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搖搖頭:“果然,嫉妒使你面目全非。”
蘇苗茗一下吼起來:“尤南慕,誰嫉妒你啊。”
聲音有點大,周圍一群網(wǎng)紅,還有常年混跡在網(wǎng)紅圈的二代都朝著蘇苗茗看過來。
南慕還煞有其事的點頭:“嗯,你沒有嫉妒我。你從上大學開始就沒有嫉妒我?!?p> 什么叫欲蓋彌彰,什么叫弄巧成拙。
蘇苗茗這就是。
感覺到身旁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她身上,蘇苗茗剁下腳掉頭就走。
吳果在一旁說道:“小姐姐,有興趣加個微博互關(guān)嗎?”
小姐姐好帥,我覺得粉她萬萬年。
南慕笑笑:“沒有興趣?!?p> 小屁孩,還不趕緊滾回家寫作業(yè)。
還互關(guān),
聽見你直播寫作業(yè),
本仙女都是怕的!
正是由于蘇苗茗鬧了這么一出,讓原本還在勾搭小網(wǎng)紅的二代些往南慕身旁湊了過來。
“小姐,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男子還伸手欲攔住南慕腰部。
南慕嘴角歪笑,一腳踹開了來人。
男子爬到在地上,又尷尬又臊皮,只能梗著脖子說道:“你居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特么的都敢踹了,
還問我知不知道你是誰?
傻不傻!
旁邊有些二代扶起男子,站在男子身旁威脅南慕:“這位小姐,踹了人可別想就這么善了?!?p> 這些人也就都是些在家混吃混喝的二代,經(jīng)濟大權(quán)完全沒有。
也就靠著兄長爹媽給的錢混日子。
尋常間犯了事,也都是家人跟在后面擦屁股。
所以,這些人就只會一個字“橫”。
還有二代拿著杯酒過來說道:“這位小姐,只要你喝了這杯酒,就算給蘇少賠罪了。”
被子里面加了什么,不言而喻。
單洲在一旁看著這群人在被子里面加了東西,這會兒也來不及想些什么。
直接走到南慕身前冷聲說道:“保安,把他們都丟出去?!?p> 二代甲發(fā)言:“單洲,你敢。我們可都是你們公司的常客?!?p> 二代們花錢在網(wǎng)紅身上還是挺多的。
有些W公司的網(wǎng)紅此時也勸道:“單總,算了吧,蘇少他們也不過分啊?!?p> “對啊,不就喝杯酒賠罪嗎?”
“何況還是她先踹得人家?!?p> 吳果站出來反駁:“什么叫不過分,他們咸豬手都快得逞了?!?p> 還有人嗤道:“不是沒碰到嗎,大驚小怪?!?p> 南慕抬眼瞧她,那女生瞬間不敢說話。
聽著各種言論,南慕繞過單洲。
隨即歪頭理著自己的額角秀發(fā):“想要善了,你們想得可真美?!?p> 眾人:“……”
所以,到底是誰要追究責任。
南慕提根板凳,坐下從包里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單洲在一旁神色莫名。
而二代些氣焰還是很囂張,一直在那兒叫囂。
他們覺得南慕這個網(wǎng)紅就是在故作模樣,好借機抬高自己的身價。
這樣的把戲,他們見識得多的去了!
“你口中那些流弊的律師喊過來幾個。”南慕聽到電話對面回聲后,就掛了電話。
被踹的二代還呦了一聲:“我好害怕啊,有人要請律師來告我呢?!?p> 這個二代純屬沒有腦子的那種,盲目又自大。
其余人聽著被踹二代的話語,都哈哈大笑起來。
被踹二代拿著酒杯走到南慕面前,以一種強硬又帶著點邪惡的聲音說道:”喝了它,咱兩就一筆勾銷?!?p> 南慕抬眸望向他,嘴角扯了個漂亮的弧度,但卻冰冷不帶笑意。
砰的一聲,眾人就看見南慕拿著二代手上的酒杯砸了上去。
頓時間,二代頭上鮮血滾落下來。
二代一下子憤怒起來,抬手朝著南慕撲了下來。
單洲下意識就要去擋,結(jié)果又被南慕拽到一旁欣賞南慕揍人的風姿。
南慕動作利落干脆,直接將二代踹到地上,其余二代一瞧這陣勢,瞬間就焉了,也不敢上去幫被踹二代。
這時,主辦方出來勸解。
南慕瞥了主辦方一眼,也就歇下了手腳。
打人很累的!
能不打人還是不要打了!
【……】巔峰號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宿主平常只在家里躺尸不出門了。
這她一出門逮著別人錯處,分分鐘把別人往死里揍。
而且還是打完還嫌累的那種!
沒一會兒,南慕喊的幾大金牌律師在線露面。
認識他們的人看見這幾個律師,內(nèi)心是慌的一批。
這幾大律師可是平常人請都請不來的那種,他們打官司全看心情。
可是卻都是逢官司必贏,手下毫無敗績的金牌律師。
三個律師走到南慕面前,恭敬的說道:“老板,有什么事需要我們處理?!?p> 老板?
金牌律師事務所新上任的老板?
二代些家里面多多少少也是打過官司的,他們也都見過這幾個律師。
這下子,他們只在心里為被踹二代默哀。
被踹二代也是一臉懵:“……”他這時踢到鐵板了?
南慕將事情粗略的將了一遍,然后三大律師憑借著他們超強推理大腦還原了下當時的場景。
律師甲看向主辦方:“我們需要查看監(jiān)控錄像以便取證?!?p> 主辦方看了下倒在地上的二代,思考權(quán)衡后決定帶著律師去調(diào)監(jiān)控。
律師乙朝著南慕頜首:“老板,這件事情我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南慕點頭回應。
律師丙走到被踹二代身旁,居高臨下對著被踹二代說道:“假若我們的猜測有事實證據(jù)的支撐,那么相信我們,你即將會被你的家族放棄?!?p> 律師丙說完,還蹲下身子把地面上的玻璃渣滓撿起來。
被踹二代心一下糾起來,大喊:“不可能,不可能。”
他不過就是犯了點小錯而已,他父母和兄長一定會幫他的。
就像以前每次幫他擦屁股善后一樣。
律師丙輕蔑笑笑,也不屑于和這人說些什么。
一根不可雕琢的朽木而已,早已經(jīng)被家族排除在權(quán)力中心之外了。
“單總,可以載我一程嗎?”
問是這樣問的,不過行動上卻是很快。
南慕?jīng)]等單洲發(fā)話,就拉開車門坐進了單洲的車內(nèi)。
前方駕駛位上的華明助理透過后視鏡瞧了下南慕,這不就是廣化房地產(chǎn)欣新上任的老板兼他們公司旗下的網(wǎng)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