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慈背著手悄悄的飄過去,阿寧專注的沒有發(fā)現(xiàn),謝慈看到她在用紅繩子串魚骨,魚骨的刺沒了,只剩下一小截一小截的魚骨,魚刺在一邊放著,阿寧把魚骨洗的特別干凈,白的像玉一樣,謝慈彎腰看了,在做啥玩具?
阿寧發(fā)現(xiàn)了謝慈,小臉洋溢稚氣可愛的笑容:“哥哥!”
謝慈搬了個竹凳子在她旁邊坐下看著。
孫氏和謝大山好像去下田了,兩人坐在小院兒里,不知何時,謝慈也加入了這無聊的玩魚骨行列,看阿寧抓舉著魚骨高興的又在院子里跑圈娃哈哈,謝慈忽然想起一個玩意兒,問:“阿寧,想要羊拐嗎?”
阿寧:“想!”
謝慈樂了:“哥明天給你買好不好?”
阿寧:“好!”
謝慈想對天下無敵運用自如,于是準備去山上好好活動一番手腳:“阿寧,我出去會兒。”
“好!”
阿寧還在擺弄魚骨,樂此不疲。
謝慈上了山,尋了一塊地方,活動了一下手腕,正要一根手指頭戳斷大樹,忽然察覺到不遠處有人,謝慈現(xiàn)在耳聰目明,只要自己想,就能聽到很遠地方的聲音,看到很遠地方的人物,歪頭朝大樹后一看,謝慈呆了一下,只見大樹后的一棵大樹下,有一個和尚。
那和尚穿著黑色緇衣,白眉白胡子,看著年紀,得有七老八十了,此刻,他正在將手里的一根麻繩往大樹的樹干上扔,扔了好幾下沒扔上去,但老和尚堅持不懈,終于將麻繩扔到了樹干上,然后把麻繩的兩端拿在手里,打了一個結(jié)實的死結(jié),他枯瘦蒼老的手試了試繩子和樹干的結(jié)實程度,似乎覺得可以,便松了手,開始搬石頭,他搬的石頭都挺大,謝慈聽到‘咔嚓’一聲。
哦,好像是老和尚的腰快斷了。
謝慈就看著。
然后幽幽飄過去。
老和尚發(fā)現(xiàn)了謝慈,但是他將謝慈視若無物,繼續(xù)搬石頭,一連搬了三塊石頭疊在一起,他抬起腿踩到了堆好的石頭上,雙手抓住了麻繩,閉上眼:“阿彌陀佛。”
說完,就要把脖子往麻繩里套。
謝慈看著,裝模作樣:“阿彌陀佛,一路走好?!?p> 系統(tǒng):【··············】有這樣的人嗎?這樣的還是人嗎?好吧,反正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
老和尚白眉下頭的眼睛瞥了謝慈一下,繼續(xù)上吊。
謝慈瞅了瞅地上,彎腰撿了塊石頭片子,朝麻繩扔去,石頭在謝慈手中變得如刀子般鋒利,又快又準,瞬間斷了麻繩,老和尚摔倒在地,謝慈又聽到‘咔嚓’一聲,老和尚的腰又快斷了。
老和尚不管謝慈,撿起麻繩還要上吊,謝慈湊過去:“哎哎哎,老頭,你有什么活不下去的?都活了這么久了?為什么現(xiàn)在才上吊?”
系統(tǒng):【···········】OK,這位宿主絕對是故意的。
老和尚聽到謝慈的話快吐血了,但見謝慈年紀小,決定原諒,他轉(zhuǎn)身就走,抓著麻繩準備去別的地方繼續(xù)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