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夏喝完了藥,就覺得乏了,對司樂說:“你鎖上院門,任何人都不要放進來,就說我剛醒,身子還是虛弱的厲害。”
“是小姐,你睡會,我去守門,”司樂領命而去。
蘇念夏揉了揉發(fā)暈的額頭,真是乏的厲害,剛剛醒來就應敷蘇念柔,身心俱疲,不著急這輩子有的是時間弄清楚前世的事…
想著想著蘇念夏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午膳時辰,司樂輕輕喊醒蘇念夏:“小姐,該用午膳了?!?p> 蘇念夏睜開濕漉漉的大眼睛,一副迷茫神情:“碧何,我還想睡會?!?p> 司樂表情明顯一愣,小姐這是燒糊涂了,碧何是誰?
“小姐,我是司樂,奴婢準備了銀耳粥。小姐你要現(xiàn)在用膳嗎?”
蘇念夏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重生了,她沒死,她的孩子…
“端過來吧,我自己來。”說完蘇念夏慢慢起身,突然一陣頭暈目眩,這身子還是太虛弱了。
“小姐你慢點?!彼緲费奂彩挚斓姆鲎√K念夏。
半個時辰后,蘇念夏用完午膳,凈手,漱口隨即問道:“司琴呢?”
“奴婢讓司琴守著藥爐?!?p> “我睡了的時候有人來嗎?”蘇念夏問道。
“夫人來看小姐了,奴婢對夫人說小姐剛醒又睡了下去,夫人就走了”司樂如實回答。
“迎杏也去了三等丫鬟屋里,小姐您不知道剛剛司琴回來笑得跟朵菊花一樣,”司樂說著說著也笑了起來。
蘇念夏看著司樂絮絮叨叨,嘴角微微揚起:“好了,以后那些背主的奴才慢慢收拾,迎杏留著還有用。”
司樂覺得小姐自從生病以后就開始變得厲害了,雖然還像以前一樣柔柔弱弱,但是現(xiàn)在的小姐仿佛整個人透露出一種威嚴,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小姐。
“小姐,奴婢早和您提過,迎杏這丫頭和二小姐走的太近,”司樂氣憤的說道。
前世司樂也是絮絮叨叨提醒著她注意身邊丫鬟,可是她為了張永康的喜好,沉醉于琴棋書畫。
想到這里她的心中傳來一陣鈍痛,想來前世她的癡情在他眼中估計只是個笑話。
“小姐,奴婢說錯話了嗎?”司樂看著發(fā)呆的小姐,輕聲詢問著。
“沒有,你說的對,以后那些有小心思的丫鬟慢慢的收拾她們,對了娘親以前留在府里的人還有嗎?桂嬤嬤什么時候回來?”
“小姐您忘記了嗎,桂嬤嬤前幾天才回去,一個月以后才回來,夫人以前的陪嫁,去年二小姐說怕現(xiàn)在夫人處置前夫人的陪嫁,不如讓她們去莊子上住著,省的現(xiàn)在夫人為難,您去年就都打發(fā)她們去了?”司樂雖然疑惑小姐怎么都忘記了,但是還是如實回答。
前世蘇念柔哄的她把娘以前陪嫁全部打發(fā)了,就是怕忠于娘親人幫助她。
桂嬤嬤也是收到家中來信說她哥哥臨終想見她一面,她體恤桂嬤嬤勞苦功高,恩準她回去見上一面,誰知等桂嬤嬤辦完她哥哥喪事想回來伺候她的時候,不小心摔斷了腿,再也回不來了。后來就算是李秀娘又給她找了個嬤嬤,她也完全親近不起來。
無緣無故怎么會摔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