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來到了曾經(jīng)去過一次的韋輕詹院長的辦公室,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那只白兔!
沒錯,白兔竟然通過空間傳送傳了過來!
空間傳送不能使使用者和別人一起傳送,但卻可以讓動物和使用者傳送過來。
真是奇怪的界定,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這規(guī)定。
徐夜把白兔放在一邊,用身份卡打開燈光,他要開始使用那張存儲卡牌了。
存儲卡牌也是卡牌,一天也只能使用一次,可是盛平今天已經(jīng)用過一次了,他那是存儲,我這取出了不知道能不能用。
徐夜不清楚,但他覺得是可以的,只有存儲和取出都用了才能算一次完整的嘛。
不知道存儲卡牌的咒語,但是徐夜不怕,他能看見!
“只需念下列咒語即可進行存儲物品,存儲空間為十立方米,使用之后進入CD。”
這是存儲卡牌的使用方法。
十立方米?空間還真大。
這張卡牌真不賴。
“偉大的后勤之主啊,以神之玉為引,存儲卡牌為介,請讓我存儲(取出)圣牌之中的東西吧?!?p> 這是存儲卡牌的咒語。
什么鬼,又出現(xiàn)個后勤之主,后勤,emmmmmm……
雖然不甘心,但徐夜還是一手拿著身份卡,一手拿著存儲卡牌念了出來。
咒語念罷,徐夜就看到這張存儲卡牌飛到了半空中,然后、然后無盡的卡牌似乎是從天而降一般落在韋輕詹辦公室的房間里面。
很好,我能使用,又賭對了!
但是,看著無窮無盡下落的卡牌,徐夜保持著震撼。
盛平這也太能搞了吧,他沒離開多長時間啊,怎么就搞出來這么多卡牌呢?
徐夜很慶幸自己沒有放回去卡牌,要是放回去的話,恐怕他得花數(shù)倍的時間啊,這還是他沒考慮卡牌放的位置是不是原來所在的位置。
終于,所有的卡牌都已經(jīng)從存儲卡牌里面掉出來,存儲卡牌也是從空中掉下來。
徐夜直接去接,然后他就摔倒了。
腳下是滿滿的卡牌,寸步難行,我竟然妄想走快點去接卡牌,我怕就是個傻子吧。
本人吐槽,最為真實。
“哎呦?!毙煲沟乖诳ㄅ粕贤唇兄?。
那落在地上毫無排列的卡牌扎到他了。
在倒下去的瞬間,徐夜就感覺到好多尖角,可是他能干什么?他什么都干不了,他只能張開嘴痛叫。
雙手按在其它卡牌上,徐夜試著起身。
然后那幾張卡牌一滑,徐夜又倒了下去。
滾蛋吧,徐夜直接忍著痛在成堆的卡牌上滾了起來,他要滾到旁邊再起來,這樣最保險!
啊,真是痛啊,徐夜終于脫離了卡牌的苦海。
可是,那張存儲卡牌也沒有接到?。。?!
不行,我得搞到它,這個不算學(xué)院的東西,我要收了它!
徐夜小心翼翼地在卡牌之中尋找落腳的位置,慢慢地朝著存儲卡牌落的位置而去。
又是艱難的行路,真是叫‘行路難’啊。
過了好一會兒,徐夜終于到了那個位置。
可是,這茫茫牌海……
我要找!它落在上面了。
這張不是,徐夜把這張卡牌扔到了一旁。
那張也不是,徐夜又扔了一張……
終于,在徐夜的不懈努力下,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存儲卡牌找到了。
哈哈哈,花這點時間拿到一張卡牌還算值的。
裝下卡牌的徐夜很得意,和幾天找到一張卡牌相比,這顯然輕松多了嘛。
忙完我的了,也該走了。
徐夜開始尋找白兔,他在一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白兔的位置。
那只白兔正在一個架子邊跳著,那個架子上都是花瓶那樣的擺設(shè)。
徐夜趕緊過去把白兔抱住,他可不能讓白兔闖禍了,萬一把這花瓶什么的打破了怎么辦?萬一這花瓶很值錢怎么辦?
抱住白兔,徐夜覺得還是先走為妙,把兩張空間傳送卡牌放在一起,它們開始了融合。
等到兩張卡牌合二為一,徐夜就毫不猶豫地念了咒語傳送走了,為了方便,他直接傳送到了教學(xué)樓前。
這樣一來,徐夜回寢室的時間會更短一些。
然而來到了宿舍樓附近的座椅,犯難的徐夜坐在那里。
為什么犯難?他要怎么進宿舍樓、回自己房間?
盛平有一張空間傳送卡牌,但是徐夜剛剛已經(jīng)融合了,他就不能使用空間傳送了。
若想使用傳送回房間的話,那只有找到李凡的空間傳送卡牌了。
可是,徐夜不知道怎么從身份卡里面取出來卡牌啊。
盛平能取出來,我也能!
徐夜打算嘗試一下,他覺得從身份卡里面取卡牌的步驟應(yīng)該不難,畢竟盛平都是那么快就取出了卡牌。
徐夜摸向了左口袋,因為他當時把從李凡和盛平身上搜索來的卡牌幾乎都放在了左口袋里面,以方便他來找到自己的卡牌。
而因為把隱匿卡牌和易形卡牌劃為了是自己的卡牌,徐夜就直接把它們裝在了右口袋,所以他對于卡牌的放置是很有規(guī)則的。
空蕩蕩的口袋,怎么可能?
徐夜瞬間懵了,不敢相信地摸索左口袋,徐夜就是沒有找到一張卡牌。
這是怎么回事?
徐夜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把大部分搜索來的卡牌都放在左口袋了啊,可是怎么會沒有。
難道我記錯了?我放在右口袋了?
徐夜把右手伸進右口袋,那里有著卡牌,但是數(shù)量并不多,就是比自己擁有的卡牌多一些……
這是個什么情況?我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青蛇?劃掉。
白兔?應(yīng)該也沒有。
徐夜想到了在韋輕詹辦公室發(fā)生的事情,他在卡牌上摔了幾下,而且還滾了幾圈!
臥槽臥槽臥槽,我肯定是在那個時候把卡牌弄丟了。
徐夜現(xiàn)在是百般懊悔,那可是幾十張卡牌啊,就這么拱手讓人了啊,啊啊啊。
不過,想來損失也沒有特別大,我拿到了李凡的卡牌也打不開他的身份卡,還得去找李凡。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即使是有他的身份卡,我也不去卡牌展覽室那里了,萬一我在刷臉的時候,他正好醒了,這,想想都刺激。
這樣一來,我今晚有驚無險地收獲了三張卡牌?
也算成果不錯吧,只不過想到那些卡牌,徐夜打著哈欠,心疼了。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很晚很晚了。
無聊地數(shù)著手中的卡牌,徐夜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十三張卡牌?
怎么回事?
我自己的卡牌加上唐一曦的三張卡牌是九張卡牌,再加上隱匿、易形、存儲三張卡牌,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十二張卡牌,可是這十三張是從何而來?
來了精神的徐夜揉了揉雙眼,找著那多一張的卡牌。
空間傳送!兩張!
看到兩手中分別握著的空間傳送卡牌,徐夜又糊涂了。
這張空間傳送?想起來了,我當時從盛平手里拿過那兩張空間傳送卡牌就直接都放在了我右口袋!
那時候我就找出一張空間傳送卡牌,忘記在辦公室把這一張一起歸還給學(xué)院了。
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又能回宿舍了。
雖然這張卡牌是學(xué)院的卡牌,但是徐夜并不打算交回去了,他剛才都給學(xué)院幾十張卡牌了,留個空間傳送卡牌還不行啊。
徐夜不僅堅決不交了,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融合。
等到兩張空間傳送卡牌又合二為一,徐夜再度抱著白兔進行傳送,終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徐夜快速地沖了個澡,又給白兔洗了洗爪子,才和白兔一起入睡。
今天真是累啊。
徐夜發(fā)出疲憊的嘆息之后,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