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第一次編輯書名的時候是打算寫寫高中或者初中的事,將我殘缺的關于她的記憶保留下來,七分真實三分描寫,但也一直沒有動手,畢竟還是沒有長篇創(chuàng)作經(jīng)驗。到現(xiàn)在寫了寫,也看得出沒有大綱,姑且當做日記吧。
我不知你們有沒有夢到那個女孩的經(jīng)歷,在夢里,她不可觸不可及,我能看著她,她也能聽見我。夢里不知能說什么話,只是覺得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那么難受,不可得。
這樣的夢,在分手后經(jīng)常做吧,一開始還有些小悲傷,雖然不至于淚滿枕巾,但也幾個小時緩不過來,腦子里想著過往,卻沒有關于她的未來。或許不敢想了。
再后來,夢少了,也不知道為啥會再夢到她了,日無思,夜卻夢,甚至,午覺她也來湊湊熱鬧。一年半沒跟她聯(lián)系了,真算起來,如果不是一年半前被好友特意安排“偶遇”,都快三年了。陌生吧,我朋友圈她音訊全無,只偶爾在王者里面看她上線。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她上線,我內心忐忑不安:她會玩游戲?不會是她男朋友吧?還跟人雙排?我邀請她會一起來么?
所有的兵荒馬亂不過是我一個人的自作多情吧。
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不愛一個人,要怎么去界定呢?夢到,夢不到嗎?我小小的心里只有她們兩個,一個初戀情人,一個熱戀良人。我或許很渣吧,也或許人心底都有一個人,那里存放著曾經(jīng)的溫柔,那里根種純粹的感情,那里只能在夢里悄悄的露一下角。
她欠我一頓飯,說了好幾年。不知道何時還了,或者這就是我們的羈絆么?我欠她好多眼淚。我真正的動心,也是她的眼淚。我不知道一個人能有多能哭,能有多相思,至少在那天后我知道了。
沒有什么溫柔的風,沒有什么不燥的陽光,就是很普通的一個冬日吧,那天應該是學業(yè)考試吧,我跟她也就一天還是兩天沒見吧,那天吧,都不重要了,我只記得她見到我就哭了,眼睛腫得還真快,一大一小兩個核桃,沒有什么辜負欺負,只是相思。
是呀,只是相思。那個時候,只是相思,見面就能哭成核桃,我愛不愛,都不應該辜負。
我應該沒辜負。高三我敢當著英語老師面維護她,早飯我?guī)煞莸俺达?,午覺敢在班主任巡查的情況下在她座位旁一起蒙著校服面對面傻笑,晚上敢在校長教導主任詢問下坐在主席臺上笑呵呵的說剛考完放松一下心情,高三我志愿讓她幫我報,高四我敢在十一去她的大學找她。
她也沒辜負我。早飯吃她帶來的橄欖菜,晚飯陪我一起在食堂吃飯,不定時能從她那得到的各種小餅干小零食,午覺時替我縫補撐破的校服褲子,在我手腕上畫手表手指上畫一些小心心之類的符號,替我整理亂糟糟的課桌。
可誰也沒辜負誰,就這樣散了。她沒給我報她的學校,沒讓我去。什么“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什么一本聊天記錄,真的是不如兩張錄取通知書。
不會有女孩給我流那么多淚了,也不會有小丑女再為小丑拼命了。
我還會愛么?
我想愛她。
真的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