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時明心閣內(nèi)一藍衣男子正風度翩翩的端坐在正座上,此人正式三王爺湚琛,縱使美貌傍身,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去看他一眼,因為他眼中所流露出的戾氣都要把人活活給殺死了。
在他的兩邊站著黑衣傍身的三個侍衛(wèi),流風、流云、流舒而在堂下也跪著一個黑衣傍身的侍衛(wèi)流夏。
而這四人正是明心閣的四大護法,流風和流云是男子,平時跟在閣主的身邊,保護閣主,流舒和流夏為女子,平時監(jiān)視閣內(nèi)的大事小情,隨時向閣主稟報,可以說他們都是湚琛的心腹,但此時湚琛最為相信和重用的心腹之一流夏卻跪在了下面。
“公子……流夏知道錯了,請公子再給流夏一次機會?!贝藭r,堂下的流夏已沒有了往日的神氣與干練,如玉的小臉上布滿淚水,寫滿了恐懼。
“流夏,明心閣的規(guī)矩你也是知道的,不用我多說,你擅自行動還造成閣內(nèi)兄弟的傷亡,就是犯了閣規(guī),理應(yīng)逐出門去。”湚琛淡淡的看著堂下早已淚流滿面的流夏,這樣一張嬌美的小臉映在眼前,卻沒有一絲的憐惜。
“公子……求你放過流夏吧,她也是為了我們明心閣的安危才……”流舒上前欲為流夏說些什么,但卻被旁邊的流云打斷了。
“流舒你是對我的處理有疑義嗎?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和她一起滾出明心閣!”湚琛的眼里充滿了兇狠,此時的流夏早已嚇蒙,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師……師哥,求求你留下夏兒吧,你答應(yīng)了父親,要照顧夏兒一輩子的”流夏瞪著兩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湚琛,可對方并沒有回心轉(zhuǎn)意的意思。
“白湚琛,你不能這么對我,明心閣是我爹一手創(chuàng)辦的,你只是他的徒弟,這里是我的家,你沒資格這么做!”在流夏的眼里,這是她的最后一張牌,但是在其他三人的眼里,流夏這次是完蛋了。
終于,上座的湚琛有了反應(yīng)“哦?這么說來是我剝奪了你流夏的明心閣咯?”看似在開玩笑,實則怒氣早已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許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多么的不妥,流夏爬著到了湚琛的腳邊“師兄……不不不,公子,流夏一時糊涂,那都不是真心的,我只希望公子不要將我趕出明心閣,您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绷飨牡哪樢呀?jīng)哭得幾乎快變形,在場除了湚琛外無一人不心疼,但卻并沒有什么用。
“流夏,我警告過你,不要拿師父的遺言來當作你的籌碼,我是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可是,是你的一輩子,并不是我的一輩子,懂嗎?”湚琛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流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都不是傻子,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殺了她,這一輩子不也算過完了嗎?
流夏徹底絕望了,上座的這個人她越來越陌生。
“不,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師哥,師哥絕對不會這么對我的……你把我的師哥還給我?!闭f著便像瘋了一樣的撕扯湚琛的衣服,很快,天藍色的長衫被她撕開了一道口子,一旁的流風和流云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急忙把流夏扯開,流夏癱坐在地上,漂亮的流云發(fā)髻此時已經(jīng)散落肩上,像一個瘋婆子一樣,除了哭泣,好像再沒什么別的表情。