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徐夜轉過身神秘兮兮地道。
“什么事情?”葉月澄看到徐夜的臉部還是很舒服,還是自己欺負成功了啊。
“你沒發(fā)覺我臉上的東西奇怪嗎?”徐夜問道。
“發(fā)現(xiàn)了啊,這可是我畫的烏龜哎,這烏龜在臉上不是很奇怪嗎?哈哈?!比~月澄不怕徐夜了,之前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依她所想,徐夜要是再搬出來都不是一個男人。
“你還是沒發(fā)現(xiàn),來,我教你?!毙煲怪噶酥割~頭上的字?!斑@個念什么?”
“葉?!比~月澄很配合。
“那這個呢?”徐夜又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烏龜圖案。
“唔。徐夜你找揍。”葉月澄瞬間領悟,她直接朝徐夜沖了過來。
“你自己畫的,關我什么事?!毙煲沟故侵苯娱_跑,欺負人就要做好被欺負的準備。
葉月澄為什么剛才會屈服?那是因為她不占理,她心虛。
現(xiàn)在她可不是那樣。
徐夜可不相信葉月澄會很理智,停下來不打他,即使她打不過他,她肯定還會上的。
徐夜在前面奔跑著,葉月澄在后面追趕著,而奔跑與追趕的范圍就在這一片草地。
直到葉月澄跑累了,他們才停下來。
“徐夜,你,你趕緊給我洗了去,不,不然我誓不罷休。”在徐夜的后方數(shù)米處,葉月澄因奔跑臉色通紅,休息著說道。
“呼,又不是我自己畫的,是你弄的,不要搞得像我的錯似的?!毙煲姑嫔布t,但不至于像葉月澄那樣累。
“我不管,你先去給我洗了再說?!比~月澄現(xiàn)在是一心要抹去自己的‘杰作’啊。
“否則,我今天就追著你。”
“好好好,我去行了吧?!币娙~月澄那累的模樣,再加上其強硬的態(tài)度,徐夜順從了。
“喂,你去哪兒?”看到徐夜忘樹林里鉆,葉月澄問道。
“洗去你這創(chuàng)作啊?!毙煲拐f道,他知道這里有湖水,湖水自然也能洗掉黑筆,但是他想再逗逗葉月澄。
“這里有一片大湖泊,這里就能洗?!比~月澄如徐夜計劃的那樣說道。
“湖水不干凈怎么辦?我還是回宿舍洗吧。”徐夜又邁了幾小步。
“干凈,湖水很干凈,特別清澈?!比~月澄直接跑到徐夜身邊拉住了他的手臂,把徐夜往湖泊的方向拉去。
“還是宿舍的水干凈?!毙煲辜傺b掙扎著。
“不行,就這里。”葉月澄奮力抓住徐夜。
看到葉月澄的做法,徐夜不厚道地笑了,他感覺到了開心。
“好,我去湖邊洗,你松手吧?!毙煲雇V沽死^續(xù)逗葉月澄。
“不行,我拽著你,萬一你跑了怎么辦?!比~月澄和徐夜一起去了湖邊。
在湖邊找個安全的地方蹲下,徐夜開始洗去臉上的黑筆痕跡。
“這水還是清涼的,不錯不錯?!毙煲箘偘咽址胚M湖水中就感受到了些許清涼。
“你不來洗把臉嗎?出汗之后,妝都要花了。”徐夜回頭看向身后的葉月澄。
“還不是怪你,非要跑?!比~月澄沒好氣地說著,同時來到了徐夜身旁一米左右的距離蹲下,她確實也要洗洗臉。
“喂,我重申一遍,是你自己畫的。”徐夜用力揉著自己的臉。
“都怪你讓人忍不住欺負?!比~月澄吐槽一句。
徐夜:“……”這算是什么鬼理由。
“你這怎么那么難洗?。渴裁垂P啊。”徐夜透過清澈的湖水看自己被揉的通紅的臉,他臉上的黑筆的痕跡依然很容易被看到。
“呃,你加油?!比~月澄倒是無話可說,這支筆是她拿來記東西的,很不容易被水擦去。
葉月澄簡單地洗了臉,就又退到了后面。
“能洗掉嗎?”坐在草地上,葉月澄看著積極洗臉的徐夜問道。
“有成效,不過我覺得我的臉可能會出事?!毙煲故箘欧浅4?,臉部疼痛感很清晰,但只有這樣他才能洗掉這異常的黑色筆跡。
“抱歉啊,我沒注意到這支筆那么難洗?!比~月澄還是誠心地道歉,她當時確實沒想到這一點。
“我再忍忍就好,會洗掉的?!甭牭饺~月澄的道歉,徐夜在言語上也是退了一步,他也相信葉月澄不是故意的,而且她都那么誠心地道歉了,徐夜也不再抱怨什么。
“對了,你為什么會來這里?”徐夜又往臉上搞了點湖水,然后他看向葉月澄,眼神怪異,“你該不會是跟著我來的吧?尾隨?”
“滾你的吧,我干嘛尾隨你,自戀狂?!比~月澄沒好氣地道,這人還真是敢說,也不羞。
“我和你一樣,也是來找卡牌的。”葉月澄說道。
“你今天也找到了卡牌?”徐夜詫異地道。
“怎么?只管你找到不管我找到啊,我運氣又不差?!比~月澄覺得馬上和徐夜說不下去,現(xiàn)在和他說話就有種容易生氣的沖動。
“沒有,純屬驚訝。找到自然是好的。”徐夜急忙解釋。
“那你找到的是什么卡牌?”徐夜又問。
“不知道,我剛來到這兒就聽到你的怒聲了,然后我就先過來了,打算等會兒再找,結果就在你這兒耽誤了很長時間?!比~月澄無奈地道,“本來好好地來找卡牌,你倒是挺氣憤的嘛?!?p> “那可不是,你可不知道我前幾天找的兩張卡牌是怎么來的,都是挖了好深的土才找到的。今天來到這里,一看又不容易找到卡牌,我就想到樹上去找,可是爬樹又爬不上去,還踹不下來任何東西,真是氣死我了,所幸最后卡牌還是從樹上掉了下來?!毙煲瓜蛉~月澄吐槽,說出來他也感覺舒服了好多。
這次徐夜控制住了自己的話語,他沒有說幾張卡牌,簡單明了地說了兩張卡牌,省得他后面又受到葉月澄的懷疑與追問。
“習慣就好了嘛,畢竟每一張卡牌都是很獨特的,它們的能力也都是那么獨特,所以藏的也自然特別了。”葉月澄說道,這話很像安慰。
“話說你從地下找到的兩張卡牌應該是鷹探吧?”葉月澄問道。
“你怎么知道?”徐夜一愣,這同樣的卡牌藏哪里都是一樣的嗎?好像是這樣吧,我這三張鷹探卡牌都是藏地下了。
想到這三張卡牌,徐夜更是郁悶,竟然沒有再來一張鷹探卡牌讓他融合,這樣的話他就沒法使用啊。
人可不就是這樣,總是想把擁有的有缺憾的東西變成完美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