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底窺探,他拉緊身邊少女的小手。
她也感應(yīng)到有人正在接近中,趴在床底沒出息的流著口水。
要不是有于曉流拉著,她早沖出去吃了。
“別出聲?!彼吭谂?,小聲在她耳邊叮囑道。
她乖乖點了點頭,一雙大眼緊盯著門口,倆人明顯感應(yīng)到,門外腳步聲離的越來越近。
門外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喪尸呢?奇怪了?!遍T外男人嘀咕著。
門被這個男人打開,他在床底看著這雙臟皮鞋越來越近,緊皺起了眉頭。
‘看來就是那個剛剛?cè)z查樓梯門的邋遢男人了?!麖钠ばJ出了這個男人。
邋遢男人在室內(nèi)環(huán)顧了下四周,在放松了后,來到了床邊。
“剛剛只是一點小插曲,你是不是以為有人會來救你,哈哈哈~!”男人詭異的對床上人笑道。
“嗚唔唔~額~”床上女人說不出話,悲鳴著。
“呵,看來你還是不死心,我要為你之前拒絕我的行為后悔,深刻的后悔,你求我?。∏笪野。。」!”男人瘋了一樣大笑,俯身掀開她身上毯子。
“嗚嗚嗚誒~~!!唔唔~”于曉流聽到床上女人在痛苦的悲鳴著。
從床底,看到被染成血色的毯子滑落在男人的腳邊。
身邊少女眼里泛紅,小嘴里喘著粗氣,于曉流看去,知道她在極力忍耐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控制不住她就會鉆出去攻擊,萬一她忍不住了……’于曉流想道。
男人還在旁邊肆意侮辱著床上女性,手上拿著西瓜刀,動作上在她身上干了些什么。
“唔啊啊~??!嗚額~”女人在他動作下,痛苦掙扎著,一次次疼痛的喊聲。
于曉流能感受到頭頂床板的抖動,女人掙扎的很痛苦,雙手雙腳被綁住在床角不能動彈。
‘這種人殺了死不足惜?!麥蕚錄_出來殺了這男人。
這時男人大笑著,好像在玩膩后,他笑著往門外走去。
“你死不了的,你是我的玩物,就算成了喪尸,你也永遠是我的東西,你會為之前的拒絕后悔的,你會后悔的,嘿嘿嘿嘿~??!”男人詭異的笑著,走出了門外。
看著門關(guān)閉,他有點后悔怎么不早點出手。
于曉流皺著眉,心情沉重的拉著少女從床底下爬出。
起身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女人,他瞬間緊咬著牙齒,握緊了拳頭。
他感到火冒三丈,氣憤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變態(tài)的人。
女人赤身無物,身上到處都是刀劃出的血口,一頭長發(fā)滿是血污,還算精美的五官上還有很多青紫,像是掐痕。
更讓人氣的發(fā)顫的,是年輕的女人張著血沫的口,仔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她的舌頭已經(jīng)被刀割斷。
女人閉著眼沒有反應(yīng),因為她已經(jīng)在之前的折磨中昏迷了。
“無法想象她是怎么經(jīng)受著這一系列折磨的,也許已經(jīng)也被侵犯了……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豬狗不如的家伙,在那變態(tài)手中,肯定也活不了多久?!彼谎矍暗膽K狀深深震撼,握緊拳頭,咬牙氣憤道。
身邊的少女感受到身邊他的殺意,不禁握緊了他手,紅色雙瞳緊盯著于曉流。
“我……一起?!彼p聲著,結(jié)巴著對于曉流表達了,要和他一起的想法。
“嗯,當(dāng)然,我們一起去把那變態(tài)解決了?!彼?,看向身邊少女,瞇眼堅定道。
“嘿~”少女又露出了缺牙的傻笑。
于曉流嘴角抽了抽。
“在此之前,我們先把她松綁,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庇跁粤餮劾镆涣?,看著床上的女人,皺眉道。
松綁的過程比較簡單,還好綁著四肢的不是鎖鏈,他抽出西瓜刀割斷捆住四肢的繩索。
抱起還在昏迷不醒的女人。
在門口仔細感應(yīng),直到確定到那男人并不在附近,他抱著女人悄悄溜出了房間。
少女緊跟著他身后。
……
“這里應(yīng)該可以了?!彼p聲道。
看著附近是靠窗外的大廳,在這是個稍偏僻的辦公房間。
打開房間側(cè)門,發(fā)現(xiàn)里面是個小小的更衣室。
“沒什么活動痕跡,應(yīng)該不怎么到這里,那就暫時放這好了?!彼p聲判斷道。
走近到長椅旁,他輕輕放下手里的女人。
女人昏迷的躺下在長椅,于曉流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上。
可以看出,之前她一定是個漂亮的姑娘,這樣起碼可以遮擋一下。
“走吧,我們?nèi)フ艺夷莻€變態(tài)到底去哪了,暫時就把她放在這了,應(yīng)該安全?!彼鹕倥?,往門外走去。
把更衣室的門反鎖,他要確定不讓女人醒來后亂跑,以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
……
在五樓尋找,這層樓的范圍還挺大的,他只能和少女一點點摸尋過去。
還好的是,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他們敏銳的視覺可以先發(fā)現(xiàn)那男人。
幾分鐘過去了,他們順著人的氣息,找到了偏在中心的一大工作區(qū)。
“你覺得,還有其他活人嗎?”他拉著她躲在墻角,向身邊少女輕聲道。
“嗯……有?!鄙倥:狞c了點頭,結(jié)巴的輕聲道。
“哼,我也覺的?!彼焓秩嗔巳嗌倥哪X袋,偷偷探出墻角,笑道。
一大片昔日的辦公桌,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堆積在了大片區(qū)域邊的角落了。
而,在清出來的大片空地上,幾個男男女女都被捆綁的蹲坐在墻邊。
那邋遢的男人此刻,就站在他們面前,威脅的笑著說些什么。
他們都神態(tài)憔悴,一身臟亂不堪,因為被捆綁住手腳無法解決排泄,屎尿在墻邊橫流。
于曉流注意到,空地邊上還有一張稍微干凈些的床。
見此,他不禁感到些不妙。
他決定先聽聽這個男人,到底對他們在說些什么。
“……既然都這么餓了,你們這些人到底還在抵抗什么?乖乖聽話的人都已經(jīng)拿到了食物,還在在意什么尊嚴,哈哈哈~!!命都快要丟了……”他發(fā)癲般的狂笑著,好像在他眼中,這些人都是他的玩具。
“你……不得好死??!”被捆綁的男青年,被餓的無精打采,還依然氣憤的咬牙大罵道。
男人的笑容不禁凝固,看著男青年,眼色不禁冷冽了起來。
“真的是,呵呵……都已經(jīng)是快死的人了,還最后逞什么威風(fēng)。”男人走近了被捆綁的青年,嘴里冷笑著。
男人抬起腳,踹向了青年的肚腹。
“哇啊啊啊~??!”青年痛苦的捂著腹部,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痛苦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