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系列的友好洽談,何忌爺垂頭喪氣地又拿出了兩枚上品靈石遞給姜誠。
姜誠也把他的拳頭,從何忌爺?shù)纳眢w上挪開了。
看到這兩枚上品靈石,姜誠這才滿意地笑了。
在小世界,十枚下品靈石可以換一枚中品靈石,十枚中品靈石可以換一枚上品靈石。
何忌爺拿出四十枚下品靈石就想打發(fā)他走,僅僅才半枚上品靈石。
不過姜誠又還給了何忌爺一枚上品靈石,加上那么多的衣物水果,足以報答何忌爺這兩天的對他的照顧了。
姜誠抓起一個紅透的蘋果啃了兩口,一只腳剛邁出大門,想起了什么,回頭對何忌爺問道。
“這里離江域還有多遠?”
“沒多遠,也就五百多里地,不休息三天就能走到?!?p> “你當我是騾子阿!”
姜誠翻了一個白眼,走出了院子。
雖然前方路途漫漫,不過美好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
從院子里傳來了何忌爺?shù)穆曇簦蚱屏私\的幻想。
“孫子,你走反了!”
【路癡的稀里糊涂,倒霉點數(shù)+1】
……
姜誠看到眼前的小鎮(zhèn),松了一口氣。
今天已經(jīng)是從白羊村,走出來的第五天了,一路步行,并沒有感受到幾分的疲倦。
只要天色一黑,姜誠就會就近找個店住下。
所以就算是姜誠行路的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上一些,也用了整整五天才來到信上所說的地點。
“壽寧鎮(zhèn)”。
姜誠不是怕單獨走夜路,而是天黑如果走錯了路,來到什么沒有人煙的地方,遇見個兇猛的妖獸,就不美好了。
而是倒霉點數(shù)加二十。
壽寧鎮(zhèn)在江域的最東邊,想從白羊村的方向進入江域,壽寧鎮(zhèn)是唯一的關(guān)口。
走在壽寧鎮(zhèn)的街道,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不時還能看到一艘艘飛行法寶在天空中劃過,好是熱鬧。
道路兩旁的店鋪琳瑯滿目,連功法,丹藥在這里也很是常見,只要有足夠的靈石,就可以任君挑選。
一路上,姜誠沒少途經(jīng)一些小鎮(zhèn),但和眼前的壽寧鎮(zhèn)比起來,還差那么一點意思。
畢竟從這里開始,就是修煉者的世界了。
“肉包子!肉包子!熱乎新鮮的肉包子!皮薄餡大的肉包子!走過路過,可不要錯過!”
姜誠聞到路邊小攤上包子散發(fā)出來的香氣,不禁吞了吞口水,想到已經(jīng)到了晌午,還沒有吃一點東西,確實感到有些餓了。
“老板,肉包子多少靈石一個?”
“一個包子,只要一個下品靈石?!辟u包子的攤主見到有主顧來了,笑呵呵地說道。
姜誠點點頭,價格還算是公道。
伸手要掏靈石,包裹跨在肩上有點不好拿,干脆就放在了攤位上,掏出十枚下品靈石遞給了攤主。
“給我來十個包子!”
“好嘞客官,給您裝好了,吃好了下次再來!”
“好說。”
姜誠接過了用荷葉包住的十個包子,拿出一個,還有點燙嘴,走在路上邊吹邊吃。
“喲,這位小哥,好長時間沒來了,進來玩會,姑娘們都想你了。”
路過一家不可描述的店鋪,門口站著一個老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對姜誠招手。
“我靠!”
姜誠聽見這話,腿一軟差點摔一個跟頭,手中的包子也掉在了地上,滾了好幾圈。
“我什么時候來過,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的清白!”
老女人噗嗤一笑,轉(zhuǎn)過身就進店了。
姜誠一彎腰,低頭去把包子撿起來,咕嚕嚕,荷葉里剩下的包子也都掉在了地上。
不知哪里來的幾只野狗,叼著就跑。
“你給我回來!我可憐的包子!”姜誠一臉絕望的對著狗子喊。
狗子跑得更快了,轉(zhuǎn)個彎就沒影了。
【與包子匆匆道別,倒霉點數(shù)+1】
幾個肉包子換一點倒霉點數(shù),倒也沒虧,姜誠只能是如此的安慰自己。
記得信上寫的是去一家酒樓,找一個叫做,嗯……叫什么來著?是姜什么,還是叫什么之硯?
算了,不尋思了,翻出來看看。
姜誠伸手去摸身上的包裹。
“我靠,包裹放在包子攤忘記拿了!”
姜誠一拍腦袋,趕忙原路返回,走到剛才的路口,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包子攤了。
“大叔,剛才在這里賣包子的老板呢?”姜誠向一旁賣燒餅的中年男子問道。
“走了,應(yīng)該是回家了,一邊走還一邊念叨,什么‘今天恰地是飽飽滴’。”
“他家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那我哪能知道,去去去,上一邊去,別耽誤老子做生意?!?p> 【與包裹匆匆道別,倒霉點數(shù)+1】
姜誠空虛了。
包子也沒了,包裹也沒了,關(guān)鍵靈石不重要,推舉函也沒了,推舉函上的名字也沒記住,地址也沒記住,完了,全完了。
加入不了宗門,點數(shù)再多有什么用?
難道小爺我只能借助不斷倒霉來提升修為了嗎?難道小爺我是這種只能依靠系統(tǒng)的小白臉嗎?
“閃開閃開?!?p> 正懊悔著,一陣嘈雜的聲音從身后不遠傳來,姜誠和旁邊的路人聞聲皆回頭瞧。
一大隊弟子打扮的人簇擁在一起,打頭的就是剛剛喊話的弟子,戴著一頂紅色的小帽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趕緊閃一邊去,哪個不長眼睛的敢擋我的路?”
小紅帽仰著頭,用鼻孔訓(xùn)斥著周圍的圍觀群眾。
“這是誰家的小孩還哭呢,摔死!”
姜誠早早地就閃到了一旁,身旁站著一位小哥,看起來年紀和他一般大小。
姜誠拍拍小哥的肩膀問道:“這人誰啊,竟如此威風(fēng)?”
小哥倒不認生,侃侃而談。
“嗨,這你就問對人了,打頭那個囂張的,帶紅帽子的,是水火無情宗二長老的親傳弟子賈狐,仗著修為高到處欺負人,無惡不作?!?p> “那他們來這里干什么?”姜誠問道。
“在前幾天壽寧鎮(zhèn)來了好多宗門招收弟子,據(jù)說要在這里待上一個星期的時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這幾人看樣子也就是隨宗門長老而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我當然清楚了,我的夢想就是加入水火無情宗,像賈狐一樣威風(fēng),沒事就欺男霸女,然后……”小哥一臉向往地說道。
“停停停,你的想法很偉大,我由衷的祝福你?!?p> 姜誠實在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了小哥的話語。
“陪你說了這么多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表示?”小哥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一家酒樓,“進我們店里嘗嘗?”
“告辭!”
敢情這小哥是個店小二,姜誠拱了個手,連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