,面容毫無表情,似乎對來人特別反感。

  “司小姐有何貴干?”

  司嘉桐叉著腰,被他一上來如此冷漠的態(tài)度刺激道,“大勛哥現(xiàn)在說話一定要這樣嗎!”

  沈勛懶懶的抬了下眼皮,目光疏離得很,“司小姐不想聽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走!不送!”

  司嘉桐氣到跺腳,“你為了那個女人就要一直這么和我作對嗎?不惜毀了自己的一切?”

  沈勛笑了笑,很輕蔑,“是!”

  那個如此顯而易見又帶著鄙夷和嘲笑的眼神再一次刺痛司嘉桐,她瞇著眼,不確定的問,“你明知道,只要你肯求我一句,我立馬會收回所有的命令,我隨時可以讓你東山再起!但是你為了那個女人,要逞強到什么時候!既然你如此執(zhí)迷不悟,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被嫉妒沖昏頭腦的司嘉桐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說什么,“好!我愛了你那么多年,都比不上她出現(xiàn)的這短暫的時間,我為你做了那么多犧牲那么多,在你眼里,就真的對我這么絕情?”

  沈勛目光森冷,鎖定在她臉上,語氣冷冽,“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司嘉桐,我對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但糖糖的那一份,我沒資格替她原諒你,因為你傷害到的不只是她,更是我!”

  “你想做什么盡管去做,但我想提前告訴你,一個人無論多么想要得到一樣東西,也絕不能通過去毀滅另一樣東西的方式來得到!”

  “司小姐,請回!”

  沈勛這一段話足夠直白,司嘉桐可以說是落荒而逃,而回去的路上,司嘉桐遭遇車禍危機,經(jīng)醫(yī)院搶救,后還是落個雙腿殘廢的結果。

  消息傳到沈勛和韓肖肖一行人這里的時候,當時他們剛準備收工回家,何艾依舊一驚一乍的跳起來,“出事了!出事了!”

  韓肖肖聞言拿眼睨她,“何艾你別整天一驚一乍的行不行,要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打死你!”

  何艾這次沒有和她爭辯的打算,把手機遞給同樣好奇看過來的沈勛,“司嘉桐出事了,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雙腿殘廢…”

  韓肖肖這下不做聲了,趕忙掏出手機來查看新聞,果不其然,已經(jīng)迅速霸占了各媒體平臺頭條。

  她也有些緊張的看向沈勛,見他一直蹙著眉頭,有些遲疑的問,“你說…這事情是巧合嗎?還是…”

  沈勛抬起頭來,知道她想說什么,很沉重的瞇著眼睛,道,“沒確定的事情,不要隨便猜測。”

  說完,便收拾東西去開車,回頭沖他們道,“其實明天你們不用過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p>  他打開車門,車門開了一半,他有些猶豫的回頭,聲音有氣無力,“有糖糖的消息,請告訴我…”

  韓肖肖點頭,讓他放心。

  開車回去的路上,沈勛回憶著剛才看到的新聞,怎么想,都知道這并不是巧合…

  而那個男人,今天剛被釋放出來…

  …

  西江市郊區(qū)別墅內。

  井默坐在唐紫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手小心的撫摸著被褥,似乎那上面還殘留著唐紫的溫度,讓他安心下來。

  那把槍,差一點就射中了他的心臟,但由于傷勢過重,他還是在醫(yī)院養(yǎng)傷了一段時間,對于購買槍支一事,還要多虧了他之前結交多年的公安廳廳長梁行,讓他得以很輕松的應付這件事情。

  而對于井老爺子,他也不能再仁慈了。

  就在他被釋放出來當天,他緊接著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以井氏最大股東名義,宣布把井氏所得資產(chǎn),全部捐獻福利機構!

  世人都當他是瘋了,覺得那一槍不是打在了心臟,而是腦袋。

  但他對這一切,都一笑概之。

  至于司嘉桐的車禍,想來也必定是和他有關,他說過,敢傷害唐紫的人,只有他自己,旁人都不可以。

  可是這么多天來,他沒給唐紫發(fā)過一條短信,打過一個電話。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該怎么開口,那么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在唐紫面前,卻只是一個孩子罷了。

  他的心,早已經(jīng)飛去了法國。

  …

  法國。

  唐紫剛下課,回到家中煮了碗面條,她打開手機,有收到何艾的視頻通話,她放下筷子,接起視頻。

  “紫紫,紫紫,我好想你??!”

  “何艾!你讓開點!你一個人占了整個屏幕你知道嗎!”

  一上來,何艾和韓肖肖兩個人就在爭搶著和唐紫打招呼,唐紫溫柔的笑著,看兩個人在電話那頭鬧騰。

  “紫紫,課上的怎么樣???改天可要給我畫張畫像哈,留著以后你火了賣錢。”

  何艾捧著自己又圓潤了的臉沖唐紫說話。

  韓肖肖一巴掌拍她腦袋上,“你就知道錢!”

  然后看屏幕對面的唐紫,很嫌棄的瞅了一眼,“你是不是又瘦了!多吃點多吃點,你就不聽我的是嗎!我告訴你唐紫,我要是下次視頻還沒發(fā)現(xiàn)你胖了,我就直接殺過去法國!聽見了沒!”

  唐紫瞇著眼笑,乖巧的應下來,“好?!?p>  三人又八卦著聊了好些家常,半句不提國內的事情,倒是唐紫最后耐不住了,問,“哥哥他…最近怎么樣?”

  韓肖肖:“他啊,就老樣子唄,最近打算導戲呢,但是一直沒選到合適的演員,你知道的,圈里就這樣?!?p>  唐紫淡淡嗯了聲,似乎并不想再往下深談。

  話鋒一轉,她又有些擔心的問,“那…井默他…”

  自從來到法國之后,井默從來沒聯(lián)系過她,上次的傷勢還歷歷在目,她有給井默主動打過電話過去詢問,但都是無人接通…

  何艾興奮的給她講解井默是如何帥氣的捐獻所有家產(chǎn)的事情,唐紫安靜聽著也不插話,畢竟這些,她其實心里早有準備。

  她淡淡回應,三人再訴說了下想念便掛斷了電話,她看向面前已經(jīng)涼了的面條,也沒有心情再繼續(xù)吃,索性收拾了起來。

  來法國一段時間,她瘦了不少,性子也沉穩(wěn)了許多,多數(shù)時候都安靜不說話,就連笑容都明顯減少。

  她刻意不去打探國內的新聞,刻意封閉自己的圈子,法國的逃離生活讓她看似輕松了不少,但只要一空閑下來,她腦海里依舊會不由自主的會回憶那段傷痛。

  她明白,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時間來慢慢淡忘,一切都急不了,即便始終淡忘不了,起碼能緩解一部分,也已經(jīng)是不錯的結果了。

  …

  一月后。

  沈勛從素人之中選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有潛力的新人,剛畢業(yè)的學生,基礎課還算學的得扎實,但由于沒有經(jīng)驗,導起戲來還是困難的多。他每天都把時間用在拍攝上,收工以后也是不斷的反復推敲自己這里拍的是否合適,他也是想用不停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司嘉桐自從得知自己雙腿殘疾再也站不起來的消息之后,脾氣更加暴躁,每天都不愿意別人接近,事出必有因,這些只是更激怒了她的底線,她自是知道這不是巧合,但無憑無據(jù)的根本找不到理由,她恨!但她把所有的恨,全歸咎到唐紫身上!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害她失去了愛情,還害她失去了雙腿!讓她怎么能甘心!

  她可是司氏大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那么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為什么總是能什么也不做就得到所有她想要的東西!

  憑什么!

  一想到唐紫,司嘉桐眼里冒出了兇光,那是一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毀掉一個人的殘忍和無情!

  …

  唐紫這天剛下課準備回家。

  今天的畫沒有完成,因此走得比較晚,路上已經(jīng)鮮有人。

  她緊緊裹著羽絨服,只覺得很冷,她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地址,便安心坐了下來。

  法國的夜晚很美,只是一切美好于她而言,似乎都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收回視線,想著要不要主動給何艾撥過去個電話,就在她剛打開通訊錄的時候,車子極速開起來,駛向前方紅燈的路口,直奔著對面的大卡車開過去!

  唐紫心下一驚,有些慌亂的用磕磕絆絆的法語問司機出什么事了,司機并不搭理他,在他的嚴重,唐紫看到了視死如歸!

  她不害怕死亡,但她害怕死得不明不白,她慌張的拍打著車窗,喊著我要下車!

  可是司機充耳不聞,他的眼神只鎖定在對面的大卡車上,準備撞上去!

  慌亂之中,唐紫點開通話記錄…

  再然后…

  眼前一片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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